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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陸家的肉包子,皮薄肉嫩。”本來自己是準備留著當早飯的,可看見音理眼睛下那一片深刻的陰影,又覺得心裡不是那麼舒坦。
道了聲晚安,白沭繼續往房間踱,留下音理一人不知道在客廳幹什麼。
回到房間,浴室裡明晃晃的電燈一照,白沭才真覺得自己身上是一片灰濛濛的了,邋遢,有些嫌惡的把衣服脫下扔在洗手檯上,白沭整個人窩到放滿水的浴缸裡,久久才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撫摸著胸口的那道口子,在溫熱的水裡,那裡有細微的疼痛在一遍遍摩挲著神經,像是個鬧劇,他來到這裡,牽扯著各種莫名其妙的事和人,如果說這是因為生活太無聊兒找的樂子,那麼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得到任何快樂,反而直覺得越來越是煩躁,還沒有開始,就想結束了,這個遊戲,到底要不要呢?
手指上的面板有些褶皺,白沭往臉上潑了點水站起來,踏出浴缸,就直接往臥室裡走去,水珠滑過光裸蒼白的脊背流落到地板上,蜿蜒著成了一道痕跡。
站在衣櫃前面,白沭停了好一會兒,才又伸手開啟櫃門,大概是在水裡泡久了,那種暈眩感混合著熱氣一陣陣的往腦門上竄。
套上長褲,穿了襯衫,正紐釦子,櫥櫃角落的一個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拿出來一看,是前幾天自個兒讓音理去取來的自己的小提琴,原來這個人沒忘記啊,當時還特地囑咐他偷偷摸摸的,現在看來是完全沒有了必要。
這琴白沭偶然在一個外國拍賣會上買來的,當時是覺得漂亮才買的,是那種很特別的暗紫色,不過終究因為擺在展櫃裡久了,失了它原本的作用,也就沒有了它該有的生命,再美麗的東西,不做它能做的事,也不過是具軀殼罷。
人有時候也是這個道理,做了想做的事,才是真真的快活了。
想了想,白沭把琴拿了出來,開了陽臺門走到露臺上,夜風在這個時候出奇的柔軟,馬路上流動的燈光提醒著這個城市還沒有完全睡去。
簡單的調了音,白沭把琴架起來,手指便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似地在琴絃上跳躍起來。
帕格尼尼的《魔女》。
20
20、從暗到光 。。。
白沭對於一件事的熱情,可以很短暫也可以很長久,而現在的他,對於小提琴的事業,無疑是保持著高漲的熱情,這是他來到陽臺上的第三個小時,他的手還沒有停下來。
有人叩響了房門,是這個家的主人,他半眯著眼靠在門邊,像是已經睡著了,又或者是在積蓄什麼,待白沭開門後的隔了幾拍,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這個在夜晚比在白天似乎還要精神的人。
“你就非得在這時候折騰麼。”很明顯,白沭挑選的曲子不怎麼適合夜深人靜,大家都準備睡覺的時候。
“怎麼,打擾到您了?”帶著惡作劇的心理,白沭假裝吃驚的問,他覺得自己現在似乎是很小鬼。
“很明顯是的。”
“哦,您這麼說真讓我傷心。”手捂的還是右邊的胸口,再怎麼說,那個傷口也和音理脫不了關係,所以,他這麼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冷哼了一聲,音理似乎是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稍稍緩了過來,手爬上白沭的下巴,用指尖細細的劃,意味深長的,“你這麼好的精神,難道是在暗示我?”
白沭抓下那隻手,卻沒有放開,表情誠懇卻又帶著壞笑,“你要相信,我絕無此意。”
“我有就行了。”說著,音理順著白沭抓他的手,往某個部位按去。
白沭還想說點什麼,到嘴邊的話卻因為那在喉結上來回的舌尖,而轉變為另一種悅耳的單音。
被抵在門上,音理一邊啃咬著那略顯蒼白的面板,讓它們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紅暈,一邊將手伸向白沭才剛套上沒多久的襯衣,這個人的身體太冷了,他很清楚自己溫暖不了,但是卻依然想要把它握在手裡,做一些企圖。
才行進到第二顆紐扣,音理的行為就受到了阻撓,他斜眼看白沭,眼神性感而沾染著鮮豔的色彩,看的白沭險些腿一軟沒站住,輕喘著卻還是不老實的想說話,“能別脫衣服麼?”
“你說呢?”扒拉點那隻礙事的手,音理繼續著事業。
也沒再掙扎,白沭靜靜等了兩秒,音理意料之中的又停了下來。
“這怎麼回事?”他指的當然是白沭今兒個被人劃的那兩小刀。
白沭在心裡冷哼,叫你別脫衣服吧,非要,現在壞了興致怪誰啊。不過他也不會說,更不會天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