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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臨走之前假借撓癢之際,偷偷塞回自己腰間。這卻又是為何?有何陰謀?
正思量,龜公自地上幽然醒轉過來,撫頭□痛呼:“公子,你不願意付錢也不用害老朽啊。。。。。。”看到玉佩被人拿走,奇道:“你們拿這小公子的白玉作甚——”不及說完,被侍衛帶走。
皇帝將玉佩攥於掌中,摸玩把賞,“白卿,你這枚玉佩好生精細。”
那是嚴鳳訴的東西。可惜白沐沒有辯駁的機會。
因為皇帝很快便興致勃勃的衝著蘇清晗招了手,親切十足的自接自話:“蘇愛卿,你過來瞧瞧。”
“蘇愛卿,如何?”皇帝溫和詢問。
“主上,確是很精細。”
“比之下午所得那枚,又如何?”
“成色質地,一痕一紋,無不如出一轍。”蘇清晗抬手按壓眉角,隱去不適,音色淡然:“以此精絕做工,想來世間不可有二,當屬一物。”
“一物?你那枚呢?丟失了?”
“。。。。。。是。下官不察。”
皇帝緩緩踱步過來,聲音頓顯陰森冰冷:“白卿,你可有話要說?”
白沐的腦袋有些鈍疼,下午在塌下聽到的語言猛地浮現在腦海中。
‘這是方才那女子身上掉落的佩玉,旬採,你差人去查查。’
耳畔又傳來少年不久之前的囁嚅聲:‘若非我有件重要東西落在那皇帝手中,我才不回來!’
白沐有些發怔,渾身如置寒冰。
原來如此。玉佩有兩枚,一枚是嚴鳳訴的,一枚原屬那少年。
少年午後行刺,遺失佩玉,是以才會冒然挺險,二度前來。而後巧妙的藉著倒酒之機,從蘇清晗身上拿回舊物。
但皇帝以為,玉佩只有一枚。便是自己身上的這枚。
皇帝以為。。。。。。自己勾結刺客。或者乾脆可以說,皇帝以為:自己指使刺客。
少年從蘇清晗那裡拿走自己那枚,順手歸還從龜公那兒得到的另一枚。
——卻恰好讓白沐含冤莫辨,有口難言。
兩枚玉佩一模一樣。再有龜公作證,罪名已然坐實。
刺客,也就是方才那少年,是楚南莫家的,養蠱弄巫的。花樓死的六人,又恰好與蠱有關。初識那少年,又恰好在案犯之地。那麼嚴鳳訴和刺客,刺客和嚴鳳訴。。。。。。
紛雜的關係攪得白沐腦仁兒生疼。
還需如何解釋?我與那刺客並不相識,毫無聯絡?這豈不是此地無銀,巴巴地撞上去告訴皇帝——自己便是下午潛藏在塌下那竊聽之人嗎?!
皇帝唇角扯出一個笑來,身後的逡黑樹影和他自身病態蒼白的面容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