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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你大哥阿蘇倍看你不順眼很久了吧,想不想除了他?想不想坐上單于的位置?想不想跟本王合作?”
阿蘇佈德怔怔的看著宣世隸,一動不動。
“想,你便點點頭。本王再考慮要不要讓你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阿蘇佈德慢慢的點了點頭。
“很好,告訴本王哪裡有馬匹?”宣世隸拿走那團布,“我想我不用警告你別玩花樣了吧。”
“在營地西北角,那邊有個臨時馬廄。”阿蘇佈德的喉嚨有些破音,他顯然沒蠢到被取了布團就放聲大叫。
“遠了,我要最近,最容易得到的。”宣世隸用匕首在他喉嚨處割出一條小口。
“營南,離這裡不遠,有三匹馬,給我臨時備用的。”
“我去取。”梁曲軒有些不信任的看著阿蘇佈德,三個人一起去,太顯眼了。況且阿蘇佈德又是王子,很容易弄巧成拙。就算手上有人質,被圍攻之後,也是死路一條。他一個人的話,冒險是冒險了,機會卻大得多。
宣世隸自然覺得不妥,可是兩人換一下,留梁曲軒在這裡候著,反而更不好應付。他雖然對阿蘇佈德和阿蘇倍的關係很瞭解,可下的這個餌,對方是不是真的上鉤了,他也不敢確定。就算是雙贏的事情,因時因地也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幸而那阿蘇佈德並未說假話,梁曲軒很快就牽了兩匹馬到營帳口,晚上火光昏暗,等他們走到營地邊緣,有幾個士兵圍了上來。
阿蘇佈德開口說了幾句匈奴語,只感覺腰上的匕首已經陷進了肉裡。
那幾個士兵鞠了一躬,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出了營地。
梁曲軒大聲的溜起口哨,在寂靜的草原上,傳的很遠很遠。劫後餘生的感覺很不錯,比床上的□來得還要實在,還要入雲入霧。他單手拉住韁繩,伸展開胸膛,繞著宣世隸和阿蘇佈德一圈一圈的奔騰著。
宣世隸比他沉穩多了,他取下腰帶上的玉佩塞入阿蘇佈德的衣兜裡,“我答應過合作的事情,這算是信物,過後我會差人來找你。你運氣好,撿回一條命。”
說完一推,把阿蘇佈德推下了馬,他追上樑曲軒縱身一躍跳上馬背。“六王子,留了一匹馬給你回營,快追吧,馬跑了你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
這一路,恐怕是這麼多年來,梁二少最最輕鬆的時刻。
草原上空佈滿了閃亮的繁星,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在凌冽也抵不住他心中燃燒的激情。
“宣世隸,你在皇城可看過這麼漂亮的星空?美吧。”
“我在北疆呆了那麼多年,常常見,時時見。不過它們都不及今晚的好看,遠遠不及。”
“你喜歡漂亮的東西嗎?像這些星星一樣的。”
“世人誰不喜歡,二少不喜歡嗎?”
“呵呵,喜歡你還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把床上的人殺了。湛王就是湛王。”
宣世隸收緊手臂,抱住他,把頭埋入他的肩膀,“既然救你的時候不需要猶疑,殺人的時候更用不著猶豫了。”
“我欠你一條命。”
“你欠我兩條。而且你還會繼續欠下去,你還不清了,二少。”
☆、凱旋歸家
這一場持續兩年的邊境戰爭,最終以宣氏王朝的勝利畫上了句號。
等著這些士兵的,是凱旋返城的熱烈歡迎,美酒,女人,銀子。還有一小撮人,等著他們的是土地,權利,地位。鄒源樹恐怕是其中最傳奇的一個了,從小小都尉越級三層,封徵北將軍,他一個人承載了無數底層士兵的夢想,成就了鎮北軍的又一傳奇。
梁曲軒不屬於那一小撮人,所以他心裡腹誹著,這根本就是欺騙廣大百姓,鄒源樹明明就是湛王的人,背景深,道路寬。若是湛王一心要提拔的是他,不是他梁曲軒誇口,他也是可以當將軍的料。
不過現在,他只有頂著個都尉的頭銜,隨著普通的回京大軍走在隊伍的最後。不管是過城過鎮,前面的人接受歡呼,享受榮譽。他們走在後面的人,有點殘羹冷炙就不錯了,大多數情況,那些看熱鬧的都忙著回家幹活做飯了。
“後備營怎麼了?馳騁沙場是每個男人的夢想,讓給你們前線的人去做了,現在展現榮譽了,又是你們前線的人。我們在後面做牛做馬,沒人關心沒人看就算了,還一點不安全。總是被當薄弱環節攻擊。他孃的,真不划算。”
“哎呀,梁都,一向都是這樣的。我們都習慣了,外面的說我們油水多,滾他的蛋,老子進營這麼多年,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