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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來,整理穿戴好,拿了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走。快到門口時又折了回來,從錢包裡抽了疊錢撇向床上,然後轉身又走了。
錢像廢紙傳單一樣散在床上地上,而門口已經傳來了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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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我當初就給我姬友說:我真怕到了鮮網所有節操會掉光
然後那些XX、XX的詞一寫出來,我就覺得我的底線和節操全都沒了呵呵呵呵呵
我覺得這文我該把它屬性設為18x了= =
這段寫完再回頭一看,我就…
“這家夥絕對有病!”
…的感覺
錢同學已經^#*%*&到我都受不了了!=皿=
寫道“女人跪在那無聲的流著淚,低著頭沒有動,只是渾身顫抖著”的時候我真覺著這女人是氣的在抖,下一秒會拿出把刀來把錢同學KO掉
這位至今還沒有名字的女配,辛苦你了= =
☆、人渣 十一…1
十一
錢生坤去了學校,一連幾天。
不知道去幹什麼,就來學校了。
他對上學一點興趣也沒有。在家裡睡覺打遊戲,哪怕在空無一人的屋裡上躥下跳大喊大叫,也比來學校聽老師嘰裡呱啦講一些他從來不聽的東西來的有意思。
但他畢竟十六歲。他不和十五六七的青少年在一塊呆著和誰一塊呆著?
儘管他不怎麼喜歡和他這些所謂的“同學”說話。他覺得他們要不然是書呆子,要不然就是拍馬屁,再不然就是假清高,還有就是群小市民。
然而就是在這些人之中,他才能感覺到他自己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原來他十六歲,原來他還是個學生。
也許勉強算是種歸屬感。
依然遲到早退,只是沒讓那個女人來接送他。
他不想見那個女人,想起來就煩躁。
自從那天後情緒就一直莫名不佳,脾氣糟到任何人都不敢多搭理他,生怕被罵被打。
他也不清楚在惱什麼,就覺得悶得慌。
遇到這種時候他總會不由自主想起遙光,想見他,想和他說話。但之後他又會想起自己對女人做的那些事。
汙穢不堪。
而他從那天起就知道了他為什麼會專門包了那個女人,然後去做那些事。
那些事到底是對誰的侮辱?
沒人去玷汙那塊純淨的地方,是他自己在不停地去踐踏。
他從未這樣產生過如此強烈的愧疚感,簡直就像海嘯般要將他淹沒吞噬;然而他卻又就像上了癮般停不住去幹與愧疚背道而馳的事,內心的慾望比那海嘯要兇猛。最後一切將他的思想淹沒,他只能在矛盾與混沌中痛苦掙扎。
將他從這渾水中救出來的是一條簡訊。
而這隻可能是遙光的。
他站在黃昏下的校門口,看到手機上有“遙光”兩字,就忘了幾天的陰鬱,微微彎了唇角。
遙光問他要不要參加些社團。
“學校的東西學不進去還不如干些感興趣的事,這樣你也不會覺得無聊或者精力過剩”。
資訊上這麼說的。
看到後面四個字,錢生坤就知道遙光是在說上回沒說完的話題。
當然,大多數的高中顯然不可能真有什麼實打實的社團,所以只能是大學的。
而且是遙光所在的X大學。
簡訊上列了一大堆社團的名字。而錢生坤只是漫不經心的匆匆掃了眼,然後看向後面的話:“你要進哪個我可以到時候和他們商量一下,就像興趣班一樣,應該可以讓你進”。
看完了資訊錢生坤卻又皺起了眉來,回了倆字:不去。
沒一會兒遙光又回了過來:“沒喜歡的?”
錢生坤又把之前的資訊翻了翻,看了看那些社團。
其實也不算沒喜歡的,比如散打,比如拳擊,等等。簡潔點說就是能和人打架的他都想去玩。
但他難以忍受的是所謂“興趣班”,那種像上課的感覺:要聽人家的話,要按著規定,不能這樣不能那樣。
“麻煩”。
“怎麼麻煩了?”
“我不想跑來跑去”。
“出去玩不也是跑來跑去”。
“我不想去!”
手機靜了會兒,簡訊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