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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說不喜歡,只是說不想去,是有什麼原因?
你可以告訴我,就像上回那樣,我也不會說什麼”。
錢生坤注視著最後一行話,靜靜的站著。
他對遙光的這種話難以抗拒。
那種話就像歡迎般的敞開懷抱後緊緊的擁抱,無條件無隔閡的完全包容。而他覺得就像陷入柔軟的棉花堆之中,舒服的讓他不想起來。
最後他沒有回覆。
就像按了暫停一樣,迎接他的的雙臂永遠會張開著,一直等著他。
最後他沒有回覆。
就像按了暫停一樣,迎接他的的雙臂永遠會張開著,一直等著他。
他笑著收了手機,唇角的弧度溫和。
他在外面獨自閒晃到天黑,最後實在沒事幹,回了家。
他路過樓下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回到家後才發現屋裡亮著,父親在客廳看電視。
錢永途發福的身子窩在沙發裡,腳擱在茶几上,見他回來,便放下了腳坐正了些,看著他說:“回來了。”
“嗯。”他看也不看,冷淡的應了聲,往自己房間走去。
“吃了沒,餐桌上還有些菜。”
“吃了。”
“我大後天要去T市,你要不要什麼東西。”
“你看,我不知道那有什麼。”
“行。”
他沒有回應,只是開啟房門,開燈進了房間,然後關門。
之後他幾乎就再沒出來過,更沒再和錢永途說過話。
凌晨兩三點他才躺在床上,在黑暗中拿起手機,沒有新簡訊的提示。
也不知該說是失望還是慶幸。
他淡淡笑了下,開啟了之前的資訊,目光停在手機上方方正正的“遙光”兩字上。螢幕的光映在他的臉上,他笑容的弧度更大了些,溫和的眼睛反著異樣幽亮的光。
遙光。
遙光。
一個人何以至此:眼中腦中只有著一個人的名字,在寂靜的黑夜裡像一個瘋子般詭異的傻笑。
告訴以前的錢生坤他都不會信有一天他會變成這樣的……在他看來是二百五神經病一樣的人。
但他現在卻不會再考慮那些了。
第二天中午遙光給他發了資訊,讓他有空的話可以先去看看,之後再決定。
外面天陰沈,正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他那會兒剛睡醒,頭髮還亂七八糟的翹著。
“不去”。
他微皺著眉,回覆的果斷。
之後他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後來實在躺不住了還是爬了起來去洗漱,等他弄完再回來,拿起手機,遙光還是沒給他回覆。
他擰著眉把手機扔回了床上。
在他看來,遙光就是該窮追不捨得讓他去讓他去讓他去,不管他是什麼回答。
透過佈滿雨痕的窗戶望了眼外面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地雨,他打消了出去的想法。然而在家裡呆了兩個小時後他就呆不住了,給那個女人打了電話,讓她在某個地方接他。
那個地方距他家小區半站。他寧願多走也不願讓女人接只是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住哪。除了方益屋那四個家夥因為彼此家長熟識而知道外,他從不向任何人透露這方面資訊。
雨天很煩。
錢生坤開啟副駕駛的門,一臉不快的收了還在滴著水的傘進車時就是這種感覺。
關了門,把水淋淋的傘擱到一邊,錢生坤靠在座位上,然後長呼了口氣,半晌,皺著眉說:“隨便去哪吧。”
女人猶豫了會兒,發動了車。
車子在雨中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繞著,和散步似的。
錢生坤看著被雨刷刷來刷去的窗外不疾不徐退去的街道,挑眉:“你這是幹什麼呢?”
女人盯著前方的路,“嗯?”了聲。
“慢的和走一樣!”
女人微皺著眉抿了下唇,過了會兒說:“……我不知道去哪。”
“隨便哪都行!”
錢生坤有些不耐煩。他瞥了眼女人,女人正皺著眉緊抿著唇,不知是不悅還是為難的表情讓他更煩躁起來:
“算了算了!去A餐廳!”
原來他還沒吃正餐。
家裡是些早冷了的菜,他看了就沒食慾,就在廚房東翻翻西翻翻,隨便吃了些東西。
就像被遺棄的流浪狗在垃圾堆翻食。
然而他進了高檔的餐廳,又抬頭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