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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靠譜地順手拿得更遠了點。
波島撇了撇嘴,但沒有多追杯子,而是煞有其事地趴到我耳邊。她想要一本正經地說話,一開口卻聲調七繞八拐:
“我認真的呀,從你的臉根本看不出來……”
我吐槽:“你是在拐著彎說我看起來幼齒麼!”
沒想喝上頭的波島一點也沒聽出我在吐槽,反而嚴肅且飛快地點點頭。
“小新奈不刻意往‘超利落雷厲風行炫酷無敵office dy年上精英御姐’系的方向打扮的話,素顏完全就是大學生嘛!”
她理直氣壯道,“那天知道有小朋友在追求你,別人都很驚訝,但我其實一點也不意外!我覺得新奈在國中生眼裡肯定都只不過像個大沒幾歲的姐姐!”
我:“那個什麼御姐title也太多了吧!而且說得太誇張了!”
波島:“本來就是……穿上灰色衛衣寬鬆牛仔褲白色運動鞋就是完美的大學生啊!”
我:“七十歲的老頭子穿這一身也像大學生好嗎?!”
波島:“啊!我不相信!”
我:“信不信另說,你還是別喝酒了。”
同事們笑得肩膀都在抖,波島大驚失色。但她在熱烘烘的居酒屋裡嗷嗚一叫也不會突兀。我正示意佐久早別把酒杯還給她,腰間就忽地一緊。
波島的兩隻手臂實打實地纏住我的腰,腦袋像個掛件似的別了過來。
“我可以,我能喝!”她聲音半悶在我懷裡,猶如臉埋著枕頭說話,“求求公司再給我一次機會……”
“……”
好熱。
我不是沒有和酒量不好的朋友喝過,因此也算是習以為常。於是只是沉默兩秒,便接著夾菜扒飯,順便應付了一下其它同事的調侃。
正閒談幾句,再喝了點酒,脫在一旁的外套突然傳來手機的振動。
我輕輕拍了拍波島的腦袋。她還是悶頭抱著我。我只好直接拿來外套,從口袋裡摸出手機。
彼時,佐久早君還與我聊起黑尾走街串巷拉人比賽的事,我聽得津津有味,一邊忍俊不禁地接話,一邊看也沒看地劃開接通鍵,把手機貼到耳邊。
“喂,”我話音還帶著笑意,接聽道,“你好。”
“你好,新奈。”
一道年輕、平靜、清亮的嗓音從聽筒那頭模糊地傳到耳畔。
居酒屋人聲鼎沸的喧囂令我一時聽得不真切,我卻本能地一怔。某種在無數夢境裡印證的熟悉感在愈發強烈的直覺中擂響,升騰。好像有那麼一瞬間連桌邊同事壓低的交談聲都變得遙遠。
但也只是一瞬。
我下意識放輕呼吸,飛快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來自【保鏢】。
聽筒隱約又漏出聲響:“還是說——”
我把手機貼近。男孩的聲音聽上去心情還不錯,讓人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他輕笑時的模樣。
“……ciao,你才聽得比較習慣。”
我終於確認這不是錯覺。
興許是酒精作用,心跳在胸膛裡活躍地、怦怦地打著鼓。我張了張嘴,剎那間,想說的話很多,應該也是因為太多了,才紛紛堵在喉嚨,最首先地讓出一個名字來:
“里包恩。”
“嗯。”他說,“你那邊很吵。你在哪?”
我剛要簡單回答,半拱在我腰腹處的醉鬼猝然動了動,猛抬起頭,朝我傻笑著喊。
“新奈,小新奈,你腰真的好軟,好好摸……唔唔嗚。”
我嘞個大神,誰讓這尊祖宗喝酒的?
我霎時心臟驟停,汗流浹背,一手死死捂住波島的嘴,一手亡羊補牢地把手機貼緊耳朵。臨時打到一半的腹稿全數拋之腦後,我對著沉默的聽筒,語速加快道:
“我在和同事吃飯,喝了點酒。你已經到了嗎?”
“還沒,我三個小時後的飛機。”里包恩答。
“好,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徒手製裁酒品不好又亂折騰的同事,抽空道,“我先掛了,待會聯絡。”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哼了一聲,我聽不太清,“行。”
電話結束通話,我才舒了口氣。來不及整理剛才接到來電時紛繁雜亂的想法,我盯著鬧夠了又像死魚一般趴到我腿上的波島,再抬眼一看。
野末前輩也喝得有點高了,耳朵紅紅的,扶著額頭犯困了還在夾菜;
佐久早君和外川倒是沒怎麼喝,兩人如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