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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根本什麼用都沒派上,至於是誰派丁遙這麼幹的,是誰在暗中操作這個案件,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雖然在坐牢,可我的訊息一點都不閉塞,誰陷害我,哪個陷我於不義,我一定會揪他出來。”
何慕華扯出個笑,“你的意思是我指使丁遙乾的?別開玩笑了,我那時還不認識他。”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許正用力推開何慕華的頭,“骨老爺的心腹為什麼要挖丁遙的眼睛?你真不知道?”
何慕華還是不願承認,許正嘆氣,拍著他的臉說:“何少,我都和你說心裡話了,這麼點小事,你都不願意承認。”
何慕華說:“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許正嗤笑一聲,“你和我討價還價?”
他站起來,張開手臂,面帶笑意:“在我的地盤和我討價還價?不愧是當了洪福安這麼多年話事人的何家少爺,果真不同凡響。”
何慕華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問道:“你在洪福安惹了那麼多事,是不是故意的?”
許正毫不猶豫地點頭,“故意的,想看看何少會怎麼做,怎麼辦。看你瘸著腿幹這幹那特別有意思,你明白嗎?”
何慕華搖頭,許正抬起他右手,用力捏了下又放下 :“聽說你還在魚丸佬那裡割肉了?”
何慕華看他的眼神平靜,沒有因為許正所說得話興起任何波瀾。他似乎早料到許正會這麼說,他那些讓人詬病的幼稚衝動行徑,全都是他演的戲。他就是想看他的笑話。
“那好,我也和你說句心裡話。”何慕華揉著自己的膝蓋,潮溼的環境讓他的膝蓋長時間都處於痠痛的狀態,他試圖緩解這份驅之不散的疼痛,好讓自己起碼把下面這些話說完。
“你進去坐牢時我就想要好好打理洪福安,等你出來就交給你,可是我要交給你,你肯定不會要,那就讓你自己來拿吧,只要不鬧太過分,隨你鬧。”何慕華長長吁出一口氣,他靠在椅子上,再沒精力說什麼。
許正笑,“你的意思是我能這麼順利當上話事人還都是何少讓著。”
我讓不讓你,你都行,你有這個實力,我知道。
這句話何慕華說不出來,他按著自己的小腿,許正往後退了兩步,把所有光又都還給他。
“那時才出道,別人問我以後想不想作話事人,出來混的,誰不想?”許正提起這個話題,何慕華知道他要說什麼,他不想聽,把頭埋得更低了,可許正還是說。
“可有一個人,我問他,以後想不想當話事人,他卻說,不做話事人,瘸子做什麼話事人,肯定被人笑話,”許正模仿起何慕華當年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阿正你當話事人,我幫你。”
“原來你就是這麼幫我。”
何慕華鼓起勇氣看抬頭看許正,他離他非常非常遠,就快要隱沒在無法望到的黑暗盡頭。他們今天都說了心裡話,可還是沒法好好交流。很多事何慕華不想和許正說,許正也是,很多話他也再不願意和何慕華說。
何慕華睡了兩覺,許正來接他出去,他先把何慕華帶到自己新家,給了他一身孝服,讓他梳洗後換上,對他說:“有個葬禮需要何少參加。”
何慕華問:“誰的葬禮?”
他心裡有許多備選的答案,可許正說的這個他確實沒想到。許正說:“你媽,何太太的葬禮。”
“什麼?”何慕華聽得不真切,復問了遍。
“昨天過世,走的很平靜。”
何慕華雙手按在柺杖上,低頭沉默了許久才轉身往浴室走,許正找了個護工上前要幫他,被他拒絕。
“我自己可以。”何慕華這麼說,許正也沒再強求。
何慕華換上乾淨衣服出來,他的眼眶有些紅,對許正說:“走吧。”
許正和他下樓,兩人上了許正的車,路上,何慕華始終望著窗外,和許正說話時也不看他,牢牢握著自己的柺杖,手指的關節都發白了。
“沒把丁遙怎麼樣吧?”
“他頂多是一條聽話的狗,我怎麼樣他幹什麼?”許正又誇丁遙,“不愧是何少教出來的人,幹什麼都利索。”
何慕華壓低了嗓音開口,他的聲音原本就輕軟,現在聽上去更是輕飄飄,彷彿趁他說話時朝他吹一口氣,他的說話就會被吹散。他說:“我從來不覺得我虧欠你什麼,要是你覺得我欠你,現在也該還清了。”
許正沒有任何表示,到了靈堂,眾人看到何慕華走進來,都站了起來。何慕華揚了揚手,舉手投足間依舊有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