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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達到高潮!這是你看著我,卻想著他所應得的懲罰!」
將臉埋在枕頭中的男人啜泣著。
「……我很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無法把你的過去與現在分開……阿雨!」
「閉嘴!你又喊他的名字了!」
轉頭回眸,哽咽地說:「對我而言,你就是他啊!為什麼你要對過去的你吃醋呢?我愛你,阿雨,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把你以外的東西放進來,我只要你,阿雨!」
吃……醋?這是吃醋?
「才不是!絕對不是!你這可惡的變態同性戀在講什麼鬼話?我況時雨幹麼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吃醋?沒這回事!」滿臉通紅地反駁。
況時雨再次執起不住轉動、還發光的擬陽玩具,在上頭抹上大量的潤滑劑。
「這個只是遊戲、找樂子,你懂不懂?你只是讓老子爽一下的道具!道具就像個道具的樣子,閉上嘴,讓我X就對了!」
重新抵住柔軟的花蕾,這回男人手下不預備留情地加足力道,向內一推——
「啊——」
痛苦的尖叫破滅在半空中,雪白的身不住地抽搐扭動,在悲鳴、悼念過去,也在哀傷自己一部分逝去的愛……
第九章
「冷靜」這兩個字,看似容易,但是偏偏在你最需要它的時候,你怎麼樣都找不到它。
宛如猛虎出柙,放任內心的衝動不去制止的話,最後不只傷害到別人,也同樣地在傷害著自己。
——這道理誰不懂?問題在於能不能夠做得到。
監獄關的人數量大爆炸,可不是平白無故、莫名其妙下的產物。
究竟過了幾個鐘頭、幾天,在純一模糊的意識裡已經不再重要了。
最初還想要解釋清楚這個誤會,如今卻覺得也許他是對的,也許自己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心裡想著「阿雨」,愛撫著的是「阿雨」,渴望著的也是「阿雨」,其實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把眼前的「況時雨」好好地看在眼中?
懲罰我吧。
純一沒辦法為了自己愛「阿雨」而向「況時雨」道歉,可是他可以接受況時雨的懲罰,直到……不是況時雨氣消,就是他自己再也撐不下去為止。
「哈啊啊啊……」
深淺不一的律動,以忽快忽慢的摩擦不住地攻擊著細嫩內壁裡最敏感的核心,製造出一波波狂亂高潮,再以一口氣整根沒入到底部,逼出他痴狂淫亂的媚態作為最終高潮的休止符。
況時雨把緊緊卡在純一花蕾內、僅剩幾公厘留露在外的成人玩具,就這樣放著不管。接著動手捉起純一仍在抽搐、顫抖、流著透明汁液的分身。
「不、不要……已經真的……沒辦法再做了……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射了……放過我、放過我吧……」
「你在向誰求情呢?是我?還是那個『我』?」
雖然現在他只是溫柔地把玩著純一欲振乏力的柔軟部位,但口氣中的瘋狂妒火,似乎隨時會讓他翻臉。
純一漾著水澤的黑瞳,不願直視地往旁瞥去。
「——快說!」握緊,食指往剛發洩完,仍紅腫敏感的鈴口一戳。
「啊嗯!啊啊——」
渾身哆嗦著,咬住傷痕累累、楚楚可憐的紅腫下唇,純一頑固地搖著頭。
「阿雨就是況時雨,況時雨就是阿雨!你們是同一個人,我分不開你們,不管你怎麼責怪我,我都不會說出你想聽的話!」
況時雨既是氣憤他的頑固,也恨那個能讓純一「堅持到底」也不變心,執意要保護的傢伙——明明早就在那場手術中,被作掉了的「舊況時雨」。
有那個「阿雨」佔據著蘇純一的心,無論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在他的眼中,我不過是個鳩佔鵲巢,什麼都不是的傢伙罷了!
神情落寞一黯,但唇畔卻揚起一抹惡意的微笑。
「厚……上面的嘴還能說出這樣的硬話?可見得只有這一根是無法讓你下面的嘴滿足嘍?對、對,還有你這裝著可愛小G環的GG,應該也覺得這樣還不夠爽吧?乾脆在這裡面也插根管子,讓它高興到直噴X水怎麼樣?」
他拿起整箱的情趣玩具倒在頻頻說著「不要」、「不可以」、「我不喜歡這樣子」的純一身上。
「喏,感謝你自己買來這麼多的有趣道具,我們可以關在這房子裡,玩十天、二十天都沒有關係,知道你願意發誓再也不提起過去,不把我當成以前的那個我,眼裡看的就是『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