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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只是有些像而已,那是在動物身上的比喻,而,他是白沭。
骨絡分明的手從肩膀遊移到臉上,遮住了眼睛,白沭輕笑著感覺對方睫毛的輕顫,“吶,音理,你想和我做麼?”
這句話的作用是很明顯的,白沭的手被人拉下來,十指糾纏在一起,卻是生疼的。
音理低下頭一口咬上略顯纖細的鎖骨,很狠,確實是很類似於動物的方式,然後,啃咬著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溼潤的痕跡。
白沭的面板本就略顯蒼白,被吻覆蓋上去,就像是雪地上落了的梅花,妖異而美麗。
他有點後悔,很明顯那是個疑問句而非陳述句,聽的人倒是落實了徹底,現在反是自己完全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我說,有商量可打麼?”尾音微微的上揚,顯示主人氣息的不穩。
回答他的是身體上一部分尖銳的疼痛,音理在指責他的不專心。
可是,他完全沒這個意思啊,嘆了口氣,白沭第一次覺得有點沒法收場。
正當音理的手遊走完白沭的後背來到腰部以下時,門上傳來了敲擊聲,“白沭,你在麼?”
白豈顏的聲音像是道悶雷,真真砸在白沭腦門上,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白沭猛的把音理推到一邊,隨手一掀把人整個人罩在了被子裡。
“敢出聲,我讓你後悔一輩子。”他的聲音微顫,喘著氣看床上那一團。
無論是不是威脅起了作用,音理沒有動靜。
忽略胸口上慘不忍睹的一片,白沭仔細的把衣服扣上,脖頸上的痕跡露了出來,他扯了扯衣領,遮不住,只好隨手把房間的燈關了。
收拾好一切,白沭把房門拉開,白豈顏安靜的站在門外,神態上掩不住的疲憊,卻還是在見到白沭的那一秒笑了開來。
“我吃了你放在微波爐裡的咖哩,味道很好,雖然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冰箱裡還有,明天可以繼續吃。”覺察到異樣,白沭伸出手來摸了摸豈顏的額頭,“怎麼了?”
“沒事。”把那人的手抓在自己手裡,白豈顏在上面印了個吻,“晚安了。”
虛驚。
看著白豈顏走進房間,白沭又在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進去,裡面另一個人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估計是睡著了。
哼,給自己添了這麼多麻煩,這人倒還這麼自在,白沭著實的有些順不過起來。
放棄了把人丟出去的念頭,白沭自顧自的坐到桌子前面,把電腦開啟,慢慢消磨他夜晚的時間。
於是,一夜清閒。
除了半夜某一刻,白沭當時正研究一個突然跳出來的,關於登山旅遊的對話方塊,後面突然冒出一個人影,讓他手一抖刷了剛打好的資料,而音理在停頓了半秒後問他要了杯水,然後轉身爬回床上。
且,第二天早上,音理睜開眼後,對著依然坐在桌邊的白沭的第一句,是一句非常通俗的話,他問白沭,“我怎麼會在這裡?”
“哦”聲之後,白沭臉上一片瞭然,“你自己挪過來的。”
於是,白沭的記憶庫裡關於音理先生的又多上一條,此人在喝醉和清醒時表現並無差異,但享用兩個不同的記憶線路。
“挪過來做什麼?”顯然音理本人很清楚自己在某些時刻的品行,只是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選擇這個人的居所留宿。
彼時,白沭有些懊糟的再一次關掉那個突然跳出的旅遊網頁,“嗯,說是想找我一起去爬山。”
8
8、微熱 。。。
早上出房門,又不見白豈顏。
待到中午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白沭拿本書,搬了個椅子做到了店門口的遮陽傘下。
雖說本人沒什麼在意,倒也在無形之中增加了些許的客流量。幾乎每個經過白沭進店的女士,都會不由自主的向這位舉止優雅的男士投去一瞥兩瞥探究的目光,收到的是對方溫和的微笑,即使白沭是因為太陽太扎眼才不得不眯起眼睛,那也是溫和的微笑,然後繼續守株待兔白豈顏。
終於在一個小時後,白沭在覺得自己已經被這秋日的暖陽曬得頭昏眼花的當口,白豈顏小朋友和某人揮手,慢吞吞的從街對面踱了過來。
“白沭,你在等我麼?”眼尖,撲上來。
“嗯。”伸手接住,巨大的衝力配上原先的頭昏,白沭險些從椅子上滑下去。“剛剛那位是?”
把白沭拉起來,摟著腰往裡面走,“只是養的狗,不許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