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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書架載著成堆的書,它們通常不會規矩的擺放在書架上,而是像現在這樣隨意的堆放在地上,而白沭就坐在那之間,像是築巢一般的被圈圍著。地面上不會覺得冷,因為鋪著厚實的羊毛地毯。
此刻的白沭,手指摩挲過書頁,慵懶的斜倚在書架邊,享受他久違的清淨時光,這個位置陽光正好投射進來,帶著暖暖的溫度,有說不出的滿足,白沭打了個呵欠,伸手去夠腳邊的另一本書。
沒有預示的,有人輕輕敲響房門。
動作停滯下來,白沭側頭想著,莫不是小偷先生光臨,但隨即又正經起來,你見過小偷進人家家門還帶敲門的麼?白豈顏又不敢違逆自己,在不是天黑的這個時候回來,那麼來得人就大概可以猜出來。
他親愛的前任僱主先生在下一秒徑自開啟了書房門。
“喲,您好。”沒去考慮自己上了三道鎖的店門是怎麼被人家開啟的,白沭坐在正對著房門的一邊,連身子都沒移動一絲一毫,笑著同音理打招呼。
有那麼一會兒,音理站在昏暗裡不出聲,白沭也看不見他的表情,那人不急著走進來,反而雙手抱在胸口斜倚在門上,定定的看著白沭,語氣還是一貫的沒有起伏,“放了你三天,就真覺得自己是自由的野貓了麼。”這裡用的卻是是陳述句,原諒他由於個性原因,很少需要用到疑問。
“呵,您誤會了,”手摸到自己剛才想拿的那本書,把它開啟了攤在膝蓋上,白沭低著頭輕笑,“從來就沒有家貓的這種自覺,更何況,是不是貓還不知道呢。”
“哦。”上揚音,音理用手指輕點了兩下胳膊,似乎在考慮什麼。
不過白沭低著頭看書沒有發覺,而他本人對於書得興趣高於探究他人的思想。
“怎麼,您很空麼?”看完了一個段落,白沭才勉強分出點心思關心一下這位據他所知業務繁忙,卻又在這會兒陪著自己乾耗的社會人,而且就白沭的記憶,今天似乎是某個不大不小的日子。
“僅限現在這一小時。”
迴轉過來,音理也是為數不多的白沭無法從外部的細節中推測出他思考方式的人,這就像是猜謎遊戲,明明掌握了方法,卻又觸及不到答案,在最初的時候,給予了白沭不小的挑戰性樂趣,但是,也僅限最初,畢竟對於有些危險卻又無法激起興致的東西,白沭也會適時的避讓開來。
“哦,”表瞭然,書頁翻過去,“那可不能耽誤了您休息。”他可是很眷戀和珍惜著這個難得沒有人聲的午後的。
白沭的意思是,您早些回去休息,不送了。
而音理也很準確的接受了這個資訊,冷哼了一聲,大跨步走了過來。
這傢伙居然沒換鞋,他不知道地毯清洗起來很麻煩麼,在這一片人影降臨到自己面前的時候,白沭很乾脆的做了地毯的清洗費用要從這個人身上挖出來的決定,不過下一秒,他就連人帶書被扛到了音理肩膀上,然後書落回地面,人朝樓下移動過去。
“你做什麼!”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眼冒金星,白沭甚至沒有辦法掙扎。
“回去。”
“什麼意思?”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白沭顯然很牴觸這樣的待遇。
“意思是,我沒空陪你子這兒瞎耗。”
“你該知道這遊戲結束了。”
他在留給音理的卡片上應該交代的很清楚了,雖然那只有短短的兩行字,放在音理的床頭櫃上。遊戲規則是一開始就訂好的,參加的人數超過兩個,這個單純的情人遊戲就會結束,而白沭之所以默不作聲了那麼久的時間,容著夏清予的存在不過是因為他的另一個遊戲還缺少一塊拼圖,而當他找到的時候,離開的日子也覺任由著他決定了。不過後面得那部分,白沭當然不會告訴音理。
所以分手理由很簡單,歸咎於第三者插足。雖然無聊又沒勁,但倒也是事實,音理也不該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
不過,萬事也會有個不然,但白沭不會天真的去以為那個不然就是了。
很乾脆的把白沭丟進車裡,音理隨即爬進去給了他一個結實的深吻,然後將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他手裡,“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退回來的道理。”
又是那條鏈子。
白沭無奈,這人還真就是自己生活裡的國王了,專橫又獨裁,算了,他也犯不著和一個後輩計較,他愛玩兒這些,自己就由著他,反正離了音理他不是想怎樣就怎樣,反正音理要去的去的地方他待會也會自己去,被人載著和自己去其實也沒什麼差別,只是他沒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