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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一頭的熱汗,一身的溼汗,薛印只覺得闞飛的拇指快要要了他的命!
擼動的速度,剝開柔軟的那份粗糙感,捏得他發疼,卻也爽到了極致,還有跟他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炙熱利器,那股子狂躁的脈動宣誓著它主人的強悍。
薛印意亂情迷,腦中一片空白。
從頭至尾不過十分鐘,薛印就交代在了闞飛的拇指跟食指下,他憋著、忍著沒有瀉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執拗得連稍微粗重一些的喘息他都要剋制。
一場情事,香汗淋漓。
沒有做到最後,闞飛有些意猶未盡,卻也懂得見好就收。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上薛印的身體,那人卻猛地掀開蒙住他們的被子起身衝進了衛生間大吐特吐起來。
臉沉下去,闞飛凝視著磨砂門裡的那具身體若有所思,先前歡喜的情緒一掃而空,只剩下惆然。
薛印進去了很半天,從浴室裡再出來時,他那副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神色闞飛看了發自內心的想笑,這個人可真會演戲,前後不過半個小時,感覺天差地別。
薛印黑色的瞳孔猝利精湛,他應該是快速衝了一個澡又換了一身乾爽的家居服,髮梢上還滴著水珠,此刻看著他的眼光冰冷無情,就跟他們完全不認識一樣,剛剛也不過是黃粱一夢什麼都沒發生過。
薛印沒有裝,當一切停止下來的那一刻,薛印忽然由心而生一種噁心感,他不知道是在噁心闞飛還是噁心他自己,胃部翻江倒海,所以他不顧一切地起身衝入了盥洗室。
那一刻,他只想與闞飛斷個乾乾淨淨,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063天台
闞飛走後,薛印還是將那捧五彩斑斕的紙玫瑰丟進了垃圾桶,還有那兩瓶子紅酒,唯獨漏掉了被他們抵死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碰掉到了床空下的那份神秘禮物。
這之後他開始閉門謝客,無論闞飛上門多少次他都假裝不在家,陌生的手機號一律不接,簡訊也全當看不見,反正就是把闞飛阻隔在千里之外。
闞飛那個臭無賴沒什麼自尊心,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薛印理不理他他每天都“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味道和指尖淡淡菸草味道”的照發簡訊,然後他在家裡該幹嘛幹嘛。
薛印不鳥他,他就把火氣全都撒在了遊戲裡那個大人妖《鴻孕當頭》的身上,整天追在38級小法師的屁股後面殺!殺!殺!
如此胡來,遊戲裡被闞飛鬧騰得烏煙瘴氣,《鴻孕當頭》似乎也小脾氣漸長,面對《獨領風騷》的蹂躪與殘暴不在忍氣吞聲,向天借了膽子向那位挑戰。
於是,一大法一小法鬧騰得整個百區黑龍江服雞飛狗跳,無論玩家跨越哪個地圖,都能輕而易舉的欣賞到38級人妖女法《鴻孕當頭》抄著魔6的偃月PK50級大法師《獨領風騷》的銷魂身影。
薛印怎麼能不氣》他把生活中的不滿與自責代入了虛幻的遊戲中,他真的需要“殺殺人、跳跳舞”來發洩發洩情緒。
加之《獨領風騷》的陰魂不散,即使他能跟薛裡來在遊戲中組上隊伍,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溝通去了解薛裡來的心意。
所以薛印乾脆放縱一把,幼稚的跟一個“素未謀面”的混蛋在遊戲裡大打出手,爭得你死我活,恨不得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除了殺還是殺,殺殺殺殺!!!
啊——
銷魂一聲,《鴻孕當頭》被玩家《向日葵》殺害。
除了一路追著他殺進霸者大廳的《獨領風騷》以外其他玩家對薛印來說都是路人甲乙丙丁或者打醬油的。
然後,他便是被這些打醬油的偷襲給磕死。
薛印滑動手中的滑鼠,剛欲點選螢幕右上角的X,《獨領風騷》突然闖入他的視線,只見他颯爽英姿紅袍翻飛,一個鐳射電影一個抗拒火環在一個冰咆哮就把將他殺死的《向日葵》給秒了。
薛印不解一向遊戲裡想要他死的《獨領風騷》這是為何,偏在這時候灰屏的螢幕中,玩家《獨領風騷》的頭頂出現一行暗灰色的字:鴻孕當頭那蕩婦老子申請專利了,除了爺爺我以外,誰也不能殺!
氣憤!自以為是、言辭惡毒的小人!
今兒他還就跟《獨領風騷》較上勁了,看誰能耗過誰,薛印不服,小退之後重新上線。
在封魔谷安全區復活,二話不說一個瞬息轉移就飛出了城,奔著霸者大廳又跑了去。
他跟《獨領風騷》已然有了共識或是某種默契,誰也不用跟誰說,死了闞飛就在原地等,薛印就在往那地方去,然後見了面就磕,有蹲在旁邊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