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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母親的電話,打電話過去告訴她,你決定怎麼做,至於其它的……我想你母親的事由她口中說出來,會比我這個噁心同性戀來說,更具信服力吧?你自己問她就好。」
沒有其它事好說了。純一強迫自己放下「不捨」的心,否則他永遠都會放不開他的手,永遠都會想著「我是不是該再多努力一下」,然後永遠都在想著「可能」這兩個字,因而耗費掉自己和阿雨的人生。
不行,是該轉身離開時雨的時候了。純一掉頭欲走。
「等一下!」
突然纏上自己腰間的手臂,熟悉又陌生,讓純一的面板竄過一波戰悚。
「當作回敬你這兩天對我做的『好事』,我就成全你的願望,讓你挑戰看看好了。」身後的男人親密地呢喃著。
許久未曾親近過的時雨的味道,令他顫抖、昏眩,理智卻在鳴笛著:對突如其來的親切,要小心。
「來做吧!作為你的最後紀念。就讓你試一次,看是你會徹底死心,或是你的身體棒到能讓我的記憶瞬間迴歸到原點。」
純一掙扎了起來。「不用了,我已經決定要放棄了!」
「厚?要放棄,是嗎?沒好好地遵守約定,不會不甘願嗎?你不是誇口絕對要、一定要找回我的記憶,你這樣算不算背叛諾言?還是,你不想再對一個『過去』的傢伙守諾言了?『以前的我』還真可憐,就這樣被你這最後一個還記得他的人,給殺了。」
「住口!」什麼殺不殺的?純一這回更用力地扳,終於扳開了他的雙臂,轉身眼對眼地怒道:「你不是不想上我這個大變態的當嗎?你自己才是三心二意、前言不對後語!以前的你不會這樣的!」
「我就是前後不一又怎樣!誰規定一個人非得言行一致?我就愛在我想要的時間做我想做的事!現在老子說要上你,你有意見嗎?死變態!」
孩子氣,真實孩子氣到極點了。
雖然這樣的時雨也是存在於「時雨」身體裡面,可是就像咖啡能靠奶精與糖來調整味道一樣,純一喜歡的是三合一的咖啡(完整版的時雨),而不那麼喜歡苦得可以的黑咖啡(原始版的時雨)。
純一朝他比了比中指,連回答都不想,往寢室門口走去。
看到這個手銬,時雨氣炸了。
蛤?老子是多麼「犧牲小我」才肯成全你的小小心願,你要糟蹋老子的好意嗎?你這不知好歹的娘炮!
硬生生地將他拖回房內,強勢地以腳把門踹上,然後一路拉著他的手腕,不管他跌跌撞撞、掙扎不從,總之就是強行將他扯到床上,往肩膀上一推,推倒。
「況時雨,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騎上純一的腰間,時雨動作粗魯地拉開褲腰,掏出本錢雄厚的分身。
「囉嗦!快點幫我弄啊!你不是很想要『以前的我』回來嗎?吸啊、舔啊,快點把那個我從我的腦子裡召喚出來啊!說到要做到,你是個男人吧!」
眼尾泛著恥辱的紅暈,但黑瞳仁的中心卻燃燒著熊熊的火光。
況時雨很篤定,蘇純一會接受自己的挑釁,因為他看似認命,其實骨子裡也很不服從命運,只是他自己沒發現而已。
「唔……唔……」
頂到喉嚨珠處,僅留些許細縫允許氣管吸入空氣的硬挺慾望分身,和一心追逐快感的放肆男人一樣,輕而易舉地打亂了純一按部就班的節奏,咻地抽出、嘶地頂入,恣意在純一的口腔內搗弄著。
「我還以為敢主動勾引人的傢伙,應該對自己的床技有點自信才是。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笨拙多了,虧我還如此期待……喂,你只有這點程度,也想靠性交來喚醒我的記憶嗎?」
純一羞紅了臉,自己的口技差勁,全是某人寵壞的。
「再老練的高手,再高明的愛撫,怎比得上心愛的人笨拙的口舌愛撫?光是純一的小嘴碰觸我,我就快要爆炸了!你完全不用在乎什麼技巧,只要讓我疼你、愛你就行了……」
就是這樣的甜言蜜語,老是讓純一在「技巧方面」完全沒有長進……也許還退步了。
不,別推卸責任了。明明過去有很多機會可以練習的,自己卻老是心存僥倖,仗著阿雨對他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寵愛,讓機會從指縫中溜走。
如今,是自己該為偷懶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唔唔……唔……唔……」
在心中對自己加油打氣,不要退縮。純一閉著眼,專心地以舌頭舔過每一寸光滑緊繃又不可思議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