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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不蓋沒兩樣,不過總歸一句話,白沭他大人樂意。
也不存在房間是私人領地的這種思想,白沭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又走出來,抱在懷裡的棉質物品有太陽的味道,大概是每週來的鐘點工都會拿出去曬的緣故,而自己家的因為只是送去幹洗,所以沒有這麼好聞的味道。
把毯子蓋在那人身上,白沭忍不住還想去揉揉音理的頭髮,卻被人抓住了胳膊往裡一帶,夾在了音理和沙發靠背之間不得動彈。
手的主人沒有睜開眼,反而將臉往毯子裡沒了沒,像是很滿足的樣子,又沒了動靜。白沭被人握著胳膊夾在那裡,不舒服的來回動了動,找不到合適的位置爬出去。
自作孽。白沭這麼覺著,又用手把音理往外推了推,那人的手鬆了開了,可沒待白沭鬆口氣,就被那隻移開的爪子整個兒帶進了人家懷裡。
“我的毯子。”皺了皺眉頭,音理睜開眼,已經是一派清明的樣子,那視線望的不知道是白沭還是毯子。
“嗯。”
醒了就好辦了,白沭拍拍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示意音理放開自己,誰知對方反而緊了緊,表示沒鬆開的意思。
“做什麼?”不要誤會,這句話不是白沭問的,雖然就情況而言,他更有權力說這句話,但是很可惜,人家搶了。
“沒什麼,只是借過一下。”白沭很有風度的沒去計較這麼一小點兒,雖然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就這麼睡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音理又往白沭那兒靠了靠,手滑到腰後堪堪偏下一點的位置,然後就停滯在那裡。
白沭很明顯的有了危機意識,他今天很累了,才不想今晚再和這種睜開眼就是野獸的傢伙打那種沒有意義的體力戰,雖然有時候他也會覺得舒服就是了,但那肯定不是現在,所以他乖乖停止了扭動,靜靜的待在那個比起自己體溫高不了多少的懷裡。
所幸音理今天似乎也是很累的樣子,抱著白沭沒多久就又睡了過去,白沭在心裡冷哼的兩聲,估摸著這人午後的小甜點也是吃得著實飽足了的。
反正,身體不能動,他也是有很多事可以做的,比如想想今天去過的地方之類的。
他睡著了。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應了之前那個在音理身邊就很容易入睡的理論。
白沭裹著毯子從沙發上坐起來,音理一如既往的已經不在這個家裡。就一個事業有成的單身男人來說,白沭給音理這種每天回家睡覺的好習慣打上一個高分,雖然據他所知,這是在他住進這裡之後才養成的。
蓋在身上的毯子,陽光的味道里還混雜了一些別的,那是音理的味道,白沭嗅了嗅,把它丟在一邊。
洗臉的時候,金屬質地的東西蹭過胸口的面板從領子裡滾落出來,白沭當時正抬頭看鏡子,最先瞅見的卻是頸側那兩個淺淺的吻痕,隨後才是脖子上掛著的鏈子。
精細的鏈子配上環狀的墜子,而且白沭很不想承認那墜子其實很像個戒指。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送他這種東西。
他取下來看了一眼內圈,所幸音理還不至於趕現在的時髦,在裡面刻上些個什麼字,那還真就折煞他了。隨手放在一邊的洗手檯上,回房間整理東西去了。
今天可是出走的日子。
這一條毯子,可不是你做上了記號,就一定是你的呢。
22
22、聚雲 。。。
國假的日子,白沭放了全體員工一天的假期,關了店獨自在家裡享受悠閒的午後時光。
之所以強調獨自是因為白豈顏不在,而白豈顏之所以不在,當然並非本人的意願,從白沭回來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像是全天戒備的警犬一刻不停的粘著白沭,終至他人的厭煩,所以才於今早被強行關在了店門外,並被勒令不到天黑不許回家,於白豈顏何等為難,不過白沭最大,他只能像只被遺棄的小狗般離開溜達去了。
呵,被遺棄的小狗,白沭想著這比喻也是相當的貼切,畢竟和自己相處的大半時間,那人都在好好扮演一個乖巧的孩子,可若是真以為他有多麼的傷心難過,那也就單純了,兩人之間,這些也不過是一種相處的模式,他們都聰明的不去踩踏對方的危險區域,才得以得到現在這種虛假的平和,話又說回來,真到傷心的時候,那人還指不定幹出些什麼事兒來呢,就像十年前對自己所做的那樣?
書房向來是白沭一個不可缺少的棲身之所,也是他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甚至比臥室更來得受白沭青睞,幾十坪的空間裡連把椅子都沒有的,只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