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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原來竟是被小白咬傷的。。。。。。不對!地上的血跡不是龜公的,卻是誰的?
白沐腦袋一團亂麻,只覺身不由己越陷越深!
就在這一閃神間,情勢急轉。
不,應該說是是翻轉。
只一瞬間,兩人的體位便兩相互換。
少年口中發出像是命令般的低促哨音,哪知地上的金環蛇卻立著上半身,對著白沐吐著信子巍然不動。
白沐莫名,少年卻看出這是金環蛇示好的意思。
少年有些驚詫,依他往日脾性,這麼不聽話的物事,早被一刀兩截。
但是這條金環蛇被人長期用稀有藥材灌喂,珍貴不說,極是難得。用來煉蠱,必定事半功倍。更何況,少年此時只想儘快取了白沐性命再想法脫困。
少年拔出匕首,既然蛇不下口,只好自己動手。
“可以放過我麼?”白沐雖覺這問題問的實在多餘,但為了保命,權且一試。
猶如獵鷹玩弄爪下的垂死獵物,少年無可無不可的反問:“你方才可曾想過要放過我?”
白沐拼命點頭。
少年眼中閃現殺意,高高揚起匕首。
白沐又拼命搖頭:“沒有!”
少年對逼出了白沐的實話頗感滿意,又問:“你怎麼認出我的?”
“。。。。。。香味。”
少年恍然,繼而釋然。這說明自己的易容術還是成功的。反手又指旁邊的金環蛇:“它為什麼不咬你?”
白沐赧然一笑:“。。。。。。讓您見笑了,這蛇恰好是在下養的。”
他眼睛一亮:“兄臺你看,你偷走我家小白,我不跟你計較,相逢即是緣分,不如放過在下這一次,你我就此後會無期?”
白沐不說還好,這一說,少年本已忘卻的怒意重被燃起:“偷?好,此事暫且不提,單說你我那日做下那般天理不容之事,要我如何放過你?!”
好一陣晴天霹靂,砸的白沐莫名其妙。
天理不容之事?白沐在腦中細細回憶,百思不解:被咬了耳朵又被抓傷背臀的是自己又不是他,感情自己還沒生氣,他倒要惡人先告狀了?
莫非,眼前這美貌少年?竟是個真真正正的龍陽斷袖?
白沐的臉皮微微發燙,眼中浮上悲憫瞭然之色。一時不知該做何解釋,直接告訴他自己沒這癖好?自己沒把他怎麼著也沒興趣把他怎麼樣?
不行,這有暗諷這少年有這心思和這癖好的嫌疑。。。。。。
白沐面色尷尬,小心翼翼地開口:“兄臺?在下認為,你我之間。。。。。。可能有些許誤會?”
少年一把抓起白沐的衣領子:“誤會?!你倒是——”
少年突然收聲。
白沐莫名其妙,正欲開口詢問,卻被少年按的嚴嚴實實。
少年比出口形:有人來了。
白沐心下高興至極:終於有人來了!又忐忑:不知卻是誰?
罷,不管是誰也好,自己這麼明顯的處於劣勢,又有手腕上的傷口作為明證,只要配合來人抓住這少年,便是功臣了!
白沐心下開心,奈何受制於人,還得配合做出副關切體貼的樣子,“咱們怎麼辦?”彷彿身處困境的不是少年而是自己一般。
少年倒有主見,也不說話,將龜公的軀體往角落一踢,胡亂將散落的丫鬟粉衣披於身上,欺身對著白沐。
“叫!”
“叫什麼?”
少年的臉憋得通紅,將匕首貼到白沐喉頭:“讓你叫就叫,少廢話!”
“啊?”白沐不明白,小心翼翼的試探:“叫。。。。。。救命?你、你確定?”
少年面色一沉,大概看出白沐不是揶揄,收了匕首,似是下了決心,突然抱住白沐打一個滾,兩人翻到在地。
於此同時,有細碎喑啞難耐的□聲從少年喉頭溢位,極盡纏綿曖昧之情。
褶皺的粉衣,凌亂的鬢髮,破損的衣物,再加上雌雄莫辨以假亂真的魅惑□。。。。。。
白沐身子一僵,面色一紅,懂了。
白沐動也不敢動。
稍一動作,破縷的衣間便難免肌膚相觸,一片溫軟細滑。
觸目是大片的胭紅輕粉色,映襯著如瀑的烏黑髮絲。
耳中所聞,皆是靡靡曖昧;鼻間所嗅,縷縷奇異妙香。
直教人醉意微醺,情意萌動。
似乎有熱辣的液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