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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先生,請問你書唸到什麼程度?”劉小姐掩口而笑問。這讓施耐德想起,在橋上寫對聯時,第一次碰到她們倆時的情形。笑不露齒算是她的標誌性動作了。 “大學!” 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為之一亮。“大學!”劉小姐驚歎道。 “慚愧的很!”他臉一紅。並非是凡爾賽。講到學歷,他的內心裡,習慣性的自卑。 別說清華北大。他所上的那所大學,連985、211都算不上。勉強比家裡蹲大學要正規一些。有人問起,他甚至連提她的名字,都羞於提起。 然而在座的,可不會這麼想。 “這麼小的一個鎮上,還有大學生!我還以為這個地方都是文盲呢。不會是吹牛吧?連大學名字都不好意思說。”陳囡囡小姐用一副戲謔的口吻問。 “講出來你們不會和道,太普通的一個大學。” 陳小姐猶豫了一下道,“不講就算了。那我考考你總可以吧?” 施耐德不無忐忑,振作振作精神回應道,“考吧!” “那我問了,聽好了,根號3等於幾?” 施耐德一顆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心說,我還以為你會出多難的題呢,原來如此。不由得笑容可掬地答道,“約等於1.732。” “喲,還真地喝過洋墨水的。我以為就唸了兩天私塾的傢伙,在我們胡噴大氣。還不錯,還不錯。那我再問你。這回你要是還能答上來,我就佩服你了。” “問吧問吧?”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終歸不是學霸。 “那我就不客氣了,問了?” “好了,問吧。” “what’s your name ?你給我翻譯一下就什麼意思。你要是能答出來,那真得是牛逼了。” “這太小兒科了吧,你這是在侮辱我呢?孬好,句子長一點,百把十字的。你這樣讓我答出來,也顯不出我本事來。”施耐德徹底放鬆了。提問題的人,水平有限。自己害怕是沒有必要的。 “別吹牛了。聽說你老丈人,就是被你這麼吹牛——給吹死的!” “my name’s zhong junhuang。” “very good !”劉小姐也不由得鼓掌叫好,“不愧為大學生,真棒!” 陳大小姐沒有說話,從她的眼角綻放的笑意裡,可以真真切切地看得到欣賞。 施耐德卻覺得好笑,心說你所考我的東西,放到二十一世紀。尤其是英語,那都是幼兒園裡的小朋友都會的玩意。 可也難怪,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舊王朝剛剛覆滅,新文化運動剛剛興起。西風東漸,歐幾里德幾何、代數在有些大學裡根本都還沒有設立,英語就不要提了。 李陽站在他身後,焐了會背。看他在這裡混得風生水起,戴張二人也沒有要問他什麼的意思。打了聲招呼,以戍守任務在身為由,走了。 施耐德本也想隨他一起回去的。架不住陳劉小姐,包括戴張二人的勸,就留了下來。 李陽走後不久。有傭人由打後門進來說,“各位老爺小姐,老爺吩咐,請到後面去用晚餐!”大家稀稀拉拉地答應著,說把手裡的這一圈打完了便去。 一圈沒打完呢。主人鮑鎮長從後門邁著四方步,踱了進來,“吃飯嘍,戴長官、張長官,兩位小姐!”驀地發現牌桌上的施耐德,不由得笑問,“這位臺兄,之前從未見過,不知怎生稱呼?” 施耐德見問,有些緊張。玩得有點過頭了。忘記了自己所處的是對頭的家裡。正猶豫著該怎樣作答。劉小姐嫵媚一笑道,“你們本地人你都不認識?可見,鮑鎮長平時候走路是什麼一副樣子了?”劉小姐嫵媚一笑道。 “劉小姐的批評有待商榷。鮑某人可不是那種眼高於頂,走路從不看地,只望天的人。但是,如果,這位黃老弟真地是我們本地人,我還真地只能用有眼無珠來罵我自己了。” “呵呵,這位黃先生還真地是你們本地人,而且是個喝過洋墨水的大學生呢!”陳小姐接茬道。 “哦,本鎮還有這等人物。失敬失敬!” 鮑仕鎏客套過後,戴傳薪接過了話題,關切地問,“貴公子好些了沒?” 鮑仕鎏把頭搖搖,咂咂嘴吁了一口氣,“不大好!”說罷,又振作振作精神,“不管怎麼樣,總比另一家好。感謝感謝,感謝戴旅長張團座,若不是二位長官,傾力相救。犬子還被那姓黃的人家囚禁在地牢裡!國璋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二位的好。”說著對著邊上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道,“把大少爺叫過來,拜謝戴長官張長官的再生之德!” “算了算了,這些天不知擔了多少的驚,吃過多少的怕。你就讓他好好歇歇吧,何必再叨擾他呢!” 戴傳薪說道。他和張昌德還真地以為人是他救的。 “這麼說,就算了吧,你就別去了。”鮑仕鎏這時又叫人,去將那剛剛派出去的女僕喊回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