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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著記調子去了,沒注意聽故事,不過大致的傳說還是曉得的。
段氏,至高無上的主人,在高容冷嘲熱諷下卻無力反駁,這個發現讓阿筌很震撼。高家之於他也是高高在上的,如果有那麼一天……他可會對高容冷嘲熱諷?
阿亮耶推門進來,阿筌忙放下手中活計。
“阿筌,收拾收拾去阿容少爺院裡?”
“啊?”
“我說你肩上有傷不方便,阿容少爺非說只有你合他脾氣,就要你去侍候。”
阿筌也猜過高容會用什麼法子隱瞞肩傷,或許要買通貼身家丁吧,卻沒謀到他乾脆找自己去服侍。到也符合他的脾氣,直截了當不節外生枝。今天給阿容少爺包紮傷口才曉得,當初木儷刺自己已經手下留情了,阿容少爺的傷口才真叫傷口,他居然還能談笑風生。
“阿容少爺比不得你師嫫,不要耍娃娃氣可曉得?你師傅生你氣,還有你師嫫幫你說話,得罪了阿容少爺可不得了,可曉得?該忍的就忍,不該忍的也要忍,可曉得?”
直送到高容院外,阿亮耶還揪著阿筌的揹簍不放。
阿筌笑:“阿亮耶,阿容少爺既然說我合他脾氣,他也該曉得我的脾氣。”
“憨娃娃,憨娃娃!”
進得院子,靜悄悄沒有人。阿筌站臺階下喊了聲:“阿容少爺,阿筌前來侍候。”
“進來吧。”
聲音從堂屋傳來。阿筌忙把揹簍放臺階上,進堂屋一看,嚇一跳。
高容靠在板壁上,很疲憊的樣子:“你先把這些收拾了。”
凳子東一個西一個倒地上,八仙桌也挪了地方,花瓶、茶杯的碎片到處都是。阿筌心想少爺還真不怕麻煩,費這麼大周折攆走家丁。不忙收拾屋子,先去看高容的傷口,高家藥膏好使高容也會用力,難為傷口只滲出一點點血絲。
晚飯時,高容倔強地不要阿筌餵食,左手拿筷居然很是靈活,看得阿筌目瞪口呆。
“阿容少爺你硬是厲害。”
“學功夫的不會使左手可不行!你也坐下吃。”
阿筌吃飯時完全沒壓力,幾次伸筷夾菜後忽然醒悟,自己怎麼沒了敬畏心?高容顯然沒發覺他的變化,皺著眉一直在想著自己的。
“那個,阿容少爺——”
“說!”
“你們試劍都用真劍?”
“試劍工不用真劍?”
“只有給客戶表演時才用真的。”
“你看今天那人的佩劍跟他武功可相配?”
阿筌皺眉思考,自己說了只看到那人刺傷高容,高容現在又問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早曉得自己看了全程?“我沒看到他使功夫。”
“哦,對。那你可曉得他離開的身法?”
阿筌搖頭又點頭:“很奇怪的起身方式。從來沒見過。”
“你沒慧根啊。安心當鑄劍工算了。”
“曉得。”
晚飯後高土司來了,阿筌偷偷打量兩兄弟。都說高容與土司如兩父子,確實相像。同樣的濃眉高鼻深眼窩,不過土司身材瘦削麵容清冷,一下襯出高容的稚嫩,
高星對高容很是溺愛,不問他責罵家丁的緣由,只來徵求處置意見。高容說自己已經消氣了,只是還不想見他們。又說今天去龍王廟燒香,感覺那廟藏龍臥虎。
阿筌聽得心裡一咯噔。
8、8、到得洱海唱漁歌 。。。
高星笑起來,彷彿暖風拂過水麵,笑紋輕緩地從嘴角暈開。“阿容眼利。那個廟我們都心知肚明,說是民間集資其實是段家修的。當年大總管把他侄兒削了族籍發配去那裡當住持,僧不僧道不道的,難為這些年洱海風平浪靜,就都把功勞算他頭上,張大人也懶得搭理。”
“原來住持是段氏,看著面善。”
“段家啊,氣數已盡,蒼山夠高夠險吧?居然還讓明軍翻了過來……”
高土司乘機給高容上課,講些當土司左右逢源的道理,阿筌看高容心不在焉又努力做認真狀,不覺莞爾。
9
9、9、鑄出真正的好劍 。。。
在阿筌看來,高容是典型的坐不住,老是東跑西跑。受傷後的高容卻一改習性,白天練劍晚上看書沒出過院門。一開始阿筌還擔心他練劍扯到傷口,後來看他不聽勸,就懶得再勸阻。
“阿筌,摻點燈油。”
“說好點完這盞燈油就睡覺。”
“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