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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心理早就習慣性的自嘲,也不敢往自己臉上貼金,他長長的呼一出一道筆直的青煙,接著開口解釋:“你就為這點事麼?不是小武說的那樣,我不騙你。”
“還有,艾金說的你別放在心上,他很多都是胡扯的,我從來不跟他說咱倆以前都怎麼了,光跟他說我那時候很喜歡你……”
說道這裡鄭哲頓了一下,他還有話要說,可他不敢說,怕說了就要怒目相向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浮想聯翩,滿園春色,總好過真相冰冷,錐心徹骨。
如果這事是顧銘來辦,那他肯定二話不說,上來一棍子將鄭哲敲暈帶回去。
現在張春搞砸了,顧銘也氣過了,他神智恢復了,發現自己衝動了,這根本不是該找上門質問的事兒,他站在不該站的地方,做著不該做的事,表著還不該表的態,他從女王瑟縮成了灰姑娘,他臉皮這麼厚都覺得丟人了。
鄭哲看顧銘一言不發的垂頭,嘴角笑意漸深:“說句話唄,老低著頭幹什麼。”
顧銘抬頭看了鄭哲一眼,輕聲問他:“吃藥真是假的?”
“當然假的了,”鄭哲指間的香菸兀自燃燒,燒出一截菸灰,落在地上散成細碎的粉末。
身高使然,鄭哲稍微俯視的時候正好跟顧銘對視,他目光灼灼,幾乎要在顧銘身上燙出一個小洞來:“張春天說的很對,要不我幫你收拾收拾‘桌子’吧,還有‘剩飯’沒有啊?”
第69章
說完這話;鄭哲眼看著一隻細手葉片似的在臉前一刮,緊接著後頸被巨大的力道壓迫;壓的鄭哲不得不垂下頭,彎下腰,被迫著往前走。
這也就是顧銘,換成鄭哲親爹他也得擋一下,可這會兒他非但沒擋;還任由顧銘勒住他的脖子;將其夾在腰間猛力的往車裡拖。
鄭哲被箍住的時候還以為他會捱上一嘴巴,不料嘴巴倒是沒捱上;反而捱上了顧銘的小腰,貼在腰側的口袋上,給裡面凸起的小圓球硌的臉頰生疼;估計是顧銘揣兜裡的糖。
艾金在後頭大聲的說了幾句話,說的什麼鄭哲沒太聽清,他被扔上車的時候頭撞到了車窗是,咚的一聲,鄭哲呲牙咧嘴的捂著頭,搖晃間看見艾金一臉驚恐的湊上來。
顧銘挨著鄭哲坐下:“開車。”
鄭哲忙掏出車鑰匙,趁著關門的時候扔給艾金,高喊了一句:“車你先開著,不用擔心我,回頭找你。”
艾金接住鑰匙,被周圍忙著上車的人撞了一下,小挎包都撞到地上,艾金顧不得撿,披頭散髮的往上撲:“我他媽的要跟你們拼了!光天化日強搶人?不許走!你們到底想把我六哥怎麼樣?”
張春天順著顧銘的意思辦事,強忍住沒跟艾金動武,趕上他這時候正好上車,便狀似不經意的給了艾金一手肘:“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沒看周圍都看你呢麼?挺大個男的娘娘們們的真丟人。”
艾金拳頭都抬起來了,可看顧銘正在看他,就還是忍住了,他理了理頭髮,衝著張春天冷冷一笑:“你嘴太臭了,婦炎潔喝多了麼。”
鄭哲笑也不敢笑,只猛勁跟艾金眨眼示意他別管了,結果這單眼皮都要眨成雙眼皮,艾金也沒反應,反倒是旁邊的人開了口。
顧銘的態度異常。
他平日要麼不大講話,很少跟人閒聊,至少鄭哲是沒怎麼見過,所以看他有意跟艾金閒聊,就覺得奇怪了。
連張春天都別過頭去看顧銘。
顧銘笑著問了艾金一句,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什麼是婦炎潔?”
艾金自來就不喜歡顧銘,看他這般態度謙和,雖然覺得不太習慣,可也沒什麼好氣兒:“好東西,以後操。完了用這個洗洗,消炎又殺菌。”
鄭哲眼皮一緊,正想打圓場,卻見身邊的人衝艾金點了點頭:“哦,那你會開車麼?還是我找人送你?”
艾金有點措不及防:“你幹什麼呀……”
“沒什麼,你不是鄭哲的好朋友麼。”
“……啊……送到是不用,你把我六哥弄哪裡去啊?你不會打他吧?”
“你放心,我不打他。”
“哦……那沒事了,弄完早點給送回來啊……”
……
鄭哲雖然沒上過大學,卻也懂得一人飛昇,仙及雞犬的意思。
他這時候的感覺就是頭聚三花,腳簇祥雲,連帶著艾金一起飛到那三萬英尺的雲端上,看天看地看曙光亮,賞雲賞月賞顧老大。
得意之餘鄭哲也開始納悶,顧銘忽然這麼在乎他,對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