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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商量好了黑吃黑,把施耐德劫下來當做人質。姓谷的留下來扮好人,照顧施耐德。其他三人把施耐德藏到大龍窩子蘆柴灘裡後,去江北廬江躲上一陣子。 項劉宋三人馱著施耐德前往龍窩子。大龍窩方圓幾十裡地都是蘆柴灘,荒無人煙。姓谷的則偽裝成被三個人暴打後的樣子,去給殷三爺和他女人報信。 施耐德被三人捆得像端午節的粽子一樣,往缸裡頭一扔,也就屁股落在缸底,頭和腿則翹得徽派建築的飛簷,硌在缸壁上,憋屈得他差點沒哼出聲來。 接著往他頭頂上方,扔了些稻草蘆葦之類的東西,夾著潮溼的土腥味。有螺絲砸頭上工咚一聲。有些是沒幹透的泥巴,和著青苔糊頭髮上。最上面又扔了些什麼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頭上的分量越來越沉,寒氣隨之進來的也少些,身上相對也暖和了些。 中間那姓項的小子,抽空還教育了他好幾記耳光。試圖將他從裝睡的狀態中喚醒。最後當然是悻悻然而作罷。 耳邊聽著那搖櫓聲漸漸遠去。慢慢地鬆了口氣,又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股陰冷的潮氣直刺鼻孔,薄薄的鼻腔,感覺像被刀子颳了一遍般難受。再也不敢作深長的呼吸。 這裡的潮氣搭配上寒氣,簡直就是一件無堅不摧的利刃,讓人難以招架。吸進去的空氣,感覺不是自己主動吸進去的,是自己踹門鑽進去的,一下子就鑽透到了肺裡,使得整個胸口那兒都窪涼窪涼。吸一口氣,要十幾二十分鐘,才能把那塊焐暖。 感覺那不是呼吸,是喝酒。小口小口的才不至於把自己喝倒。 他開始祈禱那四個人口中姓谷的,和他爺爺——老中醫的到來。治不治病另說,有一個人知道自己快要凍死,發揚一下人道主義精神,救救自己當不是什麼奢的願望吧。總比自己擱在這裡沒人問要好。 儘量蜷縮成一團保持溫暖。 除冷之外,他還想到老中醫把脈一搭,自己裝死恐怕就裝不成了。 一旦露餡,那姓谷的傢伙,肯定會設法從他這裡套出自己所獲財富的去處,藏富的地點。那將是讓他十分頭痛的事。 自己一旦告訴他,自己的秘密不會和人分享,遭受皮肉受苦是避免不了的。人類就這點本事,在惱羞成怒的時候,除了打人,就沒有別得本事了。 皮肉受苦他倒不怕,怕得是如何脫身。 他試著掙扎,手或者腳能不能從捆綁的繩索裡滑脫出來,帶著很強的僥倖心理。結果是徒勞。他又試著用嘴巴去咬那繩子。最好是咬著繩頭,把繩子解開,那就更加地完美了。 可是他那躺著的姿式,兩頭翹,手怎麼舉都湊不到嘴邊上去。怎麼咬怎麼啃,都是咬的啃的空氣。累得狗喘氣,最後還是選擇放棄。 過了許久,姓谷的爺孫倆都沒有出現。從心存畏懼,到心存期待,幾乎是一轉眼的事。因為冷得受不了了。還有癢。從背心腰眼處,陣陣瑟瑟的癢,讓他疑心有蟲子在身上爬。越想覺得缸裡不是人呆的地方,越想越覺著肉麻。 隨著一個噴嚏,有水禽振翅的聲音。不知是野鴨,還是其他什麼鳥兒或者禽類,受到驚嚇,翅膀撲騰騰,叫得“昂~昂~”地飛遠去。那叫的聲音,真得跟北方自稱“俺”非常地相似。跑出去了許久了,聲音還在空氣裡迴盪。 鼻子裡竄出去的氣體,彈在對面的缸壁上,缸壁上粘著許多穀糠麩皮,揚起來把他的眼睛都迷住了。 然後,被麩皮穀糠沾過的地方,就開始癢,也許是生理性的,也有可能純粹是心理性的。反正是癢。 長了手也等於沒長,無可耐何。癢得百爪撓心,癢得火冒三丈。 真得是好不絕望。後面他就放棄治療了,癢就隨它癢去,反正也抓撓不到。咬緊牙關,腦袋上面的某個地方,就像是剎車片一樣剎得咕咕地。哦,那是牙齒咬得發出的聲響。 心裡想著,以後要是逮著那四個傢伙,非得找幾個人伺候著撓癢癢把他們癢死。下這樣的狠勁也就解一時之痛,挨個罵他們的祖宗八代,好像更爽一些。於是挨個將他們四個的祖宗,挨個問候一遍。 不要說罵人沒用,就算罵著有用,他也罵不到人家。他根本就不認識對方是誰。只知道那四個傢伙,分別姓項姓谷姓宋姓劉。此外就是長相。所以他那罵,更像是撒潑的人,舉著槍對著天空一頓亂射。口惠而實不至,就圖個痛快。 發現自己身上不癢了,連他都沒有意識到。那應該已經是凌晨的事情了。明明很困,卻又睡不著。 也許是蟎蟲們對他的消極抵抗所表現出的不滿。它們也不營業了。 一陣沙沙的風兒襲來,從頭上掠過,只有小部分從稻草蓑衣蓑帽的遮蓋下,鑽了進來。打了一個寒噤。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什麼熱汽了。他之所以不再感到身上面的癢,並非是因為蟎蟲們已經打佯。而是自己的軀體已經凍得麻木,失去了知覺。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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