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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義氣了吧。”
“誰把一隻醉豬放自己家裡過夜?誰三更半夜起床就為了接一隻不省人事的豬?”
花心眯眼,一副不太好意思地說:“金貴也夠看得起我啊。特意邀請。”
“李琴手、喬維斯、朱妮、吳浩,你以為是你一個人被邀請?”
“你女朋友的社交圈真高檔。淨是些好好學生。”
“她本來就是好學生。”
雷榆談及金貴時缺乏的熱情已經不止一次令花心疑惑想到這兩人是否正經歷“七年之癢”。回想雷榆與金貴交往的情形,一個態度不積極,一個姿態高傲。
“金貴是保送研究生?”
“這用問?”雷榆頭也不抬。
“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歡金貴哪裡,我感覺不出你們在戀愛。”
“沒有粉紅泡泡,沒有牽小手樹下散步,沒有簡信約會,沒有午後邂逅調情……是這麼想的,小花同志?”
“黃精英一味遷就和曉嵐,羅果心疼吉寶,你一直放任金貴,你們的感情表達方式都不一樣。反過來看,和曉嵐懂得索取,吉寶懂得關愛,金貴和你一樣都喜歡放任感情,雖然和曉嵐和黃精英的感情破裂是出自雙方原因,可你和金貴,我總覺得不如他們像戀愛。”
“我也覺得。”
“你們會分手嗎?”
雷榆佯作生氣地把手邊的衛生紙揉成一團扔向花心。“什麼人啊你!”他低問。
“超級惡人。”
晚上黃精英回宿舍的時候花心正巧從浴室洗完澡回來。兩人在門口遇見,黃精英低低打過聲招呼就鑽向了被窩,而被雷榆解救的羅果則自覺地接過花心手裡的換洗衣物,又問花心:
“吳浩還回來的筆記本放衣櫃裡?”
“過會兒我還用。”
“雷榆說今晚他不回來,還說精英回來後煮碗稀粥給喝,說他酒後不吃東西會胃疼。”
“人走了廢話還挺多。”
“雷榆說米昨天剛吃完,要你今晚去買些回來。”
花心一隻手捏上淘米籃邊緣,手背青筋乍現。為什麼一個一個都喜歡事後放炮!他惱意地瞪空空如也的米袋子。
“你沒帶手機。”羅果把花心洗澡前丟宿舍裡的手機拿人面前,證實,“我打過電話的。”
兩個未接電話都是羅果打來的。均是六點半過後。天曉得這時候他正下到四樓半!
“今晚吃八寶粥!”他咬牙切齒地奪過手機塞褲兜裡,轉身走人之際長臂撈過桌上的錢包。
買回來的食材真做出香噴噴的八寶粥時花心用力吞下口唾液。饞得。
盛出三人份的八寶粥,花心隨後扒黃精英的床頭拍對方腦門。
“快下來喝粥。”他說,“雷老大有特意交代。”
黃精英拿眼角瞟花心。
“我可不會熬醒酒湯。”花心皺眉曲解對方意思。
“你嗓子難受我又沒‘金嗓子’。”他又說,滿臉為難與躊躇。
羅果以高身量俯瞰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