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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空的了。這事沒那麼簡單,不像是道上的對手乾的,也不像是警方的,倒像是有人在故意跟我們搗亂。聽老爸講,這幾個星期出了不少怪事,都蹊蹺得很。我們今天損失了不過幾千萬,就怕有人還在惦記著更大的呢!老爸讓我們以後都要留點神。”他說完,將手裡的雪茄碾得粉碎。
蒙坦戈貝灣
濃郁撲鼻的咖啡香將褚恆從甜美的夢中喚醒,剛想坐起,立刻就被腿上的拉傷痛得哼了一聲。
駱驊從床帳外探身進來:“睡得好嗎,我的英雄?”
他小心地扶起褚恆坐好,察看了一下傷口:“你還得好好休息一會,我把晚餐給你端上來。”
褚恆咬了口甜甜酸酸的雞塊:“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我們……”
“我就知道你做了個好夢,我已經錄下來了,想不想看看你留口水的樣子?”
褚恆看著影像:“哼,你的口水也好多,趁人睡覺的時候搞偷襲。”
“這種事情,你對我可是經常乾的。”
“原來你那時候一直都在裝睡,你……還真扛得住。”褚恆用手指夾起魚喂進駱驊嘴裡。
“我哪裡扛得住,我都給你記了賬,留到現在好好報復你。”駱驊連魚帶對方的指頭都吃進嘴裡:“這牙買加的肉味真是不錯。”他撫摸著褚恆仍略顯疲態的臉龐,心中滿是疼惜:“你這幾天的表現真像個軍人,能趴在雨地裡那麼久,你的毅力和堅持還真不是一般的。當然了,起重機還是練得少了,差點把那幾箱可卡因給扔到海里。”
“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扔到海里多好,比弄到山上再把它們銷燬簡單得多。那麼多毒品,真是觸目驚心。我以前倒是見過大麻,我當然沒有去嚐了,可是party上都司空見慣,北北嘗過一次,我現都在還記得他那次發high的表情。”
駱驊將褚恆的雙手攥得生疼:“覺得刺激是不是?什麼喬裝,人妖,我是這樣計劃的嗎?電影看多了是不是?萬一出現閃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爸爸交代。”
褚恆將駱驊的兩隻大手捧到嘴邊,吮嘬得直響:“爸爸心懷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呢?大家這樣做,都是在幫他的忙嘛。而且,我看爸爸最寵愛你了,弄不好,被罵的倒會是我呢,那時候,小恆兒還指著好哥哥替我求情呢。”
見褚恆像個小貓那般在胸前蹭來蹭去,駱驊咬著牙笑了起來:“我看你受了傷,所以只好忍著性讓著你。你要是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他將對方一個橫抱:“要不要去看看夜景,聽聽加勒比音樂?”
站在樓頂平臺,看海面潮波湧動,舟光泛點,海岸白沙如銀。海風裡夾雜著香辣的咖哩和魚腥燒烤味道,飄散在耳際的是節奏濃烈的熱情歡快的音樂鼓點。
“怎麼樣,跟你夢中相比如何?”駱驊抱住褚恆,對方肌膚上散發出的那一股股熱帶風情讓他更加心血澎湃:“我們現在就讓它夢想成真吧。”
☆、魔鬼的失策
風水牌上說,未來幾個星期命理會有波動,財氣官運頗為微妙。
蔡主倒不十分緊張,這官場財氣本就有升降起伏。他前一陣事事如意順心,現在有些混雜之氣也是稀鬆平常。想著今早駛經趙家小院時,裡面已人去樓空。姓趙的,你也終於有了這一天。回想昔日在趙老爺子面前小心謹慎夾著尾巴做人的光景,蔡主長長地吁了口氣,長臂一揮,一個漂亮的弧度,將球擊飛。童秘書在一旁嘖嘖稱讚。
蔡主難得地露了個臉晴:“夫人團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兩天吧。”
大院今年不少少爺畢業,夫人們都結伴成群去參加畢業典禮了。
“畢業之後,少爺們也都要回來了吧?”
“有幾個說要回來,常家的說要繼承家業,尤家的想去歐洲謀個差事,大公子說要留在那邊繼續唸書。”
“還是不想回來,看來這公子對大院還真有些耿耿於懷呢。他的婚期還有幾個星期了吧,到時候總得帶著他的情人回來行禮的嘛。最近一號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聽童秘書哼哼唧唧講完,蔡主“嘿嘿”笑了起來:“那位老大動作很快嘛,看來還真地想搞我。不用怕,我諒那書生手裡也拿不住我多少東西。”
童秘書則有些遲疑:“這個一號總讓人摸不透。當年老爺子在的時候,他一直不顯山露水。這三四年,我們和姓趙的在前面鬥,他只是隱在後面,好像無動於衷。這個人的實力如何,還真是難說呀。您看,我們是不是要小心些才對