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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柏依舊不緊不慢地跟著。
金採本來就心裡躁,這一來更躁了。要說毛柏是故意跟著他吧,看他那樣子不像裝的,再說了,人家現在有女朋友了,沒事擱這跟著他幹嘛?要說不是故意吧,這,這都走到他家樓下了!
好,管你是不是在跟著我呢,不跟你個小鬼頭玩了!金採轉身衝著自己座駕過去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毛柏呆呆站在後面,被噴了一臉車尾氣,眼睜睜看著他家金教授絕塵而去。
毛柏很鬱悶,對著電話抱怨:“你不是讓我跟著他進他家麼,現在可好,他開車走了。”
“那有什麼!去他家門口,靠住了,他還能不回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啊哥們兒!”
金教授心情不好,跑到VINCI去買醉。酒吧裡烏煙瘴氣,角落裡都是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吧檯的小哥難得給金教授一個好臉,湊過來問他:“今天沒帶著你那小情兒一塊來?”金教授一個人悶著頭已經喝得臉蛋紅撲撲的,也看不出人家是看他心氣不順幸災樂禍來的,看見個人影伏下來就騰地起來摟了上去,就這麼隔著吧檯吊在人家小哥脖子上不撒手,嗯嗯唧唧一會兒還抽搭上了,眼淚斷了線一樣撲嗒嗒掉個沒完。
這下換了小哥傻了,攤著手也不敢動他,光擱那著急:“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怎麼了放開我成不成?”
吧檯那頭有人吹口哨,輕浮得緊,過了一會兒又喚小哥:“哎那服務員怎麼回事啊?爺幾個擱著等著呢,你幹活來啦還是談戀愛來啦?!”小哥掙扎著扭頭看過去,好嘛,這幾位胳膊上又是青龍又是白虎的,一看就不是善茬,一邊勉強賠笑臉:“哎哎,稍等您。”一邊使勁扒拉金教授,企圖甩開他:“放開!你放開呀我得幹活呢!大哥你認錯人了你快放開。”
金採哪還聽得見別人說什麼,他腦子懵懵得就是覺得不哭出來不痛快,小哥越掙扎他就纏得越緊,感情是把人家當電線杆使呢。
那邊口哨吹得更大聲了,引得不少人都看過來:“哎我去,親起來還沒完了,你們這酒吧就這麼開得啊!”
有別的服務員見這邊勢頭不對,趕快跑過來賠禮道歉問要什麼酒。
“要什麼酒?!要那個小兔兒過來親口喂爺爺們的酒!”其中一個穿著鼻環的伸手摸一把過來的服務員:“哎呀我擦!這裡是兔子窩啊哥幾個,各個細皮嫩肉的嘿!”
程西蒙正膩膩歪歪地跟他那還在學校盯晚自習的唐老師打電話,有人跑過來:“老闆,不好了,有人來鬧場子!小柯的腦袋被砸了!”
多少年沒人來他程爺的地界上鬧亂子了,程西蒙全身的暴力因素都活泛了,也不管電話那頭唐老師著急得亂喊些什麼,來了一句“哎喲寶貝兒,有點事兒我掛了。”假髮也來不及戴,抄起他的鋼管,頂著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就上了。出門一看:呀呀個呸,竟然是這孫子!勾引我媳婦不算,今兒還來砸我場子了,挺有膽啊!照著金採的後脖子,上來就是一鋼管。
金採正抱著“電線杆”忘我地抒發感情呢,一棍子就給抽暈了。
大家都傻了眼,這是什麼節奏?
去報信的小服務員跟在程西蒙身後:“哎喲喂,我的老闆哎,錯了錯了!”
程西蒙瞪著一雙杏仁眼:“哪錯了?”
小服務員急:“不是這個,是那邊。”
程西蒙扭過頭去,那邊幾個把驚掉了的下巴接回去,一個個恢復了凶神惡煞的樣子:“啊對!是爺爺們!你家這些服務員怎麼回事?是來談戀愛的還是來哎喲!”
話沒說完,程西蒙的鋼管劈頭蓋臉就落了下來,本來酒吧裡的人看鬧起事兒來了,陸陸續續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更是散了個乾淨。
好久沒人給程西蒙練手了,正好這幾個比那個慫貨經打,可以好好幫他鬆鬆筋骨:“給我關門,一個都別給我放跑了!”
起先這幾個仗著身上都有個兩下子還想抵抗一下,誰知道程西蒙就像他們肚子裡的蛔蟲,腿兒想動抽腿,手想動抽手,招招狠辣,揮棍如風,直打得這幾個抱頭鼠竄到處亂跑。
程西蒙呼哧呼哧追了一圈,打得累了,把鋼管一扔:“幾年不動是不如從前了,這麼一會兒就累了。把這幾個兔崽子給我扔出去!癟犢子敢來鬧場,還什麼爺爺,爺爺自稱爺爺的時候你們還在你們爹褲襠裡揣著呢!再敢來鬧就讓你們再也當不成爺爺,扔出去!”
小服務員為難得看著金教授:“老闆,這個呢?”
程西蒙挑眼:“扔出去!今天就饒了他,再讓我看見他,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