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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世隸看他那副賤樣,一個耳光就扇過去,“淫者見淫。這兩個軍帳是斜對著的,這時候還能毫無顧忌的幹這檔子事情,那帳子裡的人身份不低。敢不敢冒個險,把帳子裡面的人給擄了。”
梁曲軒不輕不重的捱了一巴掌,老大不高興,他順手就掐了後面宣世隸的大腿,“我知道那帳子裡的人是誰了。阿蘇佈德,抓我來的那個王子。帳外守著那個是他的副官好像叫提盧。”
“哦,你怎麼這麼清楚。”
梁曲軒心說,這野蠻人都想把老子搞上床了,我能不弄清楚點嗎?
“愛信不信。”
“敢不敢冒險,截了他做人質,馬有了,食物也有了。”
“做。要不是這蠻子把我擄過來,老子也不用受這份罪。”
梁曲軒和宣世隸從這個帳篷裡找到一副弓,幾隻箭,還有一副輕盔甲。
“你穿這個,我拿箭。我數一二三,就一起衝過去,你把帳外那個人打暈,我進去搞定裡面的兩個。”宣世隸把頭盔給梁曲軒帶上,又拽了拽他腰上別的匕首,見那東西穩固得很,才道:“小心點,若是打不贏,就往我身邊跑。”
“從小打架打到大,哪可能打不贏。”
梁曲軒衝在最前面,戰場上他可能力量和技巧都不足,可若論單單是把人給弄暈,他的花樣並不少。他力量不大,全靠一瞬的爆發,對著提盧就衝了上去,提盧拔出腰刀來擋,梁曲軒卻沒給他機會,他穿著盔甲,帶著全身的力量縱身壓上去,把提盧撲倒在地。
提盧的刀鋒是傾斜的,被梁曲軒一撲,死死壓在兩人之間,他想抽出來,梁曲軒抬起腦袋,猛力往底下人頭上一撞,立刻那額頭就青了一半。提盧頭昏眼花,梁曲軒伸出雙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因飢餓爆發出的力量顯然超出了平時,提盧眼睛一翻,腦袋一偏就昏了過去。
梁曲軒趕快把人拖進軍帳,一進屋子就傻眼了。
阿蘇佈德整個人趴在美人身上,那健壯的屁股瓣兒上卻插入了一根深及一半的箭身,好猛的臂力。阿蘇佈德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傻了,他維持著這個姿勢,發出依依呀呀的呻吟聲。梁曲軒再一看,躺在下面的人腦門上正中一箭,恐怕還沒來得及出聲就死了。
這個人很漂亮,他記得住,雖然那晚喝了酒,但他是因為他才被無辜捲入匈奴營地的。這個就是清河吧。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湛王的男寵。
宣世隸撕了條被單把阿蘇佈德和提盧捆了起來,他對梁曲軒昂昂頭,“傻站著幹什麼,桌子上有吃的,趕快吃點。”
梁曲軒這才反應過來,那四角矮桌上有幾大塊羊肉,還有些水果。梁曲軒扔了些給宣世隸,就餓狼撲食般的啖了起來。
阿蘇佈德憤怒的看著這兩個人,“是你!當初留你一條命,你竟要以德抱怨嗎?”
梁二少差點沒被這句話給噎死,“留我一條命?你還好意思說?莫名其妙把我擄過來不放我就算了,你這個死匈奴野蠻人還妄想幹老子屁股,爺不把你往死里弄,就不配姓梁!”
他走過去,對著阿蘇佈德一陣亂踢,一想到因為這個人,自己受了這麼多苦,這麼多累,說不定前半輩子的苦加起來還沒這一次多,他心裡就恨的牙癢癢。
很快,梁曲軒就發現他的恨,簡直就是小蟲子。
宣世隸撿起一團床單,塞入阿蘇佈德嘴巴里,毫無預兆的直接拔出了屁股上那支箭,那箭頭入的那麼深,光是看,都令人膽寒。阿蘇佈德雙眼暴突,似忍受了極大的痛苦。宣世隸卻不罷手,用匕首劃開那傷口,掏進去,來來回回的攪拌起來。阿蘇佈德痛得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雙腿蜷縮在一起,似乎可以看到那肌肉在來回的滾動,這個高大的男子眼下卻令人心生憐憫。
梁曲軒看的發乾嘔,宣世隸果然下得了狠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人乃他的殺父仇人,可他的表情又是那麼的自然,像是在做一件無聊的事情。
宣世隸見那人快要暈過去,把匕首退了出來,輕聲道:“阿蘇佈德六王子,睜大眼睛看著本王。本王便是你朝思暮想,想要引出來的人。剛剛給你一個見面禮,希望你不要覺得太簡陋。”
阿蘇佈德瞳孔一下子放大,他嗚嗚的擺著頭,似乎有話要說。
“你先安靜的聽本王說完。”宣世隸拍拍他的臉,“本王本來預計劫持你出營,等回了鎮北軍營,自然就是殺了你懸屍與陣前,讓單于好好看看他的兒子得罪本王是個什麼下場。不過這會兒,我又改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