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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閹一次!”
眾服務員:=口=!難道這件事還能進行好多次?
於是,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金教授的身體構造成就了一個神秘的傳說。
又,金教授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倚在VINCI門口的花壇前。
天空乍露一絲光芒,深秋的清晨露水重,金教授覺得渾身潮乎乎的,都涼透了,也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久了。金教授想啊想想啊想,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上發生了什麼,於是認定是自己晚上喝醉了跑出來就地睡過去了。
金教授搖晃著起身:宿醉傷身吶。就是這次怎麼膀子脖子後腦勺都這麼一抽一抽地疼,跟被誰夯了一棒子似的···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出來買醉了,年齡到了啊。可我昨天為什麼出來買醉來著?
金教授琢磨了一路,到家門口看見那兩條橫在自家門前的大長腿明白過來了,還不是讓這傻小子氣得!
金教授清了清嗓子,皺著眉頭踢毛柏:“小子!起來!”
毛柏腦袋一歪落了個空,撲稜把身子坐直了,看見金採又撲稜站起來:“採,採哥!”毛柏是睡迷糊了,自打他上了N大,就開始尊稱“金教授”了,這會兒剛睡醒忘了,老習慣又冒了出來。
見他這幅剛睡醒傻呆呆的樣子,嗓音聽著也犯了啞,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了,金採心裡不落忍,開門讓他進來。
毛柏跟在金採後面,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金採心裡嘆息:得,別指望跟他三哥一樣能照顧我了,還是我來伺候這小祖宗吧。跑到廚房倒了兩杯熱水出來。
水杯捧在手裡,毛柏緩過神來了:“金,金教授。”
金採:“嗯?”
毛柏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瞅了半天也嗯唧不出什麼來。
金採喝完水開始脫身上的溼衣服,毛柏又喚:“金教授。”
金教授:“嗯?”
毛柏又醞釀去了。
這麼三番五次,金教授終於忍不住了:“小柏啊,你是昨兒下午,不,應該說是晚上了,來的麼?”
毛柏眨巴眨巴眼,點點頭。
金採又問:“你在門口待了一晚上?”
毛柏又點頭。
金採氣結:“你,你,你昨天不說你不是跟著我麼?”
毛柏點頭又搖頭,半天:“金教授,我喜歡你!”眼睛定定地望著金採,傻呆呆的臉上充滿了堅毅。
金教授迅速扭頭收拾收拾抱著替換的衣物去浴室:我什麼也沒聽見···
毛柏在後面跟過來:“金教授,我喜歡你!”
金教授放好衣服要關門,毛柏生生把身子擠進來:“採哥,我喜歡你!”
金教授覺得自己這張老臉熱得要掛不住了,剛想開口訓斥,毛柏仗著個子大愣是逼了過來,金教授大腿抵在洗手池上,退無可退。
毛柏兩隻手撐著鏡子,把金教授圈住:“金採,我喜歡你!”說完便對著金教授驚得微微張啟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金採愣了。
眼前這個帶著微微寒氣的身體,二十年前還哇哇啼哭著躺在他的臂彎裡,那是他第一次抱這麼小的娃娃,戰戰兢兢,生怕不小心摔了磕了碰了,現在,現在···
“啪!”
金採低著頭,還保持著那個一手向前推另一手揚起的動作,毛柏愣愣地站著,左臉上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
金採渾身抖,咬著嘴唇低喝出一句:“滾!”
毛柏看見鏡子裡自己眼睛裡湧現出的驚詫與恐懼,他腦子隨著那聲“滾”嗡得一聲,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兩臂收緊,抱住金採,語無倫次地道歉:“對,對不起,我···”
金採渾身僵硬地掙開他,依舊不抬頭,指著門口:“滾。”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米寫到程西蒙我就各種興奮,難道可以開篇文八一八他和唐敬?
☆、你物件還好嗎?
柏樹,耐貧瘠,生長緩慢,分佈極廣,喜光,耐寒,抗風力較差。
金教授的小西北風把毛柏吹了個透心涼。
毛柏走在路上,滿心沮喪。以前採哥再怎麼冷落他,也沒有罵過他讓他滾,這次是真的惹採哥生氣了,可怎麼辦好呢?
毛柏鬱悶,想來想去都怪莫玲玲出的餿主意。
莫玲玲的大嗓門從電話裡傳出來,毛柏來不及興師問罪,先被追問著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一交代了。
“神馬?!你把他···哎喲毛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