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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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還款,你有麼?啊?早就讓你正經找工作你不聽。”
杜為禮聽鄧思承說起這茬就煩,不悅道:“何奇的酒吧裡我已經在做了!我去拼帆還不是為了你老婆!”說到老婆兩個字,他還特意加了重音。
鄧思承撇過頭,不想回他話。他拿起床頭的毛巾和杜為禮吃完的東西,起身走向廁所。
杜為禮翻個白眼,鑽進了被窩裡,一邊在裡面悶著聲賭氣喊:“大不了不治了,反正我現在能吃能喝能拉能撒的,梅毒也治的差不多了,早點回去唄。”
“咣噹!”廁所裡傳來不鏽鋼碗撞擊檯面的聲音,杜為禮抽抽鼻子不說話了。
就當兩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竟然有人給他們送錢來了。
當那個面相看上去十分平庸的矮個男人敲開病房門的時候,同時抬頭的兩人都十分詫異。還是杜為禮在定睛看了幾秒鐘後,才猶豫著叫出:“大盛?”
叫大盛的男人拎著一個小袋子走進,看了看杜為禮的腦袋,眼裡竟然是充滿了心酸與滄桑。
杜為禮看著他十分不解,問道:“你怎麼來我這了?川哥讓你來的麼?”
鄧思承給大盛搬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也問道:“那天他把為禮送來的時候我脾氣一急還動了手,我挺抱歉的,他人呢,什麼時候我去謝謝他。”
大盛說著謝謝坐下,把袋子放在床上開啟,竟是一沓人民幣,杜為禮眼睛一下子直了,大盛把錢一推,解釋道:“那天你出事以後攤子也出事了,不知道誰叫來了條子,老K和你的對家當場被抓,川哥把你送到醫院以後趕回去也被抓了。老K……他……逃跑的時候誤傷了條子被當場擊斃了……”
杜為禮震驚地看著他,好半晌才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川哥呢?”
“條子本來要來找你,被川哥硬是撇開了。他現在已經進去了,過年之前會第一次開庭。我那天本來沒去,聽說出事了才過去,阿正他們說川哥把事情都推給老K 了,我就進去蹲了半個月。出來以後川哥讓人帶話給我,北城那邊的攤子條子沒搜到,讓我把那邊的錢全都取出來,一共23萬,18萬給老K的老婆和兒子了,剩下的5萬給你治病用。他還讓我給你帶兩句話,一句是你賠的20萬全部充公了,算是給國庫做貢獻,那個白賺的孫子一分都沒撈到還得進去蹲大獄。還有一句是,川哥講情面的,不是看你能賺錢才拉你拼帆,是看你對帆船有研究還喜歡玩才拉你入夥,現在傷成這樣川哥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病治好了就好好過日子,別下海了。”
大盛說完又推了推床上的錢:“這裡五萬,川哥自己一分也沒留,但也只能給你這麼點了,老K她老婆尿毒症,估計也沒多久了,他一個兒子挺慘的,大頭給他們了。”
鄧思承想起那天川哥把杜為禮送來,中途接了一個電話匆匆走了,之後他一直忙著杜為禮的治療也根本沒顧得上他,誰知道那天他倉促離開竟然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杜為禮看著床上的錢,心裡很猶豫,還是往反方向一推,說道:“我們暫時不缺錢,這錢你要麼都給老K兒子,要麼就放著等川哥出來用。”
大盛堅持道:“川哥說了,這五萬你無論如何得要,要是你腦子有病,他會良心不安。”
杜為禮笑著推了他一下:“你他媽才腦子有病呢。”
大盛也笑了,站起身說:“我任務也完成了,走了,你好好治病。”
“唉!川哥開庭啥時候?你有個準時間了告訴我聲。”
大盛撓撓頭,說:“我也不清楚,你給我留個電話,我知道了立馬通知你。”
杜為禮一甩頭,氣派十足地對身邊的鄧思承說:“上電話。”
鄧思承憋著笑,送大盛出門了。
突然多出了五萬錢,兩人自然是高興的,雖然這五萬的代價是老K的身亡和川哥的入獄,但實話說,杜為禮對這個團體沒有太大的感情,對他們也只有同情和一些道義上的支援。從澳洲回來以後杜為禮對這這種道上混的事情都不太感冒了自然也培養不出什麼感情。
新年過後,兩人的積蓄再次告罄,杜為禮最近心情不錯身體狀況也挺好,梅毒基本上是痊癒了,大腦也恢復地不錯,兩個人計劃了一下還是準備出院了,回家裡好好養著總比病房這一天天耗下去的好。
川哥的案子開庭那天他們倆都去了,到了現場才知道來了很多媒體,可能拼帆這種地方性特色活動的對媒體的吸引力還不小。結果不算太好,雖然川哥手下的人包括老K的手下都配合的很好,一致把大部分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