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找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做了個你請便的動作,然後走出去了。
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離開的人中途不會折回來,白沭慢吞吞的褪下衣服,滑進水裡。
直到水漫過嘴邊,白沭懶洋洋的靠在大理石制的池邊上,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一個人的時候,思想就特別容易湧動起來,他分明的記憶線整齊的排列,如同一個小小的劇場,黑白的,長滿刺的。
白豈顏小時候很怕水,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連洗澡都得要白沭哄著陪著,害怕是理所當然的,即使是白沭,也見過豈顏被母親按在浴缸裡的場景,他們誰都不能指責母親冷血,誰都有拒絕接受的東西,白豈顏的存在對於母親來說大概就是那個拒絕。
看了會兒在水裡顯得越發透明的手指,白沭突然笑出聲來,聲音不會很小,迴盪在這個隔間裡,有著空洞的寂寞,直到力氣被抽走了一部分,他才停止下來,緊緊的咬住嘴唇,用力的,然後鬆開,站起身來。
因為在熱水裡泡久了,站起來的時候腳有些發軟,左右晃了兩下,被人從後面扶住。
“現在才出來,你耐心真不錯。”尋摸了快涼毛巾,白沭把它蓋在頭上,臉整個兒都被遮住了。
“我只是拿東西來的。”音理平靜的回答。
一個小托盤從手裡轉移到坐檯上,上面是一個精緻的白瓷小瓶和兩個樣式不一的杯子。
白沭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了許久之後,又突然發出聲音,像是用完了電池的玩具又突然接上電源。
“喲,您興致真高。”對於酒這種特別的液體,白沭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指尖觸到瓶壁涼涼的很是舒服,他自顧著倒了一杯,沒去管坐在旁邊的人,喉嚨裡原以為該是辛辣的味道,在一開始就改換了味覺,甜膩著一路順著食道向下。
“米酒?”抿了抿嘴,還是自家釀的,感覺不壞。
“嗯。”從白沭手裡取過杯子,音理就著那個水蒸氣映出的唇印把杯子裡剩下的一點喝完,“這是我的杯子,你拿那個。”
“還真小氣。”咕噥了一句,白沭突然一把勾過音理的脖子,嘴唇貼上去,恣無忌憚的舌頭在他人口腔裡來回了一邊,末了還舔舔嘴角,“酒可是我倒的。”
對於音理,白沭是抱著一種探索的心態來對待的,探索這個人,探索他的底線,什麼可以碰,什麼不能碰,在他的思想裡沒有這種選擇,就像現在,他覺得自己是觸到音理的界限了,慾望的界限。
身體被略顯粗魯的扯過去,白沭感覺著頸後那隻手的力道。
即使在嘴唇被人咬得生疼的時候,白沭還不忘了勾起嘴角輕笑著,而理所當然的遭來他人的封口。
說起來,白沭其實是有很多壞習慣的,就比如說,越是關鍵的時候,他反而越容易走神,像是說話的時候,像是與人對峙的時候,像是接吻的時候,好吧,就是這種時候。
他偶然間注意到音理的眼睛,對方在接吻的時候會喜歡和他對視,那裡面有他不能讀懂的東西,這是白沭最近注意到的,他會想也許這個人知道他在不專心,但也只是一秒鐘的功夫,他就又神遊到了別的地方。
動作間誰碰到了那個裝酒的器具,白沭不湊巧的一掌按了上去,酒水伴著疼感火辣辣的融進傷口裡,惹得他突然不耐煩起來,另一手一用力,白沭就這麼把沒有防備的音理推進了水池裡。
看著全身溼透的人,白沭笑著,抬起手舔了舔指尖上的血,“大爺我是你想親就親的麼?”
音理坐在池子裡,手撐在身子後面,看他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然後慢條斯理的往外走。
擺擺手,留下一句,“請您自個兒慢慢享受。”
被留下的人,長長地舒了口氣後在池子裡躺平,又突然坐起來,看見池邊上一滴兩滴的血,伸出手蘸了一點放進嘴裡,隨即皺了眉頭。
“真涼。”
簡單的衝了個澡,音理拖著拖鞋,一身清爽的從村子一頭踱回自家院子。
院子裡,白沭躺在不知從哪裡搬來的藤椅上曬太陽,手裡逗弄著某隻毛茸茸的動物,他走近後才看清,那坦然坐在白沭肚子上的是隻貓。
白色的,只在額頭上有兩個黑點。
“喲。”白沭笑著招呼他,一手揉著貓的下巴,滿意的聽到呼嚕的聲音。
“怎麼坐在外面?”隨手拖著張小板凳,靠著藤椅的扶手坐下來,又從白沭脖子上把毛巾拽下來開始擦頭髮。
“暖和。”
手動了一會兒,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