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候,我覺得自己應該感謝鴉片,若不是那倆口鴉片,也許我會試圖拔槍崩了這個老混蛋也不一定。
後面彷彿長了痔瘡,火辣辣的痛。穿好衣服往寶瑞絲夜總會外面走的時候,還微微有些瘸,有人在門口等著我,眼神曖昧,探究我好半天,給了我一沓鈔票:“牟爺給的賞錢。”
我一瞬間火了。
一腳踹到他肚子上,他頓時跪地,雙手抱著肚子,臉色蒼白的看我。
我將那一沓法幣扔在他臉上,怒道:“回去告訴牟青芳,別仗著上了我就覺得自己多牛了。老子不稀罕他這些臭錢!”
外面在下雨,上海的春天,確實討厭。
我瑟縮的抱著膀子,試圖讓自己更暖和一點。只是雨還是那麼大。我不想回我那空蕩蕩的房子,也不想去局裡。
陰冷陰冷。
我心裡也陰冷陰冷。
站在十字路口,我竟無處可去。
鬼使神差的,我開始朝一個方向走去。一個小時之後,我渾身溼漉漉的站在了坎特莊園酒店對面。
猶豫了一會兒,我開始穿過街道,進了酒店。
上次的大堂經理攔下了我,問:“先生您什麼事?”
“我要開‘房。”我道,“怎麼了,看我一身狼狽以為我沒錢嗎?”
“不是不是。”大堂經理陪笑道,“我帶您去前臺開‘房。”
“我要302房。”交錢的時候我說。
經理一愣:“302?”
“不行?”
“並不是,只是……那個房間今天下午兩點到三點這段時間已經被定了。”
陳滄水和方一默苟合的場景在我腦海裡燒了起來。
我掏出兩百塊錢:“這夠你們幾天的房費了。我要定。”
“可是……”
“你不要告訴訂房間的那位先生,他到時候還是領他照舊上樓。”我繼續道,“行不行,一句話。”
大堂經理看了看我的錢,最後嘆了口氣:“行。”
我進了房間,連衣服都不想脫,渾身溼透直接倒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胃在尖銳的痛著。我想到自己在多麼沈默的暗自喜歡著陳滄水,他又多沒有把我放在心裡。他對待方一默的那種容忍和溫柔,甚至他對待花草的溫柔,都不曾分過我一絲一毫。胃痛讓我尖銳的恨起了這麼不爭氣的自己,也尖銳地恨起陳滄水。
我想現在就跳起來,去秦沛霖那裡告發他勾結共|黨,這種被判黨國背叛軍統被判局長的叛徒,早就該被處死。告發他在老子被牟青芳強|奸的時候,他卻在跟方一默上‘床。
可是,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匆匆流逝,我卻只是躺在那裡,安靜的躺著,一動沒動。
直到房鎖“哢嚓”響了。
有人推門而進。
我支起上半身,抬頭,便與陳滄水對視。
他本來充滿喜悅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戳的我心頭火辣辣的痛。
“你怎麼在這裡?”他充滿戒備的問我。
………
我為了符合民國風,故意把語言搞的很拙樸。形容詞也特地用了比較復古的那種。
不知道諸位看出來了嗎
禁射區(25)禁射
25 禁射
我氣笑了。
“我為何不能在此處?”我反問他。
陳滄水微微皺了皺眉:“沈醉,出去。”
我聳聳肩膀,笑著看他:“這房子我定的,為什麼是我出去?”
他看了我半晌,似乎已經接受了我發現他的秘密的事實:“你怎麼發現的?”
我想了想:“大概是老天註定吧。”
“……你怎麼了?”他似乎在關心我,慢慢的走過來,關心的彎腰扶助我的肩膀,“小沈,你臉色不好。”
我忍不住怪異的笑了起來:“你的袖子裡有一枚塗了氯化物的針,再三厘米就戳到我脖子裡了,陳組長。”
他的計謀被我識破,倒不慌亂,聲音又重新冷了下來,那根針戳在我的肌膚外,冒出來的寒氣,讓我脖子隱隱發麻:“沈醉,你打算怎麼辦?拘捕我?告發我?”
“所以你打算殺了我?”我問。
他沒了聲音。
我苦笑:“可是陳滄水,我不想害你,我喜歡你。”
他似乎僵了一秒,冷著聲音道:“怎麼證明?”
“你上次跟方一默見面是在三月三日。秦沛霖直到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