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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邊的人卻驟然停了腳步。顧銘眼底的平靜完全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另一雙眼,他頓了一下,而後在老華的喋喋不休中回過頭,陰狠狠的釘在他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請個假,有事夠嗆能更新
第77章
現在這個季節外頭還沒有花;不過鄭言在家裡養了一盆,是鄭哲搬回來的。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品種;前幾個月都是一根一根的綠草,害鄭言以為是一盆蔥,結果竟在前些日子開出一朵朵的白花。
鄭言高興壞了,他把那花養的又大又肥,從小瘦花長成一朵大胖花;等長成了;他又那小心翼翼的把這朵花揪下來,護在手裡,打的去找的顧銘,想著送給他。
他先去了顧銘家,發現沒人,又換了個地方找,等他找到顧銘的時候,花已經有點蔫,他懊惱的將地下有點蔫的地方揪掉,接著興高采烈的上前。
當時顧銘正跟張春天說話,附近是六個人圍在一起打夠級,聲音吵鬧。
顧銘因為面朝門口坐,所以最先看見了鄭言。
鄭言今天收拾的格外精神,頭髮梳的利索,臉也擦的香噴噴,而且鄭言跟鄭哲不同,打顧銘認識他那一天,他就是個雙眼皮,純天然無後天加工,不像鄭哲,想雙起來只能靠手硬掐。
張春天對此無察覺,只慢悠悠的喝一口茶,面朝顧銘:“怪不得武兒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可也是,多少田二的手下都沒見過他本人,再說,黑皮肯定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他走的這麼丟人,淡出總比跑路強麼……”
顧銘沒有答話,而是望向鄭言:“過來。”
鄭言從來都很聽他的話,他本來還想去找個地方把花插起來,養精神了再送,結果聽顧銘這一聲召喚,就直接從門口跑了過來。
不料他剛跑過去顧銘就直接告訴他:“以後不要再來了,也不要四處亂逛,在你家待著,或者回你媽家。”
張春天回頭看了鄭言一眼,趕上手機響了,便去旁邊接了個電話。
顧銘挺身而起時,旁邊打牌的人頓時靜了,看顧銘沒有要過來的意思,又都紛紛開始出牌,恢復了方才的熱鬧。
鄭言心裡是非常難受的,但他看顧銘臉色不好,也不敢說什麼,只柱子一樣杵在原地,低著頭轉著手裡的花莖杆,可他看見這花就更難受了,因為花不鮮了,不美了,也萎了,他白白的養了那麼多天,養的那麼好,結果他的好東西到了顧銘眼前就成了一堆破爛玩意,有點傻兮兮的。
顧銘看他那樣心裡有數,覺得這是個可憐人,因為不會安慰,也沒法解釋,就開口說了一句:“以後咱們可以再見。”
鄭言低著頭,又點點頭,這姿勢就顯得很怪異,致使顧銘看不見他的眼睛,只能看見他的下頜,鄭言嘴唇抿的很緊,一句話也沒有。
顧銘想起樓上還有兩盒子曲奇,是別人送給顧銘嘗的,說是從香港帶回來的味道很好。
顧銘這兩天有點食不下咽,就想著留給鄭言,這會兒正好拿上,他讓鄭言等一下,轉身正想上樓,結果身後的人卻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鄭言忽然撲上去,緊緊的抱住顧銘。
他的臉貼在顧銘的脊樑上,手上的力氣也大打,簡直要把顧銘的腰勒斷。
“我這麼礙眼,”他的眼淚滾滾的下來,浸溼了顧銘的衣裳:“連你也不想要我。”
顧銘低頭看一眼腰上的手指,用力掰開,他雖動作粗魯,語氣卻平和:“沒有的事,我這陣子比較忙,也沒嫌你礙眼。”
鄭言滿臉淚痕的被推開,他本想作勢想再去抱,可看顧銘那一雙寒燈似的眼又覺得害怕,便退而求其次的去拉他的手。
鄭言的手跟鄭哲的手差不多大,但卻要白軟很多,即便是這樣,他攥著顧銘的手還是覺得細條條的:“我也沒給你惹過事,也沒惹你生氣,而且我也不用你跟我說話,也不用你看我……”
顧銘打斷他:“竟瞎胡想,都說了不是嫌你。”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找你?”
“總來找我不好,我又不是什麼好人,整天打架,你老跟著我幹什麼?”
“不怕,我……”鄭言瞪著眼睛想了半天,口不擇言:“我是嫁雞隨雞!”
顧銘很是怔了一下,後又慢慢的反映過來:“你這麼用好像不對……”
鄭言的指甲幾乎要嵌入顧銘的皮,他嘴唇哆嗦著,上面全是鼻涕和眼淚:“你不讓我跟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傻了吧唧的啊,我其實一點也不傻,就是有一點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