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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嚴肅一點,手銬也收了起來。
“那個叫唐景華的什麼來路,現在在哪,都給我交代清楚。”李戡說話乾脆利落得很,指著那個年輕的警察:“你說。”
年輕的警察大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踴躍得很。
“這個唐景華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十年前就發了家了。平時沒犯什麼事,就是有一個愛好……”
“什麼愛好?”李戡問。
“玩男人啊,”年輕警察笑起來,看著我,眼神裡帶著點嘲弄的意思:“上次還有個人鬧到警察局來,你們這撥人也是有意思,被佔了便宜才要死要活的,早幹嘛去了?人家請你吃請你喝,難道是白吃的午餐。不過也不怪你們,誰想得到呢,這年頭男人也不安全,上次那個不是要砍他嗎?賠了錢還不是回老家娶媳婦了。”
他說得風趣,李戡也笑了起來。
大概是看李戡笑了,那警察也放鬆多了:“早說是自己人嘛,走,帶你們找唐老闆去,你們部隊裡的人也會被騙,真稀奇。”
但我沒有動。
牛牛和睿睿一人抱著我一邊腿,牛牛還好,眼睛裡還噙著眼淚,什麼都沒聽明白,呆呆地仰頭看著我。睿睿卻聰明,大概聽懂了不少,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咬著牙低著頭。
他知道這些人說的事,大概就是他爸爸被人帶走的原因。
事實上,如果被帶走的不是鄭敖,而是某個普通的青年,也許真的就如他所說,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拿了賠償的錢回老家娶媳婦。
李戡見我沒有要跟著走的意思,詢問地問:“許朗?”
“叫我許先生。”我冷冷地告訴他:“你們可以回去了。聽說你們軍隊裡的人紀律很嚴明,如果李貅問起你們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把剛剛的對話都告訴他,包括你笑得有多開心。”
李戡一副滿頭霧水的表情:“許……許先生?”
“忘了告訴你,”我告訴他:“你的上司,李貅,就是北京的那一個。他也是個同性戀,也是你們覺得好笑的那種玩男人的人。”
睿睿抓緊了我的褲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