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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印是矛盾的,他既渴望人身體的溫度又牴觸那種本能的渴望,終歸是害怕被對方看到他肚子上的切口。
能坐車誰願意走著去上班?
能開車誰願意擠公交?
同等換算,被人愛撫與自己自瀆,應該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想要被人服侍的吧?
受不了闞飛的身體重量,受不了那份觸感,受不了鼻端縈繞他人的味道,受不了的眩暈。
想要——還害怕······
闞飛的吻像狂風驟雨突然而至,一滴一滴地砸在薛印的心窩處,他很粗魯,也很著急,恨不得將身下的薛印生吞活剝。
他咬了薛印一口。
薛印給他一拳。
他又咬一口。
薛印再給他一拳。
他繼續去咬去親去舔去啃噬去吸吮。
薛印一巴掌倆巴掌三巴掌的如此打下去。
一切好像都成了習慣,他無意識的去親他,他無意識的去打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具體的理由。
薛印瞪著眼睛的樣子令口福著迷,他狂熱的目光落在薛印的眼底燃燒起來,噴出眼眶灼燒他眼邊的肌膚,一寸一寸越演越烈。
薛印清楚自己下手有多重,他讓闞飛的臉上掛了彩,那個男人依舊如痴如醉地按壓著他想要在這床上對他胡作非為,親了一嘴的血水,蹭了一臉的血印子。
異樣的感覺爬上他的心,說不清道不明。
薛印清楚的知道自己被闞飛撩撥出了情慾,他的下面充血勃起。
偷咬住牙根,薛印在心底拿捏著尺度,卸掉了全身的“武裝”,不再一味的反抗。並不是迎合,只是想催眠自己享受一下那種溫暖炙熱的感覺。
闞飛見薛印放鬆了先前緊繃起來的身體,多少清楚了薛印的心意,跟他兒子一個死德性,彆扭的性子。
胸膛貼著胸膛,感受彼此心跳的鼓動,闞飛的吻近乎殘忍地打在薛的唇齒間,與他交纏、攪拌、交換。
舌尖伸入,然後探尋,吸溜著舔吻,滿滿的津液灌溉下去,汁液四溢。闞飛開始對薛印動手,隔著蠶絲的家居服撫摸薛印起伏劇烈的胸膛,單薄的視覺下是一片緊繃結實。
粗重地喘息,幾乎毫無章法,薛印順手掀翻了頭頂的被子拉扯下來,整個矇住了彼此,世界忽然黑了下來,被窩裡除了絮亂的呼吸便是男性荷爾蒙飄散的味道。
闞飛的大手一路向下摸去,搭上薛印的褲腰欲要往裡深探,薛印駭然,怕被其摸到腹下的刀口,一把攥住闞飛的手掌不讓他動。
心跳加速,慾望膨脹。
涼薄的嘴唇也變得高溫炙熱,就連噴到對方臉上的呼吸都是熱辣辣地令人戰兢,熱!焚化一切的熱······
“喂?怎麼了?”被薛印桎梏住手掌的闞飛在被窩裡摸著黑不解的問道,因沾染了情慾聲音變得啞啞的,不禁讓在黑暗中的薛印眉頭一跳,性感的聲音。
還是沒有動,有幾秒鐘。
接著,闞飛感覺著薛印帶著他的手掠過了什麼直接落到了薛印腫脹壯大起來的下體。
闞飛笑了,色眯眯的挖苦薛印:“嘿嘿,騷樣兒。”吧唧一口,直接親在了黑暗中薛印的鼻子尖上,心顫抖了。
闞飛解風情、懂浪漫,甜言蜜語是他的武器,缺點是不懂柔情,同樣也成了他的優點。
粗魯狂野式的愛法才適合男人們。
他見薛印如此積極,直接跳過了幾個步驟,攥上薛印的器官掏出自己的傢伙,倆廂合併成一杆槍,大喇喇地揉搓擼動起來。
薛印一個激靈,無法負荷那超強的心跳。
他根本不願相信他在做什麼,在跟一個他瞧不起、看不上的市井小民躺在一個被窩裡做愛?
闞飛打破了他的固守成規······
闞飛跟他有了超越薛裡來父子關係的肢體接觸······
他們的確是在做愛!
喘息······
喘息······
激烈地喘息······
無法呼吸也要喘息······
薛印迷迷糊糊猶如海中的小舟,腦子一片混亂,已經攪成了一鍋粥,除了源源不斷從胯下傳來的快感,薛印幾乎再也找不到那一份真實的存在感。
慾望在體內翻江倒海,讓他所有的理智搖搖欲墜,拋棄那些墨守陳規,丟掉那些束縛枷鎖,享受崇尚的快樂。
拼命向後仰著頸項,在黑暗中彎出優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