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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就能說清楚,你有話直說得了。”
張春天並沒有多生氣,他雖然面兒上端著,心裡更多的是好奇,於是他這話就多了幾分挖掘,少了幾分質問:“哥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大哥為了你在道兒上丟盡了人,再說你倆啥關係我也就不知說了,都是要臉的人,關鍵你不能……搞完就走吧,你這一消失半年多也就算了,還扭過頭就跟人……你不缺德誰缺德啊?你怎麼想的呢?”
還沒等鄭哲開口,艾金推開他就上來了。
有鄭哲在這兒他底氣足的很,根本不擔心這幫人能把他怎麼樣,只聽見艾金嘴裡忽然爆發出一陣浪笑,他叉著小腰橫在鄭哲跟張春天中間,對著張春天就開噴:“哪裡來的野婊蒼蠅一樣的上來發言惹人厭煩?當著我面指責我我六哥那我只能抱歉不能給你面子了,大家給評評理,哎,你們都給評評理,我六哥小蜜蜂一樣追著你們家金菊花嗡嗡多少年了?能採下兩口蜜那他媽了個逼是天道酬勤!那是老天爺可憐我六哥右手都要成精了!你知道男人性。壓抑多傷腎麼,我六哥人前光鮮背後六味地黃丸一把一把的吃你們知道麼!你們還委屈上了……真有意思……我六哥也就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他媽要是去哭長城去一哭一個倒,連山海關都能給你哭細碎細碎的!”
鄭哲本來想攔,但給艾金這一席話說的也是莫名暗爽,只開口糾正了一下:“我沒吃藥啊,別瞎說。”
半路殺出個二椅子讓張春天有些錯愕,他面帶笑意,半開玩笑的回了嘴:“行,我聽明白了,既然你想講理,那我就好好跟你講一講,我跟你說,按照我們的規矩,那都是能動手就不吵吵,看在你是我鄭哲的朋友,我不動你,你那意思是鄭哲追我大哥很多年,你不說我都他媽沒看出來?那叫追麼?送過花買過鑽戒麼?守過門口喊過我愛你麼?而且我跟顧銘十幾年的交情,太知道顧銘的為人了,我們顧銘打小就晚熟,心地很單純,是正經人,從不亂搞男女關係,長這麼大連個女朋友都沒處過,稀裡糊塗被你六哥幹……睡了,睡了也就睡了,我們只能認了,可吃完一抹嘴走了這什麼玩意?你上你媽家吃完飯也得幫著收拾收拾桌子吧?”
車裡忽然傳出一句怒吼:“都給我閉嘴!捂上耳朵!”
顧銘黑著臉下車,見周圍人要笑不笑的捂住耳朵,又想起來似地,從喉嚨裡蹦出幾個字兒,擲地有聲:“全都滾!”
艾金看見顧銘翻了個白眼:“天吶,你們好委屈啊,我今天真是長見識了,給你們一個開頭,你還就真敢把牛逼吹滿地球啊?還晚熟從不亂搞男女關係呢……別意淫你們大哥多麼的冰清玉潔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一朝腿沒夾緊後。門外露給我六哥趁機而入糟踐了,據我所知你大哥早八百年前就跟我六哥睡過了好麼?我六哥為了負這個責多少年起早貪黑風裡來雨裡去的累個王八犢子樣你們那邊也沒動靜,誰知道你們是要跟六哥處物件還是拿我們當烏干達種驢?這也就是我六哥還能撐到現在才受不了,換我早雞。巴跟你們拜拜了,誰有那閒心跟你們扯這麼多年的狗蛋。”
張春天后悔了。
他是好奇,可忽然知道這麼多他有點承受不住,他不想當眾揭顧銘的老底,但艾金話已經說出來了,他難圓場面,一時間腦子也亂,便直接吼了一嗓子:“哥們,想要命就滾一邊去,我是要跟鄭哲說話。”
艾金抱著手臂,脖子一揚:“哎呦喂,我好怕怕啊,黑社會真嚇人啊!真有意思,你當全中國只有你這一個黑社會呢,告訴你,我當年混黑的時候你還不定在哪個旮旯舔糖球呢,還有臉在我面前嘚吧,你看看你那四角大臉橫豎尺度比我腚還寬,再不閉肛當心老孃一拳把你的薄菊錘成厚陰!
“哪裡來的死人妖?跟你說話真他媽掉檔次。”
“剛才還恐嚇現在怎麼變成罵街了,你招數太少不要一次用盡呀?還人妖呢,呵呵,隨你怎麼想,怎麼說,反正老孃最高階。”
……
因為周圍的人都被顧銘轟走了,張春天跟艾金吵的厲害,雖然大有比劃到一起的趨勢也沒人管。
鄭哲跟顧銘站在一邊,一個仰頭抽菸一個低頭看螞蟻。
艾金跟張春天是不明就裡的,吵起來都是瞎說,可正是這樣的不明就裡間,卻忽然生出點別的東西,生出點明朗來。
至少鄭哲已經察覺到了,顧銘為什麼怒火中燒,怨氣沖天,然而這麼情意綿綿的怒和怨,搞的好像他倆已經相愛了,顧銘早就是他的小媳婦兒,來一趟就是為了揪著耳朵把他捉回去跪搓衣板兒。
不過鄭哲失望了這麼多次,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