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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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推給了死去的老K。但是警察也不是吃素的,組織聚眾賭博活動,贓款巨大,而且歷史還挺悠久,重點是以前還出過人命,作為主要“經紀人”的川哥自然是眾矢之的。
最後川哥判的最重,五年刑期,辯護沒能申請到緩刑。
從法院出來的時候,正好公訴人也都一起出來了,頓時門口閃光燈亮成一片,鄧思承一把摟住杜為禮把他的腦袋埋進脖頸處,半抱著人離開現場。
杜為禮人瘦的厲害,沒剩下多少肉了,鄧思承抱著他走得竟然還異常順暢。走出一段距離,杜為禮推開他出來透氣,鄧思承看他被凍紅的鼻尖呼呼呼的冒著氣,心情大好地擁抱住他親吻他。
不能不說他是有僥倖的,川哥入獄,尤其是在杜為禮親眼見證下入獄,基本上是完全斷了杜為禮任何念想的後路,他有一種總算把身邊的人切斷與過去的一切聯絡完全收入囊中的竊喜。
然而接下來的春節,他面臨著又一個問題,如何在不氣死爸媽的情況下把杜為禮帶回家?
去年回家的時候,就鬧得天翻地覆,當時他們還只是以為兒子不小心被狐狸精迷惑和老婆鬧彆扭的那種程度對鄧思承施加壓力,今年回去是兒子已經毀了一樁大好婚姻和一個男人好上了,爸媽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接受仍然是天方夜譚。
但這次,說什麼鄧思承也要把杜為禮帶回家了。
其實他有一個計劃,關於兩個人未來的計劃。他想帶著杜為禮離開這裡,這裡有太多複雜混亂的事情,杜為禮亂七八糟的濫交圈,他錯綜複雜的事業圈。他對杜為禮始終保持著不信任,這種不信任並不是懷疑兩個人的感情,而是不相信杜為禮能從本性上剋制自己,這方面他必須強硬,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更為了杜為禮的身體。
而且杜為禮需要更好的治療,之前醫生也建議過,杜為禮的腦袋上畢竟洞開著兩個拳頭大的孔,最好去大城市做一下顱骨修復手術,去康復醫院再系統的治療一下。這裡的醫療條件無法滿足鄧思承對他的恢復要求,他決定要帶著杜為禮出去求醫。
康復治療不是一時半會的事,這一走,說不定就是定居,他必須在離開這裡和愛人開始新生活之前取得父母的支援。
他把回家的事情和杜為禮說的時候,杜為禮明顯猶豫了,小心地問:“你爸媽會打你麼?”
“會。但放心不會打你,他們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對病人動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杜為禮閉著眼睛想了一下說,“我怕他們打你的時候我也不能幫你擋擋,讓你一個人受著我心裡不好受,讓你爸媽看見也覺得我懦弱。”
鄧思承放下手裡正喂著的碗,從床邊摟住杜為禮,低頭說道:“你跟我回家,不是為了給我爸媽做樣子,我也不想向他們炫耀我們的感情有多偉大,我只想讓他們看看兒子以後要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人。你懂我這種心情麼?”
杜為禮誠實搖頭:“不是很懂,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爸媽在哪裡,是不是還活著。”
關於杜為禮的父母,鄧思承知道的很少,杜為禮知道的也不多。他和家裡從來關係就很緊張,書香門第的家庭根本接受不了他這樣的異類,他還有個從小就出類拔萃的弟弟,在家族裡就更顯得像一顆汙點,以致於他和阿深去了澳洲以後,家裡就迫不及待和他撇清楚了任何關係。
“你以後要是想找他們,我就幫你一起找,你要是不想找,就當做他們已經離開了。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說過,沒必要把時間花在這種猶豫不決的思考上。血濃於水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當事人的感覺,道德教條什麼也許根本不能給你們彼此都帶來幸福。”
杜為禮覺得鄧思承說話實在是滴水不漏,明明整個句子聽起來那麼不合常理卻找不大攻破點,他的申辯都會顯得很可笑,果然官場混多的人平時講起話來都會時不時變成一通演講。
“有時間我可以給你講講我弟弟的事情,我大概還記得一點,因為他從小就特別討厭。”
鄧思承溫柔地笑笑:“我家裡沒有兄弟姐妹,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對付我爸媽吧。”
38、父慈母愛
鄧思承的父母家不遠,也就兩個小時不到的車程,杜為禮為了這件事焦慮極了,幾天沒睡好,好不容易養出點肉的身體又消瘦下去了。
出發那天的早上,杜為禮把家裡能穿的衣服都翻了個遍,要麼太輕佻不穩重要麼太暴露性感過頭要麼太怪異根本不能見人,以前穿著覺得帥的不得了的衣服怎麼看都不合適,他甚至翻出了鄧思承的西裝想穿,被鄧思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