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天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們二人是否真的對我有意,可我怕。
這從科學的角度來看,就是狂人,就是迫害症了罷。
深陷迫害症的這些年我並未覺得不妥,只是時常感到淒涼;在我心中那個很遙遠的幼時,應是有一個兄長的。
兄長待我很親切,很溫柔;然而記憶尋到深處,就斷了線索。我也只得繼續孤苦無助下去。
如今大哥死了,父親死了,連那個阻礙我的毒瘤宋方覺也死了,我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活。
民國的天下爭鬥繁雜,軍閥之爭,黨派之爭,和那新舊道德的學者之爭。我只不過是眾多學者中無足掛齒的小角色,行事也極為低調,只是溫吞地守在自己的《荒野》和學校,和我的學生先生探討一番《資本論》,比任何人都尊奉賽先生和德先生,僅此而已。
梁家搬家的時候我遺留下不少手稿,都是些言辭極為激烈的,要麼批駁自己任職的高校與同謀,要麼批駁那些以伸張正義之名荼毒新青年的文人,以陰鬱黑暗的論調批駁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政府的種種劣行,用詞十分不堪;這和我平時的謙謙君子形象反差極大,流傳出去是一定會被下令擊斃的。
宋方覺一向偏左,而且左得極有特色,憑藉他的容貌和談吐,很能把那些陷入空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