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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什麼毛頭小子,時間久了,孔文斌也就斷了對薛印的念想,真真就變成了“生意上的夥伴”,一把一利索,誰也別欠誰。
瞧著這陌生又熟悉的號碼,薛印有那麼一兩秒鐘在出神,細細算下來他與孔文斌已經差不度有小半年的時間沒聯絡了。
前陣子聽說文化局的一把手退二線了,他又往上升了一級,照這個速度算算,不出幾年孔文斌就能進“核心”了。
調整好心態,薛印接起電話就一派官腔,聲線壓低卻不失洪亮:“孔科長,最近還好嗎?是不是又有生意照顧小薛了哈哈哈…”
“小薛呀,有個事情挺辣手的嘛…”都是本地狐狸,卻都喜歡玩聊齋,孔文斌也打起了官腔,故意在電話裡整景弄事兒,薛印沒言語,等著對方說下文。
“商學院門口有小販販賣盜版光碟,被人給舉報了,我們出勤查證屬實,人貨全都給扣下了,不過嘛情結也不是很嚴重,那小販交了罰金就走了。”
薛印何其聰明,他絕對相信孔文斌給他打這通電話的寓意不在此,他們文化局成天到晚接到舉報的電話多了去了,一個學校門口賣光碟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他為何要打電話跟他說這事?
薛印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著,電話裡忽然傳來一陣男人猥瑣的低笑聲,只聽得薛印脊背一毛,不好的預感席上心頭。
“孔科長,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小薛這能幫上的一定盡力。”
“小薛,什麼幫不幫的,孔哥的心思你還不懂嗎?哈哈…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了,是這麼個事兒,我這裡有一張光碟也許你會感興趣…”
薛印的心咯噔一下子。
孔文斌工作有便利條件,想看什麼樣的碟片能沒有?他們文化局各式各樣的音像製品以及圖書都堆成了小山。
能讓他感興趣的光碟只有一個,薛印只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孔文斌電話裡在說什麼他都聽不見了。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那張盤怎麼會到了孔文斌的手裡?
闞飛,是你嗎?
097 口是心非
結束通話電話前,薛印就記住了孔文斌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這週五他會到市裡來開會,然後週六週日會在香格里拉酒店落腳,週一一早在驅車回X縣。
他們都是明白人,什麼話根本不用說的太直白,點到即止也就都懂了。
X縣離哈市的車程不過倆個來小時,孔文斌在哈市又沒家屬親戚的,他開完會不直接開車回去翻到故意在哈留宿倆宿,連傻子都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薛印是氣憤的,他最厭惡別人威脅他。
他一夜未睡,心裡裝著這件事。
闞飛那裡他隻字未提,他會看著闞飛笑,聽闞飛跟他說黃色笑話,讓闞飛抱著他摟著她,聽闞飛跟他家長裡短婆婆媽媽。
每當如此,薛印就越發懷疑,真相到底是什麼?
無論是什麼,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解決!
三天後,薛印匆匆出了院,闞飛得知後暴跳如雷,質問他這是為何,竟然連招呼也沒跟他打一。似是不願意一個人死在這病房裡,第二天闞飛也出了院,滴啦算卦拎一堆消炎藥滾回了家——薛印的家。
他家有狗,感染!
薛裡來是個有眼色的好孩子,主動請纓抱著自己的書包作業本走了,跑去了闞翔那裡跟一窩子大狗小狗過日子去了。
折了一隻胳膊的薛印與肚子捱了倆刀的闞飛大眼瞪小眼,那幫人是怎麼尋思的,把倆病號擱一塊,這不是勤等著餓死他們倆只嘛。
“大寶兒你餓不?我給你做飯去啊?”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背心的闞飛像個大肚婆,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真真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似的隨便。
薛印白了他一眼,現實終歸是現實,他跟闞飛在生活習慣上還是有很多差異的,要不是看在闞飛肚子上有傷的份兒上,他真真是看不下去眼闞飛如此邋遢。
不理他。
在一旁坐下,薛印抄起茶几上的電話就叫了外賣。他心裡頭在乎闞飛,怕他在抻到傷口,但是這話,他是絕對不會用嘴說出來的。
闞飛會賤,會心疼人兒,不過是吃個家常便飯而已,薛印都能被他吃得心窩子暖燙的。
薛印的一條手臂行動不便,用左手使筷子還是叉子都有些費勁,闞飛咧嘴嘿嘿笑,賤特特的抓著筷子叉子左右開弓,一勺子湯一筷子面的緊著往薛印的嘴巴里填,跟餵奶娃娃似的,把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