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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擺了書案,他們已經選好了啟蒙先生,擇吉日就要來授課。
此刻毓溪在先生的案前坐,胤禛坐了兒子位置,夫妻倆對視,他不禁笑道:“咱們兒子屁股上是長了釘子的,能坐得住嗎?”
毓溪縱然捨不得,也要為了兒子好,說道:“剛開始一盞茶一炷香,再到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循序漸進慢慢來就是了,你小時候不也上房揭瓦,何苦看不起兒子。”
胤禛說:“弘暉將來是長兄,對他的教養必然要嚴苛一些,我不會隨意打罵兒子,但他不好遭我責備時,你千萬別攔著。”
毓溪答應道:“這話咱們一早說過了,我絕不攔著你教兒子。可既然你提起來,我也多嘴說一句,在西苑若住得還成,就多住一陣,不然召宋格格伺候你也好,念佟和弘暉,也該添弟弟妹妹了。”
胤禛眼裡,溢位了心疼,可又覺著自己矯情做作,唯有將情意和前程事業分開想,心裡才能踏實些。
他點了點頭,但說:“可我得先照顧你幾天,過幾日我再去西苑。”
毓溪起身走來,輕輕轉了一圈,笑道:“我沒事,就是餓了,累的。”
胤禛已是皺了眉頭,起身攙扶住毓溪,不許她胡鬧。
“那麼宮裡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我怕有人瞞著不報,又私下派人查問,的確是聚賭的小太監,不是那一位。”
“病時你和八阿哥每日伺候在身旁,皇阿瑪還親自探視,他近來該是順心的,不該犯那心病,我倒是一聽富察家的回話,就信了。”
胤禛攙扶著毓溪走出書房,這會兒比不得盛夏時夜裡也熱得煩人,已有了清爽的夜風,夫妻二人散步說閒話,很是愜意。
聽完毓溪今日的經歷,胤禛說道:“富察馬齊能把侄兒也弄進宮來當侍衛,果然是在朝堂上,有了十足的底氣。”
毓溪道:“馬齊之父米思翰可是平三藩的大功臣,若非早逝,他們兄弟幾個早在皇阿瑪跟前當差了。不過那時候,數明珠、索額圖,還有佟家勢力最盛,米思翰若在,興許就被哪一邊收入麾下。”
胤禛搖頭:“一家子將門之後,可不受那委屈,富察家的子弟,都是有真本事在。”
毓溪道:“額娘提點我了,說往後再遇上富察家的女眷,大可多聊幾句。”
胤禛不禁笑:“說來,滿朝文武能與我打交道的都有限,可這全京城的官眷,是不是都在你眼睛裡,但凡她們的男人將來能為我所用,你都不放過。”
毓溪氣呼呼地說:“怎麼,我還成人牙子了?”
胤禛忙摟了媳婦兒的腰,說道:“是佩服我家福晉,這般八面玲瓏,我在外頭處不好的,都虧了你周全。”
毓溪眼眸晶亮,傲氣地說:“四阿哥就要有四阿哥的風骨,我是女眷,婦道人家不怕誰笑話,圓滑的人情我來做,你繼續清冷些、高傲些,堂堂皇子,不要輕易向臣下低頭。”
胤禛笑道:“你必然有分寸,就怕我拿捏不住,不想了,將來遇上事兒,咱們再商量。”
數日後,先生到府,為弘暉上了第一堂課,可所謂上課,僅僅是師生相見行禮,真真一盞茶的功夫,有額娘在身邊,弘暉還覺著新鮮有趣。
直到第二天,額娘不再陪著,只留他和先生在書房對坐,才嚇得哭鬧,經先生勸慰開導,雖止住了哭泣,可一出書房,就哭著找額娘,哄了半天才好。
這些趣事,在十福晉一家入京,宮中宴請烏爾錦噶喇普時,毓溪都進宮告訴了額娘,德妃抱著孫兒,心疼壞了,不住地責備他們兩口子太狠心,這麼小的娃娃就往書房裡摁。
毓溪只是笑著,都賴胤禛的主意。
轉眼,到了九阿哥、十阿哥成親之日,一清早,皇子拜過皇帝、太后,再要去拜各自的生母或養母,可憐十阿哥沒了親孃後,也沒有養母照拂,看著九阿哥高高興興往翊坤宮去,他孤零零地站在屋簷下,不知接下來該做什麼。
卻見溫憲帶著一群弟弟妹妹,從邊上閃出來,將十阿哥團團圍住,溫憲霸道地說:“皇阿瑪恩准我們去你府裡喝酒,可有好酒好菜招待我們?”
胤?不禁笑了,雖然種種緣故下,他與溫憲不算和睦,和十三十四也不對付,但同一屋簷下這麼些年,他分得清好賴,手足之間能有多少恩怨,終究是骨血相連的親人。
胤?說:“我還沒見過我的宅子什麼模樣,好酒好菜,總是有的……”
胤禵嚷嚷道:“放心吧,我的小姨,也就是十哥的舅母,正和四嫂嫂張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