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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闆照顧的無微不至。
薛印有些臉燙,闞飛的耍寶要他有點尷尬,他的坐姿很端正,黑色的西褲配上一件褐色的襯衫,褲管下露著一截白皙的肌膚,精英氣十足。
一個晃神,闞飛就銜著他口中麵條另外的一端吃上來,薛印的眼睛瞪得老大,有些木訥地瞧著已經貼上了他嘴唇、撞上了他鼻尖的的闞飛在佔他的便宜。
薛印以為闞飛會作勢加深這一吻,結果卻是蜻蜓點水點到即止,當嘴唇離開的時候,薛印稍顯空虛,他下意識地用手指碾住那瓣被闞飛親熱的唇,扯了扯唇角欲言又止。
“嗯,就是這個味!”闞飛耍寶,這一晚上始終在討薛印的便宜也始終重複著這句廣告詞。
薛印也幽默,但不是闞飛這種幽默法,他真的做不出來像闞飛這樣自然親暱的,其實心裡頭也會設想,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大寶兒,明兒週末了吧?可以在家陪我了吧?公司都沒人兒了你也別去辦公了,咱們床上辦唄嘿嘿嘿······”
闞飛撅著嘴裝麥兜,張牙舞爪的就往薛印身上撲,用他那豬鼻子一個勁兒的在男人的胸懷前拱飭。
“別鬧······”皺眉,這是下意識的動作,薛印其實也不想這麼刻板,也想學學闞飛這般會製造融洽的氣氛,可就是做不來。
他伸手把熱情洋溢的闞飛推出去時,他們兩都是一愣,闞飛臉上的笑容僵了有那麼半秒鐘,這個男人最後還是把那燦爛的笑延續下去。
薛印出神,他不是有意把闞飛推出去的,這很傷人,他明白。所以他將功補過,急忙忙又拎著闞飛的脖子把這粗糙的爺們又給薅了回來。結果,倆人又是一愣。
噗嗤,闞飛笑了,薛印也跟著笑了。
“慫蛋,喜歡老子就大方的表現出了,吱吱扭扭的······”
“誰稀罕你···”口是心非。
“死鴨子嘴犟,要你跟我說個愛字就那麼難?”吹鬍子瞪眼,“張嘴,再喝兩口湯。”
薛印是臊的用冷硬來偽裝自己,扒楞掉闞飛拿著勺子喂到他嘴裡的那隻手,一把搶下闞飛手裡那藍瓷白花的碗自己個悶頭吃起來。
“德行,又跟我裝,哈哈哈哈。”闞飛粗蠻,乾脆撇了薛印手中的碗,壓上去叼住這人的唇就狠狠欺凌起來,看他還口是心非不。
薛印被闞飛壓在了沙發上,整個後頸子卡在沙發的扶手上,闞飛堅硬的發茬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頭頂古樸的藝術照燈漸漸變成重影,薛印又開始覺得天旋地轉了。
他把一個男人領回了家。
薛裡來他知道。
那孩子高興的走了。
把他們兩個成年男人丟在這裡。
即使什麼都不做,萊萊也不會相信吧?
丟人!
兒子一定會笑話他的······
不願意在被這些枷鎖束縛住自己,薛印緩慢地閉上眼睛,讓身體的感官清晰的感受著闞飛帶給他的愉悅,他發自內心的期待,也發自內心的一點都不想拒絕。
他想跟他做愛······
想每天都做······
但他不好意思開口,更不願主動表露。
唯有等著。
一切都恰到好處,天雷勾動地火。只是——最終還是NG!
薛印那條上著夾板的手臂怎麼擺弄都不是,闞飛的肚皮也窩不得,最後氣喘吁吁的兩個人衣衫狼狽的對坐在沙發上相視無言。
薛印垂著嘴角洋裝鎮定自若,眼神來回遊弋,怎麼都不肯對上闞飛的視線,後者的嘴角放肆地咧出不厚道的壞笑,伸長腿就用大母腳趾頭跟邊上矮它一截的腳趾擰成了麻花勁的去揉搓薛印的褲腿子。
“死樣兒,害羞了還嘿嘿嘿嘿······”
一個饅頭塞過來,立馬就堵住了闞飛那張忒貧的嘴,不過他甘之如飴,依舊賤特特的跟在薛印的屁股後面進了屋,像伺候老佛爺似的把薛老闆伺候得妥妥帖帖。
第二天是個週六,薛印沒有依言留在家裡,他早起就出了門,給闞飛留了字條說去公司有事要處理,然後他就不聲不響的走了。
薛印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風平浪靜。
又坐了一下午,仍舊風平浪靜。
下午16:30分,他的電話響了。
當然,在這之前也響過很多回,他用了一個又一個謊言將闞飛搪塞回去。
孔文斌沒有讓薛印駕車去找他,他還是信誓旦旦的親自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