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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劉家小姐回過頭來,衝施耐德招一招手道,“老鄉,過來幫我抓一下牌好不好!”那目光裡的依賴,楚楚可憐的樣子。不消說,很能激起男生們,滿滿的虛榮心和保護欲。 “幫我換一換手氣嗎?”那一口川味的普通話,居然一點辣味都沒有了,“我的手太臭了!抓得什麼牌喲,腳抓得都不如!來嗎?”外人看來可能肉麻,他聽著卻如沐春風。感覺就像任命他做皇帝一樣。 但是他還是遲疑了一會。就像明知道前面有一道坑,自己要不要,假裝著不知道,跳進去。 就聽那胖子催促道,“快呀兄弟,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咧!” 李陽也趕緊得推他一把,“去吧,別愣著了。” “換人如換刀,我也要換!”穿制服的大波浪叫嚷嚷道。 “你要換就換就是,也沒人不讓你換!”劉小姐咯咯笑道。 大波浪看了看身後,嘆了口氣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等到施耐德在座位上坐下來,那肉肉的劉小姐就附在他耳邊吹氣若蘭道,“正想著有誰能來幫我打兩牌,換換手氣哩,你就來了!” 那自然的態度,真得就像他們是相處多年的老友。 施耐德從口袋裡掏出煙來,先遞向了戴傳薪,然後遞向了對面。對面那人微微一怔,看了看他一眼,然後嘴角欠了欠,想笑又不像笑的樣子。探出三指來,從煙盒中揀出一根去,叼在嘴裡。這才點了點頭說,“孺子可教也!” “孺子可教?你老人多大年紀了,還孺子可教!”劉小姐不滿地瞪了大波浪一眼。 “我這裡沒有貶意,真得!純粹是讚賞之意,騙你是豬!”大波浪以指戳心發誓道。 轉過頭來,用手一指戴傳薪還有張昌德,“你看他倆個,張胖子我就不說了,土包子一個,沒文化,我就不跟他計較了。關鍵是戴旅長……。” “我怎麼啦,我哪裡得罪你啦?” “按理說,你是一個高素質的人。就不一樣了。跟蔣志清一樣,是留過學,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也跟這個張胖土包子一樣,把我們女人不當人!” 戴傳薪面色一凜,詫異地問,“何出此言啊,陳大小姐?” “我是土包子不錯,可我哪裡得罪你了?”張昌德也一臉冤枉。 “明著你們是沒有得罪我,好像很看得起我的樣子。可是你們骨子裡頭,還是跟所有的老封建一樣,思想僵化,認為我們女人,應該三從四德……。” “沒有啊!”戴傳薪毫無辜的樣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陳大小姐把原本叼在嘴裡的煙,又拿了下來,豎著在桌面上剟剟了兩下,然後又叼在了嘴裡。 “不明白,你在講什麼?”張昌德兩眼無神地望著她。然後把目光轉向戴傳薪。戴傳薪把頭搖搖,無奈地哼了一鼻子。 “你倆個抽菸的時候,你散給他抽,他散給你抽。好嗎,把我們姐倆當空氣。我們不是人啊,女人就不配抽菸啊?大男子主義,老封建!” 戴傳薪這才恍然大悟,笑著陪罪道,“得罪了得罪了,陳小姐這麼一說,還真的是傳薪的錯。我,我,我……。” 張昌德也直拍腦門,懊悔道,“真得沒注意!陳小姐勿怪!” “我好幾次瞪了你們,你們都沒有看到嗎?” “沒看到沒看到!”戴傳薪抱歉道。 “呵呵,抽菸不看人,看人抽不成。我也沒有在意!”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自大狂,眼裡根本就沒有我們女人。簡直是目中無人。”大波浪半是撒嬌,半是認真地抱怨著。 戴傳薪啞然失笑道,“陳小姐批評的是!傳薪這廂陪罪了。” 戴傳薪與張昌德對陳小姐的態度上看,陳小姐也不是泛泛之輩。施耐德在心裡頭尋思。自己身邊的劉小姐,看似來頭也是不小。聽他們前面的那一番對話。劉小姐貌似是川系軍閥劉湘和劉文輝的直系親屬。突然一個人的名學躍入到了他的腦海裡,民國最大地主劉文彩。 劉小姐既然稱劉文輝為六叔,稱劉湘為哥。劉小姐當是劉家其餘五個兄弟當中,某一個人的女兒。 正想到這裡,就見陳小姐眼皮子一撩,望向他說,“這傢伙就比你們倆個有點紳士風度。不歧視我們女生,一視同仁。” “哈哈,這一點我接受批評。這一點,我們確實要向這位小兄弟學習。請問兄弟貴姓啊?”戴傳薪貌似很真誠的樣子。 “免貴姓施,不,姓黃,在下黃仲軍,請將軍關照!” “幸會幸會!不才姓戴,神行太保戴宗的‘戴’,名傳薪的便是在下。” “不敢不敢!”施耐德再次起身起身致謝。然後衝對面躹了一躬,“請問小姐您貴姓啊!” “貴什麼貴呀,免貴姓陳,喊我陳囡囡便是本公主,或者囡囡就是了。我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大姐,你這變化也太快了吧。直接讓人叫你閨名啊!你這是要以身相許了嗎?”劉小姐大驚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