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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頭看到火箭的遭遇,心下惶恐,雙腿一軟跪到地上,抖抖索索地說:“何少,我都是聽火箭哥指示,我也不願意,我有女朋友,她對我可好了,我……”何慕華一揚手,閉上眼,豎起食指壓在嘴唇上:“別說這個,”他睜開眼,他身上再看不到一點平時的和氣,眼裡的笑意早被寒氣逼人的殺意所取代,“我想聽點別的,你要不說我也沒意見,看帶子啊,帶子在哪兒呢?”
他的眼神是最冰冷最鋒利的刀,劃過誰的身上,誰就會覺得疼。沒人敢和他對視,也沒人敢回答他的問題。何慕華又問油頭:“既然你不想說剛才幹了什麼,我就問問,剛才你用了什麼地方?”他看油頭的手,好奇地揚起一邊眉毛:“手?”他的眼神又向下,看著油頭的褲襠,“下面?”
油頭低著頭,回話的聲音幾乎低得聽不見。可何慕華還是聽到了,他的嘴邊綻開一個笑:“是嗎?全都用了?”
何慕華打了個響指,跟著他來的一個手下心領神會地把油頭的右手按在地上,另外一人從隨身的大包裡翻出把刀,過去幫忙。他們把油頭的嘴用襪子堵上,三兩下砍下他的右手,何慕華還不滿意,示意他們:“左手也砍了。”
地板上留了一大灘血,長毛想跑,被揪了回來,摔在地上。何慕華對火箭的兩個兄弟動了動手指:“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幫忙?”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跑去扒長毛的褲子。長毛的嘴沒被堵住,慘叫連連,何慕華頭疼地揉著太陽穴,他問坐在地上嚇尿了褲子的攝像:“你呢?”
攝像忙給他磕頭,“何少,我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幹。”
何慕華捂著鼻子,越來越重的腥臭的氣味讓他受不了。他點頭說攝像說得沒錯:“是,你什麼都沒幹,不過你什麼都看到了,是吧?”
他對攝像笑,攝像往後躲,何慕華伸長手臂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臉往茶几的尖角上撞。他的臉上濺到血,他沒去抹,又抓著攝像的腦袋往尖角上撞了好幾次,茶几的一角被染紅了,他雙眼也被紅色的血霧矇住,何慕華停了手,他給秦遠打電話,讓他找人來收拾房間。
秦遠到時,看到屋裡橫著四個人,其中一個還是火箭,何慕華則坐在沙發上拿毛巾擦臉擦手。
“何少,丁遙人呢?”
“在醫院。”
“醫院?他受傷了??”秦遠著急地問。
“不是他,人找到了。”何慕華不願多少,秦遠也識相地沒有多問,他看到茶几上放了盤帶子,大致出了什麼事心裡也已經有數。
何慕華當晚沒去探望許美玲,第二天中午他去了,拿著花嬸煲的烏雞湯。在許美玲病房外守著的都是許正的人,看到何慕華沒有立即讓他進去,和許正通報了一聲才放行。何慕華讓丁遙在外面等著,一個人進去,到了病房裡才放下保溫壺,就被許正揍了一拳。何慕華沒站穩,踉踉蹌蹌跌在地上,許美玲見狀忙要下床去扶他。許正按住她肩膀:“你要幹嗎?”
“哥,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許美玲執意要下床,還是何慕華扶著病床站起來,攔住她,“我沒事。”
“我無理取鬧?今天何少既然來了,我們就把話說說清楚,以後讓你的那些鶯鶯燕燕都別去美玲那兒找事,劃清界線知道嗎?”許正給許美玲拉上被子,對她道:“你也給我老實點,以後都別再和他聯絡。”
“你吃錯藥了吧?何少幫我們那麼多,這事又不是他……”許美玲還為何慕華說話,一下激怒許正,指著何慕華道:“和他沒關係?火箭不是他的人?可可不是他的人??”
許美玲還是偏袒何慕華,她相信何慕華絕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對何少有偏見,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我也不是小孩了,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還輪不到別人來告訴能和誰聯絡,不能和誰聯絡。”
許美玲話音才落就吃了許正一巴掌,她被打懵了,何慕華把許正拉開:“你衝美玲發什麼火?”
許正回頭看他,何慕華的嘴角破了,還在流血。許正對他笑了笑,“是啊,我衝美玲發什麼火。”
許正伸手去揉許美玲的頭髮,許美玲彆扭地偏過頭,嘟著嘴不理他。許正在她床邊坐下,“以前那件事我一直不想說,不過現在要是不說的話,以後要出更大的亂子。”
何慕華有不好的預感,他捏緊柺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許美玲抱歉地看他,這種眼神讓他更害怕了,他躲進了窗簾下的陰影裡,聽到許正說:“爸爸那件事一直和你說是意外,其實不是意外,現在告訴你只是想讓你知道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