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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儘管這個條件已經讓許多男人望塵莫及。
而對隔壁家的小花,顯然就需要更溫和的方式。
至於要怎麼追安青的心上人——安青一直紅著臉不肯說到底是誰——首先就得明白那個女人到底喜歡什麼,然後投其所好,對症下藥。
安青認真地思索了二狗的這堆廢話,覺得非常有道理。
最後二狗拍著安青的肩,非常語重心長地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單單瞭解對方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要了解自己。
追女人就和打仗一樣,因地制宜只是一方面,只有準確地利用好自己那無可匹敵的優勢,才能制勝。
這個建議,讓安青非常苦惱。
他當然不會苦惱“自己到底有什麼優勢”這種廢材才會苦惱的問題。
他苦惱的是,他身上無可匹敵的優勢,實在是太多了,他不確定到底該用哪一種。
然後,當安青糾結著苦惱著在山寨裡走了無數圈,終於回到房裡時,他看到蒲萱非常自然地朝他打著招呼,並責問他到底跑去哪玩了。
安青愣了愣,沒答話。
然後蒲萱又伸手摸了摸安青額頭,“現在溫度還好……你之前還在高燒,怎麼能一醒就到處亂跑?”
相對於安青之前那心靈所受到的巨大沖擊,蒲萱壓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而東柏,此時正默默縮在牆角,默默往自己身體上的創傷處塗著藥。
“躲都不會躲的沙包,踹著都無趣。”蒲萱嘆道。
安青心中默唸著“投其所好”,非常嚴肅地思考著:難道他該當一個會躲的沙包?
逝者如斯
蒲萱從告白被拒的打擊中走出來——假如她真的有受到打擊的話——大概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也就是說,她第一次揍東柏的時候隱約受到了打擊,第二次揍完東柏之後氣就消了。
而東柏從被告白的衝擊中走出來——只是心理上走出來而已,生理上的創傷不算——並接受現實,大概花了一個多時辰,當安青在二狗房裡轉完一圈回來的時候,東柏已經完全可以面對蒲萱那莫名詭異的微笑而不色變。
也就是說,仍舊深陷在打擊中的人,現在只有安青一個。
蒲萱在確認過安青的體溫之後,便回頭去看東柏,“你還好吧?”
東柏點了點頭,“還好,沒骨折。”只是有幾處青紫。
蒲萱聞言撇了撇嘴,心底有點後悔。
她很少揍東柏,準確來說,今天之前她就沒有揍過東柏,最多也就是拽拽頭髮而已。
現在揍了,發洩了一通,爽是爽了,過後卻有點心疼。
她原本其實並不是這麼暴力的人,現在之所以暴力,仔細想想,好像是因為她最近揍安青揍習慣了——反正安青會躲,一般揍不中,可以放心大膽地揍。
這麼一想,蒲萱又回頭望了安青一眼。
安青正凝神看著她,見她突然回頭,趕忙將頭往旁一扭,速度快得讓人懷疑他的脖子會不會扭傷。
扭完後,安青又覺得這樣被動下去不行,躊躇片刻,再度將頭一點點地轉回來,迎上蒲萱的視線,臉上隱隱有些紅暈。
蒲萱見他這副摸樣,眯眼笑了笑,又伸手在他頭上摸了兩把。
望見蒲萱笑,安青臉上又紅了一點,見蒲萱伸手,安青不禁又把視線移開了,這一移開,安青便發現東柏也正盯著他看,看到東柏,安青的倔脾氣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