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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華腦袋上的頭罩終於被拿開,他被人按在一張椅子上,許正給他一根木棍讓他暫時先用這個將就將就。何慕華環視四周,密閉的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不遠處的一道鐵門,此時它大敞著,門口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打手模樣的人物。
屋裡唯一的光源來自懸掛在天花板上的一顆電燈泡。
“你們出去等著。”許正把跟著他的兄弟叫出去,何慕華以為他有什麼話想對他說。結果許正只是給他點了根菸。
他先從褲兜裡摸出煙盒,搖晃著抖出兩根菸,一根遞到何慕華嘴邊,一根自己咬在唇間。他俯身,兩根香菸碰到一起,接著,他撥開打火機。橙紅色的火苗映照在何慕華略顯蒼白的臉上,他垂著眼,睫毛在臉上留下一下片陰影。他的五官耐看,看多久都不會膩。因為火焰的關係,原本缺乏溫度的臉看上去似乎也帶了幾分溫暖的意味。
火苗同時將兩根香菸點燃,何慕華把香菸夾在手指間,許正朝他噴出一口青煙。
“再見,何少。”他隔著煙霧與何慕華道別,轉身離開。何慕華垂著手,仰起頭看那顆孤單的電燈泡,它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都幾乎無法維持了。不一會兒燈光熄滅了,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第十章
何慕華再見到許正時,頭一句話就問他現在是星期幾。
“週二。”許正說。何慕華算了算,距離他被帶來這裡已經過去三天。
“結束了?”
“結束了,我贏了。”
許正走到了燈光下,他手裡拿著何慕華的龍頭柺杖,他把它遞給何慕華。何慕華伸手接過去,橫在膝蓋上對許正說:“不需要了?”
許正不悅地皺起眉,他穿著合身的西裝,黑色外套裡面是藏藍色的襯衣,這身打扮適合他,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非常亮眼,精神。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昏黃的光照亮他大半身體,在襯衣上留下片陰影。何慕華歪著頭看他,等他說話。他想,現在這個許正就是真的許正沒錯了。不是什麼鋒芒畢露的行動派,而是把所有能量都埋藏在身體裡,懂得隱忍,冷靜又冷酷的危險分子。
“龍頭棍在哪裡?”許正問何慕華,他指著何慕華手上的柺杖說:“這是假的。”
何慕華笑了:“我從沒說過這是真的,況且你拿走的時候也沒問我。”
許正也笑:“何家上上下下我都已經找過。”
他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可何慕華知道,他應該著急,就算票選當上了話事人,沒有代代相傳的龍頭棍,說話上位總是缺乏說服力。何慕華沒打算隱瞞它,既然許正已經被選為話事人,他也沒有把龍頭棍藏起來不交給他的必要。他告訴許正:“是在家裡,不過不是在何家。”
許正挑眉,單手插進口袋裡嘲諷般地反問何慕華:“何少還有其他家?”
何慕華低下頭,細瘦的手指摸著柺杖,他不回答,許正自己領悟了。他問何慕華,“珍寶街?”
“是,就在廚房裡的暗格裡,以前你藏槍的地方。”何慕華說得很輕,握起柺杖放到地上敲了敲,說:“還是這根用著習慣。”
他看到許正擦得鋥亮的皮鞋,他正朝他走過來,一下就遮蓋了他面前的光。何慕華坐在了許正的陰影裡,他弓著背,有幾縷過長的頭髮滑到了額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和你說句心裡話吧,何少。”許正提了下褲子,蹲在何慕華面前,撩開那些礙眼的頭髮,看著他說:“我從牢裡出來的時候根本不想做什麼話事人,我只想和美玲過些小日子,照顧好我唯一的妹妹,看她結婚生孩子。那天酒席你沒來,我看到丁遙,不知怎麼,心裡特別氣。我就想,出來混,無緣無故坐了七年牢,我的仇人卻風風光光當大佬,既然出來還能拿到地拿到人,不做個話事人也太不對起我自己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揍丁遙一拳?”許正抓著何慕華的頭髮,用了十分力,何慕華咬著嘴唇向後仰,回答道:“把對我的氣撒到丁遙身上。”
許正哈哈笑,“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我揍他是因為當年陷害我的事有他一份。”許正說到害他入獄的骨老爺一案,何慕華一愣,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瞥他:“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許正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對著他說:“丁遙從前是個殺手,狙擊特別在行,我去找骨老爺時他下的手,我的槍根本都還沒開,骨老爺就中彈倒地,窗戶玻璃被射穿了我看到了。接著警察就進來了,結案很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