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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睿現在也在外面。”我心急如焚,習慣性地用手指掐著手掌:“順便給我鄭偃的電話。”
“哇,我還沒出手呢,就有人搞他了!”李貅幸災樂禍得很:“別動啊,小爺在你家附近搞了個駐地的,十分鐘就到,你和睿睿身上都有定位裝置。”
“我要去找睿睿。還有鄭偃的電話,快給我。”我急得站都站不住。
“急什麼嘛,”李貅一聽到鄭敖出事,開心得很:“你也是越活越天真,鄭敖那隻狐狸,小爺死了他都不會死,你不要被騙了才是真的。”
“你根本不清楚情況!”我沒心思再和他歪纏,匆匆掛了電話。手機一響,鄭偃的電話發到了。
我一邊朝睿睿躲藏的地方跑了過去,一邊打鄭偃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許朗?”鄭偃顯然是知道我電話號碼的:“出了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我問他。
“在市中心。”他反應倒是飛快:“是先生出了事嗎?”
我實在沒法相信鄭敖身邊是沒有人跟的,但他語氣裡的焦急一點也不像裝的。
“睿睿說鄭敖被人抓走了,在我家附近的自動取款機門口,是建行的。”我問他:“李貅的人離這邊近一點,鄭敖身上有什麼定位裝置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鄭偃似乎在低聲吩咐周圍的人。
然後他說:“大概一週前,先生找到你的時候,就讓我們全部回北京,我不放心才在這等的。現在我過去和你會和,你可以在路上跟我把情況說一下。對方是哪裡的人,有頭緒嗎?”
“我不清楚,睿睿說是流氓一樣的壞人。”我慌得六神無主:“鄭敖在這邊有仇家嗎?”
“那些人有槍嗎?”鄭偃問道。
“我不清楚。”我已經跑到了巷子口,看見了睿睿所說的自動取款機,連忙跑了過去:“睿睿,牛牛!”
“我們在這裡……“從綠化帶裡探出兩個頭來,穿著一樣的外套,睿睿的頭髮被枝葉上的雨水沾得溼漉漉的,牛牛臉上的眼淚還沒幹,兩個人都爬了出來,撲到了我懷裡。
畢竟是小孩子,都嚇壞了,在我懷裡發著抖。牛牛臉上還被樹枝颳了一道口子,結結巴巴地跟我說話,睿睿冷靜些,告訴我:“他們沒有擋住臉,我可以把他們畫出來,我還記得車牌號碼,我剛剛已經報警了,我們很快就能把鄭敖找回來的。”
我摸摸他的頭,用我的外套裹著他們,小聲安慰著他們,跟睿睿詢問著當時那些人的特徵,把車牌號碼都告訴了鄭偃,聽睿睿的說法,那些人似乎只是些當地的流氓地痞之類,不可能有槍,鄭敖是怕傷到小孩,才讓睿睿他們先跑,他也沒和那些人打起來,怕他們轉而去抓睿睿威脅他,而是跟他們走了。
睿睿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執著於把鄭敖找回來。
警車是在李貅的人之後來的。
李貅大概也對這事不太重視,來的人都不是穿軍裝的,開了一輛陸虎,五個人,裡面還有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都穿得很隨意,笑嘻嘻的。
領頭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穿著迷彩褲,自稱叫李戡,我說讓他叫我許朗,他也叫了,幾個人抱著手臂站在那裡,聽李戡問睿睿來龍去脈。
警車裡只坐了兩個警察,一個年長,一個年輕,要帶我們去警局作筆錄。
我看了一下李戡他們,問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沿途追查那輛車嗎?我們應該去調監控吧?”
在李家呆久了,我也知道這些事了,李貅一度想要和夏知非一樣從軍,經常張口是槍閉口是任務,鄭敖還嘲笑過他,說現在是文明社會,槍桿子不如筆桿子,李家遲早敗在這個暴力狂手上。
那個老警察笑了起來。
“成年人失蹤二十四小時才能報案,你這才幾個小時啊?年輕人,做筆錄都是多餘的。”
“但他是被幾個流氓抓走的,而且他是和人結過仇的,”我試圖回想小欣跟我提過的那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叫唐景華。”
這次換年輕的那個笑了。
“你笑什麼?”我的臉沉了下來。
“唐老闆我們還不知道嗎,大名鼎鼎的…”那年輕的大概沒上過幾天班,看見老警察在遞眼色了還在說:“你這怕是感情糾葛吧?”
李戡拖住了我。
“幹什麼?打警察啊?”老警察的臉沉了下來,亮出手銬來:“信不信我們先帶你去喝喝茶。”
李戡一手攔住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證件。那個警察見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