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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話說了一半兒,見鄭哲心不在焉,又提醒一句:“跟你說話呢。”
鄭哲心裡日了顧銘八百遍,想著才處這麼兩天有些人就膩了,實在薄情,但他面兒上還沉的住氣,他給自己點了根菸:“沒聽見。”
“我還沒說完,我跟你說……”
“呀!我耳朵失靈了。”
顧銘斂去笑意,看著不像生氣也不像沒生氣:“你耳朵還想要麼?”
鄭哲沒再繼續裝,而是側臉望著顧銘:“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還讓我回東北了,我好像不怎麼纏人吧?你說我也沒一天天上你家門口等你黏著你吧,我是給你送秋菠了還是送鐵鍋了?你老攆我幹什麼啊?”
看顧銘一時語塞,鄭哲又冷哼一聲:“理虧了吧?這做人要有原則,不應該因為貪圖一時的*享受,把最長情,最適合的人給錯過了,等你以後人老珠黃,孤家寡人最後只能跟你那個四角臉哥們一起,有意思麼?哪有跟我在一起有意思?有點說遠了,我的意思主要就喜歡你很多年的人可遇不可求,行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啊,你再回去好好想想吧。”
鄭哲語氣輕鬆,心裡沉重,想著顧銘心真是海底針,撈的鄭哲欣慰又心焦,他一想到他現在可以隨意掌控小顧銘的時候很欣慰,但卻掌控不了顧銘的心思也實在心焦。
顧銘啪啪啪的打他:“你讓我把話說完!”
第79章
菜上的很快;有葷有素,有甜有辣,桌子矮窄;食客很高,他倆擠在一起邊吃邊聊;顧銘說話鄭哲聽,鄭哲夾菜顧銘吃,一個吃飯說話兩不誤;一個傾聽欣賞兩不誤。
因為鄭哲跟鄭言不一樣,所以顧銘很有耐心的把事情的前後跟鄭哲解釋了一下。
紅嘴唇有滋有味的吃了一筷子魚肉;吞了白嫩的魚片兒,靈巧的舌尖抿出細小的魚刺兒,吃的直冒熱氣兒,說的話卻卻冷:“我是怕黑哥找你麻煩,謹慎點沒毛病。”
鄭哲起初還聽的挺仔細,眉頭緊蹙,後來看顧銘都要把好吃的都吃完了,便趕忙動了筷子打算揀點剩。
他想起前陣子吳江舟的借錢的事,心懷叵測,借題發揮:“我遇上過這個黑皮的小弟,怪不得當時他上來跟我又握手又問我認不認識你,哎呀太危險了,要不我跟你走吧,你貼身保護我,你剛跟我說這些我都害怕了,我膽兒小。”
顧銘的嘴這次沒吐出魚刺,反而圓潤的吐出一個字:“滾。”
鄭哲看他吃的熱火朝天,跟小時候一樣饞,就不自覺想笑:“好吃麼?”
“恩。”
“我跟你說我這人就是命好,跟著我準沒錯,你看我隨隨便便來個地方都這麼好吃。”
顧銘不搭理他。
鄭哲忙又說正事:“那我回頭把鄭言送我媽那邊去吧,我還是不走了,我這麼大個人,你放心就行了。”
顧銘往嘴裡送了一筷子菜:“我已經找人把鄭言送你家了。”
鄭哲不大樂意:“那你咋先想起他後想起我呢?”
顧銘沒大反映:“事兒多。”
後又補充:“他今天上午去找了我。”
鄭哲一頓,抬頭看顧銘,總覺得眼裡的比舌尖上的更美味:“對了,按你那意思,你那大哥好歹是個人物,怎麼回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知道?人家都動作這麼多了……”
“黑哥當初走的時候帶了好幾個人,他們陸續回來的,總得有人先回來探探風頭是不是真過去了,”顧銘一頓:“他最後一個回來。”
“哦,這樣啊……”有兩塊小排沒剁開,連在一起,鄭哲看顧銘夾不斷,便用筷子壓住其中一隻:“那我也覺得這人有點二缺,沒見過想辦一個人辦的這麼打草驚蛇的,他這已經不是打草了,他這直接是把蛇周圍的草都割的精光,從而達到精蛇的目的啊。”
顧銘想了一會:“是有些奇怪,黑哥其實不傻。”
鄭哲夾走剩餘的一塊小排:“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顧銘搖搖頭:“不用。”
“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沒事。”
鄭哲有點吃不下去,便放了筷子看顧銘一個人吃。兩個人坐在角落,這個飯店桌子雖小,距離確挺遠,所以倆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話,鄰桌也不大能聽得清。
鄭哲喝了一口水:“我其實能理解,這事不能不解決,更何況你都抓了人了……不過你去了可別直接就動手啊,能談最好談談,你帶上你那個張春天,這哥們會說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