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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的從鼻孔流出。
作者有話要說:
☆、在劫難逃(一)
白沐身子一僵,面色一紅,懂了。
白沐動也不敢動。
稍一動作,破縷的衣間便難免肌膚相觸,一片溫軟細滑。
觸目是大片的胭紅輕粉色,映襯著如瀑的烏黑髮絲。
耳中所聞,皆是靡靡曖昧;鼻間所嗅,縷縷奇異妙香。
直教人醉意微醺,情意萌動。
似乎有熱辣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從鼻孔流出。
為何每次碰上這少年,都要經歷如此的香豔火辣?!
(配合嚴打?此處省略幾個字?)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輕輕推開。
月光透過庭院內晃動的樹影,灑落一地清輝。驚了一室的春意盎然,□喘息。
少年力道恰好的掐了白沐腰身,輕輕巧巧打個滾,將自己的面龐掩入白沐身下,便不用擔心妝容早花,透露了男子身份。
門外似有一聲熟悉至極的輕嘆。
白沐緩緩轉頭,便見一襲青衫立於門口,背對著皎白月色,像有柔和的光亮籠罩全身,又像有盈澈的冰華輕輕圍裹,阻絕外世。
白沐大感尷尬,手忙腳亂的往起爬,卻被身下少年不動聲色的絆倒幾次,反顯的自己醉於□一般。
白沐氣急,形態狼狽的胡亂解釋:“蘇大哥,我、我方才喝醉了——見笑見笑,莫怪莫怪。”由於急於脫身,總是無法避免的與身下之人糾纏在一處。
白沐急的額頭一層冷汗,卻見身下之人突然撤去偽裝,拉下身上的粉衣,不再糾纏,起身像窗邊走去。
白沐隨著起身,向門口一看,蘇清晗不知何時已經走開。
美貌少年倚在窗邊,看熱鬧一般冷笑一聲,“有緣再會。”伴著漂亮利落的一個翻身,消失不見。
白沐憤憤然轉身整理殘破衣物,來不及多想,卻聽一陣嘈雜,想來廳中宴席已畢。
“蘇大人,你怎一個人在此處?”遠遠傳來一句詢問。
白沐驀地一驚,餘光一掃,卻看見了角落裡生死不明的龜公,只驚起一身冷汗,這可如何解釋?
唯有趕緊離開才是正理。
抬腳至門前,卻看見不知何時已蔓延至室外的斑斑血痕。
白沐心中一涼:天欲亡人!這間小室,竟是沒有門檻的。這灘血跡,怕是不知何時便流出室外,早被有心人看見了罷。對了這灘血跡——到底從何而來?!
不及深想,門突然被人從外徹底撞開。
也好,不必想了。照實說吧,想來也不會怎麼樣,畢竟自己也是受人所迫,有手腕間的傷勢作證。
“少爺!”
竟是早茶。——還有他身後不遠處的黑衣甲冑,嚴鳳訴,蘇清晗,和當今天子。
“嚴大人說你不見了,你呆在這裡做什麼?”早茶進門被個物事絆了一腳,低頭察看之下,大喜過望:“少爺,是小白的咬痕!”
早茶興致勃勃的肯定:“沒錯,這人肯定是咱家小白咬的,這下好了,小白找著了少爺你可不能再怪我了。”
白沐心中一片冰涼。這句話已經真真切切被隨在早茶身後而來的每個人都聽在了耳中,賴不掉了。
“白卿?”皇帝上前,神色如常,親切詢問。
白沐跪倒在地,腦中迅速的想著措辭。要怎麼稟奏,才能增加可信度?才能洗脫干係?
可惜,沒機會了,也洗不脫了。
天子翻臉如翻書,金口玉言,冷冷擲下一個字:“搜。”
早茶被侍衛強行架走,室內轉瞬間點起了數盞明燈,所有事情都無可遁形。
龜公的身體早被侍衛從角落裡拉至燈下,脖頸上的兩點紅痕在燭光中醒目至極——蛇的咬痕。
然後白沐驚異的看見,矮几下滾落出一具鮮血浸染的屍體。
屍體的主人白沐恰好認識,因為不久之前白沐還和這人一起在廳中喝酒,鄙夷此人掩飾風流假作正經。更巧的是,此人還是白沐午後專程差人請來赴會的五名青年俊彥中的一名,官居正四品。
繼而白沐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名侍衛從自己腰間搜出一枚玉佩。
那是枚鏤刻的白玉,雕工極其精細不凡,一看便不是俗物——正是那日白沐從嚴鳳訴的袖帶中拿出來給龜公抵債的,後來輾轉被那個少年拿走,可怎麼又會出現在自己這裡?
白沐心下一思量,便已瞭然:定是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