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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您啦。”
吳浩忍不住勾唇而笑,為花心的壞心眼。眼見羅果無地自容樣的紅了一張方正大臉,吳浩再不作壁上觀,他走上前對花心說:
“班裡有資料要傳同學郵箱裡,李琴手說你還沒有郵箱,要幫你註冊一個新的嗎?我正巧上網。”
“李班長跟你開玩笑。我當時就說不稀罕這資料,他一聽就扭頭走人,連反悔的餘地都不給人。”
“那郵箱?”
花心拍羅果的肩:“沒事。我看果果的一樣。”
“對吧,重色輕友的果果?”
羅果扭開視線,一張大臉全是難堪。
“丟人。”雷榆意味不明地嘆口氣,然後他假笑勾上吳浩的肩,又齜開一口齊整的白牙,輕笑出聲,“小浩子不介意幫兄弟註冊個新QQ號吧。”
“可以。”吳浩答。
眼見羅果躲開他的“九陰白骨爪”縮到了陽臺,花心自覺很體貼地把通往陽臺的門鎖上。然後他就聽到雷榆同吳浩講的話。
當即就陰陽怪氣:“自己女朋友過兩天就生日了,雷老大好閒情逸致啊,居然要吃著碗裡的,還看鍋裡的。2513的楷模!”
“你以為這個QQ號是為了談女人?愚蠢的小花同志永遠都思想狹隘。”
“不然呢?談男人?”
“為了應付老師。加了班裡的QQ群你以為我還要什麼隱私?”
計算機聯網後彈出的QQ登陸對話方塊,滑鼠點上登陸,頭像很快閃爍。
暱稱一一掃過,滑鼠後來停在“花哥”上。
點開。
對方問:“最近好嗎?自己要注意身體。”
掃向對話方塊上顯示的時間,三月八日,21:18。
敲擊鍵盤的聲音在房裡響起,很快一句話作為回應打上去。
——“花哥現在……我有看到了那張照片,是比利時的記者拍下的,花哥為什麼在照片裡?
以為不會有回應而縮小的對話方塊不會兒就變作橙色,於是滑鼠點選。
花哥:“不知道。”
極為簡單的三個字作為答覆。接下去對話方塊終止了較長段的交流時間。
——“昨天參加聯誼,有人為了我鬧得不愉快……他們分手了。”
——“她說我搶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還說我逼走了自己的哥哥……”
——“花哥?”
花哥:“我是為了工作才離開的。”
——“工作什麼的一定要離開這裡嗎?被人這樣誤解心裡很難過。”
花哥:“對不起。”
——“花哥現在做什麼?”
花哥:“工作。”
——“花哥的……未婚妻?”
花哥:“和小妮好好相處。”
——“小妮……”
花哥:“我知道你不喜歡。”
——“朱妮?”
花哥:“我說過我會搬出去。你們不會很多機會見面。”
因為純文字的形式,中間又間或相隔好大段空餘時間,所以他無法從中瞭解對方的心理,以及更好明白對方說下這番話時的心情與態度。
“花哥知道嗎?”他指節敲下的字母成字,“說我搶花哥未婚妻,說我逼走花哥的人,她是朱妮的朋友。她說我不要臉!”
又是讓人緊張的空白時間,然後對方回了一句——
“下星期我回來。”
花心的左眼皮怎也跳個不停。他用手指尖捏上眼皮,可是手放下後,該跳的眼皮依然頑強地突突跳動。
“左眼跳災。”
“右眼跳財。”雷榆迎合。
“我要倒黴了。”
雷榆鄙視的眼神狠狠地刺向花心,他口氣嫌惡:“破財消災。你吝嗇。過小病小災沒大病大災。你現在不破財、沒大災,狗屎運了。”
花心正經反駁:“我這眼皮跳也太厲害了。”
“昨天出了那麼大的洋相,你以為還有什麼可以讓你拿來丟臉的?愚蠢的小花同志。”
“是哪個大嘴巴告訴你的!”
“精英。”
“我的黃兄背叛了我,一定是你勾引了他!你怎也這般可惡!”
“多謝謬讚。”
“臭厚臉皮。”
花心問:“金貴生日的事告訴精英了嗎?”
“她指名道姓請你,我叫上精英做什麼?”
“太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