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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碰頭,把手槍扔到了河裡,並僱了兩輛黃包車回到了船務公司,將身上的衣服鞋子燒去換了平常的衣服,方才和局座分道揚鑣,溜達著往回走。
在路上的時候,我看到工部局警務處(汪偽76號操控的警務部門)的警車正接二連三的往愚園路趕。這時候,按理說我的心情是十分雀躍的,可是今日卻想到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反而沈甸甸的,有些難過有些難受。
注:
能堅持到這裡的諸位,至少覺得這是個能看下去的文。那我們來普及普及1941年的上海是個什麼樣子。
1941年的上海已經淪陷,日軍和汪偽政府統治了上海的西部地區,並縱容賣|淫、大麻、賭博、黑幫的橫行。可以形容為當年的紅番區。除此之外,有一個公共租界,有一個法租界。
1941年國共還在二次合作中,雖然發生了皖南事變,但是蔣介石並不敢公然撕破。同時他又和日本人以及汪偽暗地勾結,所以出現了軍統、中統、日本特務、76號特務、甚至包括英國、法國、共產國際等各種特務,混雜在上海這個圈子裡。
1941年的軍統和中統這個時候也是抗日的。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便是正義的一方。而是作為一箇中國人,他們做了自己應盡的義務。就好像秦沛霖為了除漢奸還殺了許多無辜的人。這些部門在抗日的同時,也涉足殺害了許多自己的同胞。
看到我上面這些語言,大家可以瞭解此文三關有多正。應該說此文三關過正。我對秦沛霖此人的描寫一直是貶義的。讓我們一起堅持個人形體的萌,民族大義的恨吧。
禁射區(24)尖銳的恨
24 尖銳的恨
只是進入租界後,我並不曾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寶瑞絲夜總會。牟青芳在那裡等著我。
今次我恐怕再也逃不掉了。
因為去的時間尚早,寶瑞絲還不曾開始營業,我從正門進去,裡面椅子都收了,夜裡金碧輝煌的奢華裝飾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骯髒陳舊。有幫派弟子領了我到寶瑞絲後面的小閣樓,從窗子外面便看到牟青芳在裡面坐著,手裡拿著一串碧綠的念珠在唱誦經文。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直到他放下念珠,雙手合十叩首。我才輕輕敲門:“牟爺,我是沈醉。”
“進來吧。”他道。
我進去時,他將念珠仔細的放入一個檀木匣子裡,供在佛像前,笑道:“我那裡點了鴉片燈,你要不要吸兩口?”
我搖頭。
他見我緊張,就拉著我坐過去,不容分說地將煙槍遞在我的手裡,雖然笑著卻強硬道:“吸兩口,別緊張的跟木頭似的。”
秦沛霖當時告誡我不可以吸毒的話還時時響起。我端著煙槍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突然想到秦沛霖都把我當個物件一般送人了,我何必還擔心那些一二三四?想到這裡,心情豁然開朗,脫了鞋上‘床,半躺下來,就著煙燈,點著了吸了兩口。
很香。也不算嗆人。
“怎麼樣?”牟青芳問我。
我比了比大麼指:“牟爺這裡的果然是好貨。”
他哈哈笑了,我看著他覺得有些眩暈,閉起眼睛感受那種從後腦勺某一個地方竄出來的樂子。那種感覺,來得極快。就好像坐在吸的鴉片煙霧升上了天堂,每一個微小的東西都讓人敏感萬分,我甚至能聽見海浪聲,我還看見了已經落下去的太陽。我好像在飛機上,又好像在自己飛翔。
牟青芳抓住了我的下|面,我吃驚的尖叫一聲,睜開眼睛,看著變得光怪陸離的他,不太明白他的舉動。
“小沈,我讓你更快活。”他在我耳邊說道。接著便拖了我的衣服,將他的那個家夥露出來。
“要不要?”他問我。
視線中所有的東西都被成倍放大,他那個東西亦然。我恐懼的搖頭,接著開始莫名其妙的發笑:“不要,你會把我捅死的。”
他卻似乎嘲笑我一般:“我是要讓你欲|仙|欲|死才對。”說完他便真的插了進來。
不知道是爽還是痛,我長叫了一聲,抱著他,不停發抖。
“痛。”我道。
“馬上就不痛了。”他敷衍的安慰。抓著我的雙腿,狠狠往開拉扯,急速運動著,將我死死釘在那個地方。
後來的事情,我倒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那種分明很痛,又分明極|樂得感覺印象深刻。我知道自己一定剋制不住地淫|聲浪|叫,乞求更多。我亦記得牟青芳那嘲笑輕蔑的笑和聲音。
早晨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