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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印臉色一僵,他不愛聽闞飛直言不諱的表述,明明可以不發展成現在這種狀況的,他不知道到底哪裡弄錯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只是逞一時口快,薛印脫口而出:“對,我一個月給你一萬塊,其他另算。”
“······”闞飛目露兇光,他噁心心的來回在薛印的臉上黢巡,最後點了點頭,咬著牙說:“行,好,成,賤貨!花錢要男人操你!”
薄唇抿了抿,薛印佯裝鎮定,淡淡的說:“我有需要你就過來,私下裡誰也不要打攪到對方的生活。”
闞飛突然緘默不語,良久,他才蹦出一句話:“你能滾出這間病房換個房間嗎?老子現在看見你噁心。”
薛印感到狼狽,第一次有人對他說他噁心到了別人,高傲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他蹣跚著下了床,真的就換出了這間病房。
根本就沒有等到晚上,換到另外一間房之後薛印就開始後悔了,為什麼他不能忍一忍?不搬出來又能怎樣?那沒準全是闞飛的氣話。
他一定是傻掉了,不然怎麼會口無遮攔的說出那種下賤的話,他到底是怎麼了,明明不想讓事情發展成現在這種狀況的,薛印覺得他心嬌的像個女人。
更年期提前了吧·······
兩個人冷戰了三天,薛印在心底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孤僻的性子不改,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受得了他。
退一步又能怎麼樣?
退一步不是海闊天空嗎?
他比闞飛大一個月,那他就是哥哥,應該讓著他一些。
特意熬到深更半夜,薛印披著一件西裝外套悄聲無息地推開自己的房門來到闞飛的病房門外。
他站了足足有十分鐘,才大著膽子推門而入,摸著黑,悄悄來到床前,一摸,沒有人?
那一刻,薛印說不出自己心裡面是個什麼滋味,他想的特別美好,可是現實中落差卻這麼大。
闞飛是不是每晚都不在自己的房間?
他幹嘛去了?
薛印想起了滿漢樓廁所的一幕。
他開始承認,闞飛是個有魅力的男人。
醫院兩側樓梯,薛印是從左邊樓梯上樓,闞飛則是從右側樓梯下樓,他半夜起夜去廁所,一邊撒尿一邊想薛印。
想著他哥給他兩刀他還得好言好語哄著,薛印不過就是罵了罵他又怎麼了,誰要自己賤,最賤的就是他闞飛,這麼喜歡小白臉子呢。
他下了樓,一路摸到薛印的病房外,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他臉皮厚,沒文化,素質低,薛印也不是認識他一天兩天了,以後改就完了唄。
文化人,應該能理解他。他哄哄小白臉把這頁掀過去,然後他們繼續你儂我儂的多美呀。
闞飛意外他竟撲了一個空。
靜謐的夜晚他坐不住,可坐不住也得坐,他要等小白臉子回來,這大半夜的去哪了?是想氣死他嗎!
闞飛是個執拗的男人,薛印跟他有一拼,他倆都坐在對方的病房裡等人,一股子等不到誓不罷休的韌勁。
天亮了,薛印不得不起身從闞飛的病房離去,他知道在過半個鐘頭,闞翔和薛裡來就會帶著飯菜來醫院看闞飛。
闞飛聽見門外的腳步聲,他撲稜從床邊的板凳上起身,三步兩步來到房門口。
門被薛印自內向外拽開,一夜未睡的他一臉的疲憊。突然一隻手把他扯了進去,闞飛的聲音緊隨其後:“你他媽的去哪了這一宿?”
闞飛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把他按倒在病床前,扯下他的睡褲就捅進去了一根手指,薛印眼睛一花,暈了兩秒,迷迷糊糊的就被闞飛給侵犯了。
又是那份緊緻,又是那種熱度,緊緊包裹著闞飛的食指,乾燥而溫暖,完全沒有任何被使用過的痕跡。
闞飛怔住,把他的手指忘在了薛印的身體裡,內疚、慌亂,他就是控制不住去懷疑薛印是不是跟哪個男人幹什麼了,闞飛自卑,因為他是個窮鬼,沒什麼能耐,沒有吸引多金又成熟的薛印的地方。
“拿···快拿出去······”沒有掙扎,心理上多少是不舒服的,可換個角度思考,薛印又會覺得甜蜜,這說明闞飛在乎他。
闞飛把手指從薛印的身體裡撤了出去,臉上居然臊得紅了開,黑麵皮熱辣辣的,跟被薛印抽了他一耳光似的。
“我哪也沒去,在你的房間裡坐了一宿。”薛印自己提好褲子,轉回身正視著滿目驚詫的闞飛說,“另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