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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偉棠知道被騙,佯裝咬牙切齒,一把將他塞進車裡摩拳擦掌,“想被生煎還是清燉,說!”
“不如干脆來個快炒。”小少年扯領口,毫不畏懼。
許偉棠猛踩油門,“好好好,十分鐘後悉聽尊便。”
作者有話要說:
☆、他的前半生(四)
作者有話要說: 那天沒寫完 今天補全
結局皆大歡喜。
沈喻然心無旁騖同許偉棠回國,名正言順做牢許氏副總的位子。如今再有人敢反對便是不識趣,許氏少了沈總,玩得轉玩不轉,他們在心裡掂量厲害關係。
工作照舊忙。
難得休息日,卻有人清早將門板拍的咚咚響,他睡在二樓,也被擾了清夢。許偉棠不在,他披了件晨縷下樓去看。
門開著,女傭站在門口驚叫,“二少。”
怎麼又是他?
他走過去,許偉倫倚在門框上,那面容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嘴角破了,殷著血,眼角裂開,面頰上青一塊紫一塊。不必問,他捱了頓打。
沈喻然閃身叫他進來,“誰做的?”
許偉倫用衣袖抹了下唇角的血跡,只問“有煙嗎?”
沈喻然搖頭,許偉棠從不在家裡吸菸,他亦無次嗜好。他回頭去吩咐傭人,叫家裡的醫生來幫他看傷。
許偉倫攔住,“這點小傷,不必。給人看了,反而丟人。”他倒顧及起顏面來。
沈喻然抱住肩,“那麼大清早登門有何貴幹?”
“我大哥呢?”
“他不在家。”
“幾時回來?”
“往內地去了,少則十天,多則半月。”
許偉倫頹然嘆氣,半晌道,“我需要些錢。”
“多少?”
“你不問緣由?”
沈喻然一笑,“為酒為情為賭,總佔一樣。”
他一早看透他。
許偉倫也不爭辯,伸一根手指,“一億。”
笑話,沈喻然氣不打一出來,他冷下臉,“數目太大,我沒有,你大哥也不會有。”
“你忍心見死不救?”這人面上五顏六色,歇斯底里起來十分猙獰。
沈喻然盯住他看,年過三十,無家無業,出身富貴倒一臉痞相。若是路人他想來眼睛都不肯搭一下。可事關許氏,他有種莫名的責任感。他有時也暗地裡笑自己,人家未必認他這個人,他到鞍前馬後忙得勤快。
他忍聲問,“債主是誰?”
“合勝堂。”
果然是賭債。沈喻然恨得牙根發癢,只想拂袖而去。
許偉倫一把拉住他,“喻然,聽說你一向手眼通天,城中權貴哪個不是你裙下臣,你一定有辦法。”
這等關口,他仍舊對他出言輕佻。
他甩開他,站定。兩側頭穴忽然隱隱作痛。
這事他不管,許偉棠也會管,而今公司事務已夠他奔忙。
“你好生在家裡躲幾日,這事交給我。”
許偉倫瞪大眼看他,“你肯幫我?”
“盡力而為。”
送走這位二世祖,管家不由得嘆,“二少這事,您還是少去理,到時費盡力,未必討得好。他的品行,大少也是一清二楚。”
沈喻然苦笑,“我若不擔著,他又要去煩偉棠。”
老人家聽了倒心疼,“您太愛操心。”
“是,又沒用。”
“哪裡的話,許家有您,是幾世修來的福。”
沈喻然鼻頭一酸,心裡十分受用,老管家疼愛他,才叫他明哲保身。
隔天他推了手頭一堆公事,親自去辦這事。
他來都會時日不久,雖平日交友廣泛,但合勝堂這樣的組織,平日裡同他絕無瓜葛,他不認得。託人去查探,嚇一跳,這幫會歷史悠久,可追溯至辛亥革命時期。而今勢力之大,更是令人咂舌,遠至歐美,進及東南亞華人圈,都受之左右。
而合勝堂真正的幕後操縱者亦絕非出自市井這樣簡單,此人正是本市前廉政公署署長何醒印。沈喻然不由得笑,而今果然世風日下,黑白顛倒。
他動用了些人脈才見得此人。地點依照對方之意約在友誼大廈。這種建築在市中心,高聳入雲,美輪美奐。
隔日晚餐十分,沈喻然如約而至。
門口有人接應,一上來即說,“何先生只請沈少一人。”
沈喻然回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