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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敷衍兩聲,白沭拖著步子慢慢的騰,真真自作孽不可活。
頂上的風景其實一般,真正吸引白沭視線的,是那座埋在雜草堆裡的矮小墓碑。
荒野裡,雜草瘋長,最高的都可以夠到人的肩膀,唯獨那墓碑旁的,不顯得那麼厲害,矮小的,和那石塊一起。
音理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罐顏料,和筆,把碑上原本不清晰的字描起來。
雖然地方不清楚,但是墓碑的主人,白沭倒是略有耳聞,他識相的往遠處走了點,沙混著石子有咯吱咯吱的細響。
母親啊。
是不是不在的東西,想起來永遠比在的好?
他倒是也想起來有個母親呢。
嘴角動了動,連白沭自己也沒意識到說過了什麼。
一首短小的詩。
什麼都不是,迴盪在宇宙的一小的縫隙裡,填滿它,蝕空它。
我們所追尋的默默流動的往昔的時光裡,記憶裡的顏色被取代,因為得知了真相,情感間的線條被扭曲,因為明白得知的恐怖,陽光交錯著灑下來,只有一個影子,留我一世孤獨。
面前的草左右搖擺了一會兒不動了,白沭看見那之間有著一抹淺紅色,於是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清。
背後音理在喊他,他一回頭,看見音理微微波動的臉以及一泓湛藍湛藍的天。
然後,天旋地轉。
時間有一兩秒的靜止,接著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卻不是白沭的。
“你在想什麼?”推開身上的人,音理坐起來。
“我沒想什麼。”白沭跟著坐正,輕輕的拍了拍膝蓋。
“你不覺得你該為剛才的事道歉麼。”
剛才,白沭面對著埋在雜草裡的一個斜坡,一腳踩空,就在他要順著坡道滑下去之前,他一把抓住了走過來的音理,於是兩人甚是要好的一起滾了下去。
摔是沒摔傷,但是兩人也確實灰頭土臉了一把。
“嗯,是該道歉。”站起來,又拍了拍手,白沭右手合胸,朝著音理微微鞠躬,“在此,我獻上最誠摯的歉意。”
看著白沭淺色的眼睛,音理本能的覺得這人其實思想已經不在這兒了,卻還存著壞心眼的惡劣,他把手伸出去,等著白沭遞過來他的,然後沒用多少力,就把人拉近了懷裡。
胳膊抵著音理的喉嚨,白沭動了動身子卻只是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請問,你做什麼?”
“你覺得呢?”只有在這種時候,音理周遭冷淡淡的氣息才會濃郁起來,形成一個漩渦,變成帶著性感的濃郁香氣。
手滑到白沭腰側,來回的摩挲讓白沭結結實實打了個冷顫,他卻還保持著笑著的姿態,“顯然我是不知道的。”手伸到口袋裡找放在那裡的某個東西。
“別找你那個電擊的小玩意兒了,我放在車上了。”勾了嘴角,音理顯出自己為數不多的好心情。
“哦。”表理解,手指不聽話的在對方衣襟上來回,另一隻手卻輕輕在地面上拂過,“那就換這個招待色狼也行。”
隨即,一把泥沙被白沭從音理的領子裡灌了進去。
10
10、溫暖的水 。。。
白沭這樣的人,有潔癖是必然的,所以,他斷然不會在滾過山坡後還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於是,這人被那人帶去了,很普通的洗浴池,俗稱澡堂。
“是澡堂啊?”白沭。
“嗯,是澡堂。”音理。
“哦,原來是澡堂。”白沭轉身。
“澡堂怎麼了。”音理拉。
“我對四處都有白花花的肉以及各類細菌的地方沒有任何好感。”他願意髒死的,但侷限於這種時候。
“想什麼呢。”都灰頭土臉成什麼樣了,這人居然還有這種想法,“進去看了再說。”
“哎呀,”站在池子邊的白沭把毛巾擺在一邊,探手試了試水溫。“您該告訴我這澡堂前面還掛了個私人。”
“這本來是給外婆建的,不過她說不喜歡這樣大模大樣的,就一直閒著。”音理脫了衣服,一腳正準備跨進水裡。
“怎麼?”看著被人握住的腳,注,手和腳之間還隔了條毛巾,音理挑眉。
“很抱歉,我沒有和人共浴的習慣。”劉海沾染了水蒸氣,有一縷貼到了眼角,白沭用指尖把它撥開。
這個動作看在音理眼裡,說不出的性感。
眼神暗了暗,他收回被握住的腳,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