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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事,毓溪不便多說什麼,之後交給額娘應付就是,休息好了便一起來到鍾粹宮,將昨日七貝勒府的情形,一一告訴端嬪和戴貴人。
戴貴人很感激毓溪,臨走時悄悄塞了一方盒子,說是她的一點心意。
毓溪本不敢收下,剛好德妃在一旁,笑道:“拿著吧,貴人就盼胤佑兩口子,能有哥哥嫂嫂照顧,可總不能事事麻煩你們,你收下,貴人就安心了。”
毓溪這才收下,大方地說:“自家兄弟妯娌,豈有不照顧的道理,胤禛前陣子傷在家裡,朝廷裡的事,多虧胤佑時時傳來訊息,兄弟之間,本該如此。”
戴貴人又狠狠誇讚了一番,德妃才帶著孩子們離開,因擔心毓溪太辛苦,不再留她說話,命宸兒去寧壽宮替嫂嫂請安後,要親自送孩子出宮。
“額娘回去吧,上回您送了我就病倒了,雖說不因我而起,媳婦心裡還是不踏實。”
“方才在鍾粹宮多吃了一口涼瓜,肚子裡涼颼颼的,這風吹在身上熱乎乎的,正好暖和暖和,走吧,額娘好著呢。”
如此,婆媳二人並肩同行,途徑方才抓賭博小太監的地方,說起富察家的人,德妃告知兒媳婦,皇上往後會重用富察家,若再與富察家女眷相逢,大可多聊幾句,但不必太殷勤。
“是,等將來十二福晉進門,再熱絡不遲。”
“溫憲的婚事過後,你們皇阿瑪就要遷去暢春園住,聽皇上的意思,往後會多住在暢春園。若真是如此,不論我在宮裡,還是在園子裡,你都不便再頻繁進宮。”
“是……”
“先把身子養好,之後趁著阿哥公主的婚事,宮裡熱鬧,進宮時多陪太子妃說說話。”
毓溪很是意外,不加掩飾地問:“額娘,這是您的意思,還是皇阿瑪的吩咐?”
德妃笑道:“真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很憐惜太子妃,心疼她在宮裡寂寞。毓慶宮裡雖住滿了人,可能與她說上話的聰明人,一個也沒有。但這話,你別對胤禛說,自然說了也不妨事,可額娘覺著,女眷妯娌之間,也能像姐妹朋友似的,或有些小秘密,不必事事都對丈夫說。”
毓溪笑道:“媳婦明白,不瞞您說,太子妃對我說的許多話,我不曾對胤禛提起過,也沒對您說過。”
德妃卻誇讚道:“這才好,太子妃是個好孩子,理應被善待、被珍惜。”
離宮後,毓溪命下人引馬去七貝勒府,誰知隨行之人竟都受了侍衛的吩咐,說是德妃娘娘傳的話,只許送福晉回家,哪兒也不能去。
毓溪分明時刻與額娘在一起,這是幾時傳出來的話,可她也不敢忤逆,只能早早回府。
誰知額孃的吩咐,比她的馬車還快,青蓮早已接到娘娘的命令,要伺候好福晉,要緊時候,請大夫宣太醫,不可耽誤。
“就是昨日累的,今天又起早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就好了。”可任憑毓溪怎麼解釋,青蓮也不聽,定要福晉更衣洗漱後,先睡一覺。
“其實我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害喜了。”直到毓溪對青蓮說,“可上回經期後,就沒和胤禛一處睡過,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
青蓮這才更心疼了,不再強迫福晉休息,只問福晉想吃什麼,她親手去做。
但毓溪繼續道:“胤禛去西苑前,在家的日子我們幾乎都在一起,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可我就是懷不上了。”
“福晉……”
“我一直以為,有了弘暉不會再貪心,可弘暉越可愛越長大,我心裡的慾望也跟著越強烈,人心總是貪的。”
青蓮心疼地說:“這是人之常情,您不高興了,就露出來,衝奴婢發發脾氣也好,憋著才要憋壞呢,難道還不容許您想一想?”
毓溪笑了:“我可不要沒道理髮脾氣,跟弘暉似的混賬,我知足了,要不是那一陣噁心,我也不會突然想這麼多。”
剛好此刻,園子裡的下人來傳話,大阿哥的書房收拾好了,毓溪便命奶孃把孩子帶來,與他們一同去看。
將兒子的書房設在園子裡,是毓溪和胤禛商量好的,一來先生不便入內院教書,二來弘暉將來長大,不能再隨爹孃居住,本就要另安置一處小院,不如就先選好地方,等他大了,每日在此起居唸書,清靜又自在。
自然眼下孩子們還不懂唸書是多嚴肅枯燥之事,弘暉樂呵呵地在自己的書房玩了半天,不知道再過幾日,他就要學規矩了。
入夜後,胤禛歸來,兩口子又一起來看兒子的小院,書房裡像模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