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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思及這股燙熱穿透自己身體中心時的感觸,純一不禁顫了顫。
「好色的表情……你在想些什麼?」
他怎麼說得出口?
不想被逼問,純一隻好加強火力,以雙手包裹著男人沉重的寶囊,輪流以舌尖及指頭嬉戲愛撫,或時而以掌心揉搓著筋絡浮出的慾望之身上,希望能讓男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的動作,而不要管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
逐漸地,即使是笨拙的愛撫,在不懈的努力下也換得況時雨長長的抽氣、沙啞的喘息,與不住噴出短促熱息的回應。
「哈啊……你學得很快啊……還是你是最近缺乏聯絡,技巧有些生疏而已?哈啊、哈啊……」
純一悄悄地揚眸凝睇,男人蹙起的眉尖漾著愁悶的豔色,過去自己曾見過無數次同樣的表情。
每當阿雨在自己體內恣意馳騁,越是接近那最終的一刻,眉頭間悽豔的色香與雄性狂野的魅姿,總是讓純一看得如痴如醉,從身到心都被著美麗又英挺的情人侵蝕、獨佔。
吶,我做的可好?你舒不舒服?吶、吶,好想再讓你更為我瘋狂,我怎麼做你才會更爽呢……
純一在心中悄悄地呼喚著、問著「阿雨」。
「喂,給我停下來!」
倏地,純一的頭皮一陣吃痛,況時雨揪著他後腦的發,強勢地不讓他繼續。仰起臉不解地對上時雨那雙炯亮的怒眸,純一完全不明瞭他在氣些什麼?
「誰?剛剛你在想著誰?!」
哈啊?
「是我,還是『以前的我』?」揪住純一的兩條上臂,搖晃了兩下。
純一愣住了,一時之間無法回答他。
但顯然的,他臉上的表情,已經給了況時雨他想要的答案。他低咒了一聲,突然間像是發怒的獅子般,粗暴地將純一押在床上,以臉朝下、屁股朝上的姿態對著他。
「什……等一下……我沒有漠視你的意思……」他不斷地扭轉脖子,試圖向壓制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解釋。
「用不著解釋了!反正我也是想找個洞X進去罷了!你的心裡想著誰,和你屁X裡插著誰的XX,沒必要是一樣的嘛!我把你當成充氣娃娃,你把我當成按摩棒,咱們是彼此彼此!」
動手扒著純一的牛仔褲。
「不要……我不要這樣……」奮力抗拒著。
原本就已經很難脫下的牛仔褲,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勉強解開了紐扣,也很難有進展。況時雨撇了撇唇,突然把手探到牛仔褲腰內,撥開底褲,用力一握純一的重要部位。
「快點脫掉!還是你希望我把這兒掐破?」
嚇地倒抽口氣。
「我和『以前的我』可不一樣,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也沒有感恩,所以……什麼殘酷的事都做得出來!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快點脫!」冰冷的語調,聽來一點都沒有胡謅、玩笑的意味。
純一閉上受傷的眼,忍住哽咽,自己動手。
況時雨沒有一丁點想對他粗暴、對他做殘酷的事的念頭——這是在一開始的時候。
「更放鬆一點不會嗎?這樣子連手指都進不去,怎麼可能把OO插進去?」
從剛剛開始,白而纖細的身軀一直細細抖動著、抗拒著,讓男人無法順利地把情趣玩具送入緊合的花蕾內。
「不要、不要……我不要那種玩具……求求你,我們不要做了吧……」
況時雨從頭到尾都沒有「不做」的念頭。
打從他發覺到眼前的男人一心一意地想抹煞自己的存在,只想找出自己腦內、關於過去的回憶,好讓他「恢復」到他所愛的那個況時雨之後,腦內彷彿掀起一場混戰風暴。
理由?他不想費事去找。
為什麼氣得幾近瘋狂?他懶得去問。
他只知道,現在、這一刻,蘇純一是在他手上,他高興怎樣做就怎樣做,輪不到那個早已經掛在自己腦裡,明明被手術送去另一個世界,卻還附身在蘇純一的體內,想要敗部復活,把他的人生、他擁有的一切,全都搶走的那個「阿雨」來掌控!
「哼!你以為我會蠢得給你『這個』嗎?你哈得要死的,是你和醫師連手幹掉我的大老X,對不對?」
一手握著自己亢奮的慾望,上上下下套弄著,況時雨緊皺著眉心,一邊吸氣控制住發射的衝動,一邊咬牙切齒、嘲諷地說:「很可惜,我改變心意了,你不會得到它!我不會如你所願地用它X得你死去活來,讓你能一邊哭、一邊叫著那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