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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骨子裡就是來勾人的。
他的思想控制不住的下流不堪,好像這樣可以解決他對遙光在性上的需求,也讓他能獲得更多的征服感以及把對方踩在腳下般絕對的佔有。
之前的愧疚像虛假的,但此時正如他所認為的,他控制不住。
等笑夠了,他抹掉笑出來的眼淚,又靠著椅子,望著天花板。
再漸漸迴歸沈靜。
女人來的時候錢生坤擰著眉已經準備再次打電話了。
他讓女人進了屋,踹上門,衝女人吼道:“你還想不想拿錢了!不想就別來!我以後讓你也任何一個地方都拿不到!”
女人擰著眉咬著唇,低頭看著地面,什麼都沒說。
錢生坤拉住女人的胳膊狠狠的往床邊一拽,女人踉蹌著,錢生坤又補了一腳,把她踹到了地上。
女人一聲痛呼後摔在地上,然後垂著眼瞼含著淚一點點從地上爬起來。
“不許起來!”
錢生坤吼了聲,又把女人踢倒在地上。他坐到床邊,看著戰戰兢兢半伏在地上的女人,不由笑了起來,然後扯住女人的頭髮,把她拽了過來。
女人緊閉著眼疼痛的喊著,跌跌撞撞的被拖到了過去,眼淚已經一顆顆落了下來。
錢生坤把女人拖到胯間,笑著命令:“給我口交。”
女人跪在那無聲的流著淚,低著頭沒有動,只是渾身顫抖著。
“叫你口交你聽見沒!”他皺著眉狠狠推了下女人的頭,“你今天怎麼回事磨磨蹭蹭的!”
女人差點被推到一旁,半晌才顫抖著猶猶豫豫的抬起手,向錢生坤的皮帶伸去。
錢生坤笑了起來,把手輕放在女人頭上。女人顫抖著瑟縮了一下。
他一下下輕撫著女人柔順的頭髮,說:“聽話,我就不會那樣對你,清楚了沒?”語調甚至是溫和的。
女人沒有回應,只是緊緊地抿著嘴唇,哆哆嗦嗦的拉開錢生坤褲子的拉鍊。
錢生坤笑著看著女人的一舉一動,然後在被含住的時候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他沒覺得口交比正常的性交能有更多的快感,但看著一個人埋首於在自己胯間為自己的慾望服務,那種心理上的快感不是其他能比擬的。
女人明顯的對此並不熟練,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心情。
他笑著盯著她,不斷地低聲誇她。
他其實不清楚自己想說什麼,他只是不明緣由的想給對方說一些好聽的話。因為他想要被滿足的還遠遠不止於口交,而他除了語言,已經想不出其他法子來滿足自己了。他只能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想法,希望對方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併為之喜悅。
但不可能。
胯間女人的眼淚已經乾涸,她所做的只是由笨拙變的機械而已。
他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儘管如此他也仍繼續說著,和哄寵物一樣。
寵物並無太多感受,只是人自作多情的自說自話。
最後他緊按著女人的頭儘可能的射在深處,完全無視女人抗拒的掙扎與哀求的悲鳴,滿足的低嘆。
發洩完後,他扯著女人的頭髮將自己的性器退了出來,然後又笑著按著女人的頭,用她的臉不斷地蹭擦著粘膩的陽物。
看著那些汙穢的液體粘在對方的臉上,他的笑容毫不遮掩的充滿了迷亂。他甚至忍不住用性器去拍打對方的臉,頓時巨大的滿足和愉悅在胸口膨脹。
──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
這就是他在洗手間裡看到手裡的精液時想做的。
等他用這些極具侮辱的行為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後他才緩緩的鬆開了女人。女人立刻推開了他,捂著嘴跌跌撞撞向衛生間跑去。
迷亂褪去,錢生坤的表情又變的冷漠。看著女人跑開,他拿了根菸出來,朝衛生間的方向冷笑著罵了句:“賤貨。”然後低頭點了煙。
之後笑容淡去,他叼著煙面無表情的坐在那,望著不遠處的地毯,沒了任何的心情和興致。
女人有些狼狽的從衛生間出來時錢生坤仍衣衫不整的坐在原位發呆,頭腦空空蕩蕩。灰白的菸灰落了一地,菸頭早已躺在菸灰缸裡,死氣沈沈,和此時的他一樣。
女人停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低頭縮著肩膀一聲不吭的站著,不敢再多邁近一點。
沈默。
半晌錢生坤動了下,起了身,進了衛生間,接著裡面傳來了水聲。
沒多久後水聲停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